江父目前主管t市的稅務工作,開公司就免不了跟稅務機關打交道,江遠理所當然的成了貴客,被趙志安排到了上位坐着。開席後衆人開始互相閑話彼此近況,期間趙志問江遠:“聽說你年前結婚了,在國外沒趕上,現在補句恭喜!”說完舉起酒杯,道:“來,敬你一杯,新婚快樂!”江遠拿起酒杯,二人互碰杯喝下。趙志又問:“說說,你跟你家那位是怎麼認識的?”江遠正要回答,旁邊突兀的高聲傳來一句嗤笑:“怎麼認識的這得問升揚啊,畢竟升揚是那位的前男友嘛!”聲音是從對面傳過來的,江遠尋聲望去,看到了座位上的人——劉悍然。二人也算老熟人了,雖然彼此交流不多。劉悍然與江遠是标準意義上的的“青梅竹馬”。兩人父親是同事,當年同一年進入當地基層稅務所工作,兩家房子買在同一個小區,他二人也是同一年相繼出生,從小學到高中都讀同一所學校。差别在于江遠一路學霸,永遠是劉悍然母親批評自己時長挂嘴邊的“别人家的孩子”,把資質平平的劉悍然硬生生襯托成了無可救藥的學渣敗類。在長期的對比打擊中劉悍然勉強讀了個不入流的野雞大學,拿了本科文憑,然後靠家裡的關系在市圖書館這種清水衙門謀了個管理員的閑職混日子。他與江遠本來在學生時代就不是一類人,平時也玩不到一起去,畢業工作後更是一年都碰不到一兩次。這次趙志組局,看衆人對江遠衆星捧月的樣子,再想想自己他就來氣,悶頭喝了兩杯,還是忍不住,就故意把聽來的小道消息翻出來給江遠找不痛快。劉悍然說完,場面瞬間靜了下來,一時間氣氛有些僵硬。林升揚看了劉悍然一眼,勉強維持住表情,打着哈哈開口:“然子,胡說什麼呢,都八百年前沒影的事,來來,大家再喝一杯,歡迎趙志回國!”說完拿起酒杯帶動氣氛,偏生劉悍然突然擰巴起來,硬是不順着台階往下下,仍自顧自的嗤笑:“什麼八百年?這才幾年,恐怕他那位的滋味你現在都還沒忘吧!”邊說邊拿眼睛瞟江遠,目光中充滿嘲諷。江遠沒有辜負他的挑釁,一反日常的低調沉穩形象,二話沒說,迅速越過衆人走到劉悍然面前,對着他那張嘴重重甩出一拳,将人擊倒在地。劉悍然随即起身反擊,二人很快在地上扭打成一團。旁邊衆人一時被這爆炸性的信息和突發的打鬥驚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上前拉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二人分開。江遠站着一言不發,他打鬥中額頭被掉下來摔碎的酒杯劃傷了,此刻正汩汩的流着血,糊了小半張臉,看着有些滲人,旁邊有人遞過來紙巾,他接住随意擦了兩下,片刻恢複了冷靜,向衆人告辭:“我先回去處理下傷口,以後有時間再聚。”說完,又掃了眼對面鼻青臉腫的劉悍然,沒再說什麼,擡腿走了。衆人也沒什麼心情再繼續,一場老同學聚會就這樣不歡而散。☆、路上江遠找了家診所處理傷口,劃痕不算太深,簡單縫合幾針後貼了塊紗布,隔天換次紗布再過幾天拆線就行。江遠站在診所的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裡自己衣領破損,額頭挂彩的樣子,心想自己這次真是沉不住氣,劉悍然什麼德行他一直都知道,何必跟他一般見識,也不知待會回去如何跟冬至解釋自己這副模樣。思考無果,最後他拿出手機給喬冬至發了條語音,告訴他今晚需回醫院臨時加班,然後開車到海邊,一個人沿着海岸走了很久,後來直接在車裡睡了一夜。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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