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傾流慢吞吞的從床上起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嗯,還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适,看來就算昨天她喝醉了,也沒有對付一旬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去浴室洗了把臉,傅傾流忽然盯着鏡子裡的自己看,看到雙唇豔紅的像抹了口紅,而且……好像有點腫……是錯覺嗎?還是她真的有對付一旬做什麼?
不能怪傅傾流為什麼總覺得是她對付一旬做了什麼,而不是付一旬對她做了什麼,很顯然付一旬那種自我克制能力強大又有嚴重潔癖的君子不可能趁人之危,要知道上次她連衣服都被他脫了個精光都好好的沒事,所以如果她喝了酒,應該不會撒酒瘋對他做了什麼對于他來說,有點喪心病狂的事吧?
傅傾流看着自己的唇,莫名有點心虛起來,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去。
此時付一旬的客廳裡已經多了很多東西,比如那個有樓梯的看起來像個大大的帶院子陽台的别墅模型的豪華貓窩、貓罐頭以及貓糧等等,克勞德已經蹲在自己别墅陽台上宣示主權,一副傲慢的不行的小模樣,連脖子上戴着的紅色緞帶和金色鈴铛都顯得十分漂亮名貴,不知道的還以為它是什麼名貴品種。
傅傾流心想這隻貓得感謝她啊,看她給它找了個多慷慨富有還有一手好廚藝的主人。
付一旬拿着克勞德的碗過來,裡面裝了點泡軟的幼貓糧,看到站在樓梯邊上的傅傾流,手蓦地微微一抖,昨晚的記憶瘋一樣的在腦子裡翻湧,付一旬耳朵滾燙通紅,連帶着臉頰也有些紅了起來,有點不自在的彎下腰把貓糧放到克勞德面前。
傅傾流見他那樣,發現他唇瓣也有點紅腫,當下覺得心神一震,身子莫名的滾燙起來,燒得她雙頰也有點紅起來,“那、那個……我昨晚喝醉了,你不要介意……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好。”傅傾流覺得她肯定很兇狠的強吻了付一旬!而說不定這還是付一旬的初吻!
傅傾流本意是讓付一旬不要介意好繼續跟她玩耍,結果話一說完,付一旬就狠狠的瞪她,那眼神,就像傅傾流說了什麼多麼讓人不敢相信多麼惡劣多麼過分多麼喪心病狂不負責任的話,吓得傅傾流以為自己強X了他卻說出不對他負責的話!
于是傅傾流整理了下情緒,小心翼翼的試探,“……要不然……我讓你吻回來?”
付一旬就像驟然被一支箭咻的射中屁股,反應特别激烈,又羞又惱,“閉嘴!你這個下流淫蕩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不準說這種事!過來吃飯!”
光天化日之下不準說這種事……是說晚上才就可以說嗎?傅傾流盯着付一旬的背影忽然想道,随後一甩腦袋,覺得自己思想不正經,付一旬這種人說話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暗示。
傅傾流吃過這一頓氣氛暧昧古怪的早餐,準備回家,付一旬剛剛送傅傾流出門,一道詫異的聲音忽然響起。
“傾流?”
傅傾流扭頭,看到不遠處一棟别墅前站着的夏君甯,他看起來很驚訝的看着傅傾流,然後大步的走了過來。
“君甯。”
“你這個時候怎麼在這裡?”夏君甯擰着眉,看了眼抱着雙臂對他目露排斥不喜的付一旬。
“你不也在這裡嗎?”傅傾流看了眼那棟别墅說道。
“我是來辦點事的。”夏君甯說着,忽然想到了什麼,眸底蓦地滑過一抹暗色,他有些敵意的看了付一旬一眼,看向傅傾流,溫潤的眸子顯得有些脆弱小心,“難道說……傾流昨天沒回公寓嗎?”
“咳……”提到這個傅傾流下意識的瞥了付一旬一眼,“發生了點意外。”
傅傾流不知道這話聽在夏君甯耳朵裡自動翻譯成了什麼意思,一個女孩一晚上因為某些意外留宿在一個男人家裡,孤男寡女,意外……什麼意外?
握着車鑰匙的手驟然緊了緊,削薄的鑰匙邊緣深深的陷進掌心,尖銳的疼痛感遲緩的半天才傳到他的神經中樞,他回過神,若無其事的對傅傾流溫和的笑了笑,“你現在要回去嗎?”
“嗯。”
“那你快走吧,我還有事要處理,晚上一起吃飯吧,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菜。”
傅傾流下意識的就想點頭,結果看到夏君甯邊上付一旬驟然瞪過來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小心虛,到了嘴邊的話也變成了,“嗯……再說吧,我不确定下午有沒有其他事。我走了。”
傅傾流開着車子離開,留下站在原地的付一旬和夏君甯,一種針鋒相對的味道不加掩飾的迅速蔓延開來,空氣膨脹緊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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