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北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家公子的背影。公子啊,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裡話外完全的就是對這姚硯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啊。而那邊,姚硯手執着合攏的扇子,指着魏仲羽消失的方向,轉頭問着碧桃:“他這是什麼态度?”碧桃面無表情狀:“不待見你的态度。”姚硯為之氣結:“他憑嘛不待見我?要是早知道這是他包的船,他就是跪着求我我也不會上這艘破船來。”碧桃繼續面無表情狀:“公子我們還是下去問問舟人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吧。”結果一問,姚硯隻氣的差點都跳腳了。“什麼叫沒有房間?什麼叫随便找個地方湊合着?這船上明明就有這麼多的房間空在那裡。他魏仲羽一個人能睡幾間房?”雖說姚家近些年來是家道中落了不錯,可姚硯那自小到大也是錦衣玉食,沒有吃過半點苦受過半點累。所以碧桃就安撫着:“公子,出門在外不比在家裡,都是這樣的。左右隻有半個月的時間,忍忍就好了。”但姚硯依舊在那跳腳:“可是憑嘛他魏仲羽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住着幹淨的房間,而我就隻能随便找個地窩着?”碧桃太陽穴附近的青筋開始跳了。一般而言,這就是她發火的前兆。“公子,你今日,有點浮躁了啊。”姚硯撇嘴。他能不浮躁嗎?以往都是他高高在上,可着勁的擠兌着魏仲羽。可今日,他身在他的船上,還得看他的臉色。可他姚硯什麼時候看過别人的臉色啊。手中的折扇搖晃個不停,他不是一會嫌棄這船行的太颠簸了,就是一會嫌棄這船上的味道太熏人了。碧桃忍無可忍,怒吼出聲:“公子你夠了啊。昨日可是你哭着喊着說要出來販茶的。你要是這麼不想待這船上那現在就去甲闆,頭朝下,跳下水裡,然後自己遊回洛陽去吧。”她這一發火,姚硯立即就慫了。他晃蕩着扇子,起身,口中嘟囔着:“我去甲闆上透透氣。”然後腳底抹油,一溜煙的就跑了。等到碧桃将他們帶過來的所有行禮歸置好,去甲闆上找到姚硯時,她隻氣得連扶額的力氣都沒有了。姚硯正蹲在甲闆上,在歡樂的撬着蚌殼。灑金川扇斜插在後脖領子裡,一身檀色潞綢袍子被他随意的撩起塞在腰間,但後衣襟處仍然被弄髒了。看到碧桃,他也顧不得兩手的腥味,舉起手來拼命的對着她搖晃着:“碧桃快來,有新鮮的蚌肉吃了。”旁邊不知道是有誰升起來的一堆火。上面架了個鐵架子之類的,而有幾隻洗剝好了的蚌殼正放在上面烤着。想必這些就是姚硯剛剛忙活出來的成果了。碧桃面上無一絲表情的走近他,然後微微的彎下腰,定定的看着他。姚硯隻覺得面前一道黑影罩了下來。他擡頭,看到的就是碧桃那,唔,如此刻海面般平靜的臉。可是他知道,此刻海面隻是表面平靜而已,内裡實則是早已波濤洶湧。但碧桃接下來問出來的話卻是平闆的跟張鋪平的宣紙似的。她問的是:“公子,除了吃,您還會做什麼呢?”姚硯想了一想,仰着頭望着她,一本正經的回道:“我還會拉。”碧桃面上繼續平靜:“哦。好厲害。”姚硯則繼續一本正經:“多謝誇獎。”碧桃面無表情狀:“不客氣。”而剛剛來到甲闆上的魏仲羽主仆正好将這段對話給聽了個一字不落。魏仲羽尚可。對于他而言,姚硯做出什麼樣奇異的舉動,說出什麼驚世駭人的言語來他都會覺得很正常。因為那個人是姚硯。但對于易小北而言,他明顯的就是被姚硯的這番話給震驚到了。這位姚公子,就是傳說中的奇葩嗎?而那邊,碧桃終于開始咆哮了:“公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外面的東西不能随便亂吃。你這樣撈上來的蚌殼随便烤烤直接就往嘴巴裡塞,要是待會吃壞了肚子你可不要跑來跟我哭。”拉肚子始末姚硯以前一直都說碧桃是烏鴉嘴,說出來的好話不靈,壞話就一定會靈驗。譬如說現在,他就來回跑那五道輪回之所不下十次了。到後來,他已經拉的沒有任何力氣來說話了,隻能提着褲子癱軟的坐在桌子旁直喘氣。之所以褲子沒有系上,那是因為,姚大公子時刻都在準備着重新奔向那五谷輪回之所反正最後拉的時候都要脫褲子,那還不如索性不系了,省得脫的時候麻煩。而碧桃先時還有閑情逸緻的斜倚在門框上看着他來回的奔波,并且口中奚落着:“公子先前說會拉的時候,我還不信。但現在看來,公子這可不是一般的會拉啊。姚大公子,你剛剛吃下去的蚌肉,還剩了幾分幾錢在肚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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