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峻得到證實,連連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椅子上。這琵琶骨的狠毒無人不知,據說最狠的是沒有解藥,最終的結果隻能是:中毒者被折磨而死!天啊,他的明明!
明珠哀哀地撲到他的腿前,伏在他的膝上抽泣着。
“明明,可怎麼辦啊!可怎麼辦啊!怎麼跟你娘親交代啊!”鄭羽峻已是淚流滿面,他摸着女兒的頭,手都是抖抖嗦嗦的:“這該死的赤焰幫!我跟他不共戴天!”
“爹爹、、、”明珠想說什麼,還是沒有說下去。
這兩年她反複回憶,當時那個惡徒劈向的對象是烨哥哥,而不是她。那麼問題來了,是什麼人跟烨哥哥有仇呢?而這個仇看起來非同一般,是生死大仇!沙美娴不可能,她恨不得死的人是她鄭明珠!絕對不會想置烨哥哥死地,這一點她肯定。
、、、
“爹爹錯了,爹爹不應該早早告訴你身世啊”
“不是的,爹,是女兒不應該,女兒太沖動了!”
父女倆淚眼看着淚眼,一時無法成語。
過了許久,鄭羽峻替明珠擦着眼淚,啞着聲說:“别人不知道,爹爹是知道的,你這麼做,是為了替你娘報仇!要是我從來沒有告訴你真相,你不知道那是你娘,你就不會到這個地步了!”
“爹你快别這樣說了,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得到過娘的疼愛,我做夢都想有個娘親,爹爹是可憐女兒,爹爹是為了我!”
鄭羽峻仰頭長歎,至此,他已經分辨不出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明明啊,我一直以為你跟其他十多歲的孩子不一樣,是那麼的聰明,那麼的堅強,我以為你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能對付,唉,爹爹忘了,我的明明還是個孩子啊!”
聽到這個猝然蒼老的聲音,明珠渾身顫抖,手一松,竟是坐到地上!她雙手抱膝,拼命的搖頭,淚花飛濺。
鄭羽峻才發現明珠的不對勁,忙過來拉她的手:“明明,爹爹沒有怪你,爹爹沒有、、、明明,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了?”
看着渾身顫抖的明珠,他心如刀絞,以為是剛才他的話過重了,他更用力的拉着她的手,這時明珠嘶啞着說:“爹爹啊,不是我對付不了,是無法對付啊!它根本就過不去!你知道嗎?我親眼看見娘親被羞辱緻死、、、”
鄭羽峻這時的驚訝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你說什麼?親眼?這這這、、怎麼可能?”
“我和四哥就在那裡!被娘親硬塞到床底下,不準我們出來!一直到死,娘親的眼睛都流出血淚了,還一直瞪着,死瞪着!好像還在說剛才的話:乖女!不能出來,萬萬不可出來、、、我被四哥死死按住嘴巴,一點都發不出聲音、、、”
說到這裡,明珠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意識漸無時,似乎看見爹爹發出狼一般嚎叫!凄厲而恐怖!
門外,旋風般沖進來一人,正是鄭初曦。他聽見了令人膽寒的嚎叫和暈倒在父親懷裡的姐姐,魂飛魄散!
“爹--”
“快叫大夫”鄭羽峻虛弱地說。
“不用,國公爺,讓我來--”夏姑疾奔而來,拿出随身的醫藥包,揮手間,已經紮向明珠。
鄭羽峻揮手點頭。
“世子爺,你快扶着國公爺,到塌上躺會”說完,掏出一個藥丸,遞給鄭初曦,說:“倒杯溫水,盡快讓國公爺服下。”
從小被人服侍慣了的鄭世子,下人全部被遣出去了,顯得有點手忙腳亂。
“國公爺,我服侍小姐回去了,你好生休息。”
“不必!就在這裡,我要看着明明”
“這、、、”
“不要說了,速去煎藥”
“是”
夏姑沒再說話,退了下去。
鄭初曦小心翼翼看着父親,試着叫了聲:“爹--你沒事吧?”
鄭羽峻虛脫般仰靠在榻邊椅子上,眼睛緊閉。聽着兒子的聲音,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鄭初曦想了想,還是勇敢地說:“爹,你就原諒姐姐一次吧,誰沒有犯錯的時候,隻要人沒事就好,你說是吧?說她一下,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其實吧,姐她很愛哭的,是你不知道而已,你要是罵得太厲害,她會哭一個晚上的!”
許久許久,鄭羽峻都沒有說話。
他們姐弟倆從小到大都很懂事,就是他言傳身教,刻意讓鄭初曦活成纨绔的模樣,這孩子都沒有絲毫的怨言。年齡雖小,但心裡眼裡卻是門清!國公府作為太後的娘家,京都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們。特别是現在争儲的當口,更是如履薄冰。
一會,鄭羽峻的眼眶流出眼淚!吓得鄭初曦跪在地上,帶着哭腔說:“爹,我錯了!我再不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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