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樂師傅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離開?”謝清歌自然聽出了他這話裡的意思。“不,隻是不随行了。”彌樂淡淡一笑,“還請謝公子能幫我向林山主道個謝了。”“這話你還是自己和我師傅說吧。”無月痕在房中左等右等,都不見謝清歌回來,出來一找,又看到彌樂也在,心情頓時就沒那麼美麗了。“你怎麼……”不等謝清歌說完,無月痕一把上前拉住他就往樓上走,臨走還不忘狠狠瞪上彌樂一眼。彌樂微微點頭,送走二人,撓了撓自己光秃秃的後腦勺,看來明天還得自己來了。一進房門,謝清歌就氣鼓鼓的将床上的一條棉被扔了下來,“你今天睡地上!”無月痕看了看地上的被子,心中隻覺委屈,可看謝清歌決絕得态度,又怕自己多說幾句,就要被趕出去了,隻能默默将地上的被子抱在了懷裡,可憐兮兮的坐在凳子上,眼巴巴的望着。謝清歌卻當做沒看見一樣,還把床上的床簾給放了下來,像堵牆一樣擋在兩人中間,謝清歌在床上狹小的空間裡,隻覺得全身放松,終于能自己一人獨處一會兒了。可,突然從那堵‘牆’的的縫隙中,飛進來一塊龐然大物,将謝清歌砸了個正着,正是謝清歌從床上扔下去的那床被子。無月痕也緊跟着不由分說的從縫隙中鑽了進來,強行賴在了床上不肯離開,謝清歌沒辦法,隻能給他讓出了片空白,足夠他把自己得身子,全躺上去。“你進來幹嘛?”謝清歌還是氣不過,蹬了他一腳,無月痕更是生氣,一把拉過他,抱在了自己懷裡。“睡覺。”“下去睡!”“不要!”二人沉默片刻,謝清歌一直仰着頭看着他,看了好一會兒,無月痕心情也好了很多,捏了捏謝清歌的兩隻爪子,“你下次再這樣,我就不要你了。”“哦。”謝清歌冷漠的看着他,淡淡的‘哦’了一聲,無月痕明銳的察覺到哪裡不對。“你‘哦’什麼?”無月痕樂不出來了。“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能說什麼?”說着謝清歌的眼淚就不争氣的流了出來,無月痕感到胸膛一片濕潤,這才驚覺自己做錯了什麼,立即彈坐了起來,面對面的看着謝清歌。謝清歌的眼淚一串串的落了下來,無月痕更慌了,“不是,清歌,你聽我說,我事開玩笑的,我不會不要你的,不會的,這種事不會發生的!”謝清歌卻是笑了笑,伴着臉上的淚珠,說不出的詭異,“對,你們都說不會不要我,卻每個都迫不得已的趕我走!對!你們都說的對!我就該走!我就該離開!”本來以為沒什麼事,原來都隻是自己沒敢去感受而已,被無月痕無意中的一句話戳到了心窩裡最痛的地方,便什麼也藏不住了。無月痕沒想過自己好不容易報了仇,一家團聚的時候,謝清歌經曆了什麼,卻還是在知道他也會離他而去的時候,依舊找了過來,等着一份随時可能離去的情。不論無月痕怎麼問,謝清歌就是一個字也不肯說,他可能是真的心疼的厲害,一個人蜷縮在身子裹在棉被裡,無月痕隻能隔着棉被将他狠狠的抱在懷裡。謝清歌說不清是哭累了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隻是覺着早上起來頭疼的厲害,再也不敢接受無月痕那些好意了,無月痕也是怕了,不敢在忤着他的意,過分親近了。第二天醒來,謝清歌像沒事人一樣,依舊和大家打了招呼,無月痕幾次想要開口問他,都被他不鹹不淡的饒了過去,看他也沒什麼事,這事就這麼扣下了。一行人不日便到了雲劍山,外界傳聞盛行,一路上遇到不少結交的人,林晖英都是應付過去。這段時間除了除魔教,廢盟主之外,最出名的還是幾起滿門被滅的慘案,不知從哪出來的窮兇極惡之徒,一連殺了幾家人,每家都是滅門的慘案,如今各地都是人心惶惶,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招惹了着活閻王。一口甘酒下肚,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黑色鬥笠,将酒錢放在桌上,“不用找了。”起身便走,出門外面不遠處就能看見一穿着一身白裟的僧人,伽羅也不躲避,直直走上前去打了招呼。“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啊。”伽羅又喝了口腰間皮囊裡裝着的酒,大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你想做什麼?”迦南神色冷淡,并不看他,直盯着原處一個手拿撥浪鼓的小女孩。“那是李家的孩子吧?”他這話像是詢問,卻又并非在問,迦南皺了皺眉頭,“殺了那麼多人還不夠?那隻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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