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微笑着說:“今天的醉蝦不錯,還有風幹雞味道也是很好的。”
“行,就要這兩樣吧!”時謙點點頭。
醉蝦是将活蝦直接放入酒中,片刻之後活蝦醉死,就這樣直接剝殼送入口中,既能品嘗到鮮蝦的鮮甜,又能吃到酒的醇香,而且據說吃的時候還能感受到蝦的身體在口腔裡面彈動,對一些追求生猛的食客來說,确實是一種與衆不同的享受。
至于風幹雞,吃的時候不會覺得有什麼特别的,但制作的過程卻有些殘忍,是要用極快的速度拔毛、取出内髒、将調料填入雞腹腔,然後縫上,挂在通風處,到這時候雞還是活的,猶如風鈴一樣挂在風雪之中“咕咕”直叫。
就好像武俠小說中被人一刀砍下的頭顱,尚且不知發生了何事,在地上“骨碌骨碌”滾個幾滾之後,還會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鮮血噴湧的身軀,才突然驚覺原來自己已經死了。
細細品味起來,還是很有幾分可怕的。
陽白雲以前雖然沒有吃過這兩道菜,但她作為一個廚藝愛好者,這做法是肯定聽說過的,聽時謙點了這兩道菜,心裡便有些不舒服,小聲跟他說:“怎麼這餐廳裡還做這種菜啊!”
時謙也低聲道:“這已經算是好的了,你待會再看看别人吃的,就知道他們還做些什麼了。”
陽白雲皺了皺眉,想起了上次過來這裡的時候,林思欣不小心磕開了一顆毛雞蛋,吓得花容失色的樣子,當時這餐廳也就是做做毛雞蛋而已,現在怎麼好像把這種殘忍的菜肴當做是特色菜在經營了?
他們點的菜很快上來了,時謙提起筷子,叫陽白雲抓緊時間吃:“快吃吧,不然待會人多了你可能就吃不下了。”
陽白雲現在看着那盤時不時還會彈動一下的醉蝦,就已經有點吃不下了。
果然如那迎賓小姐所說,很快就來了不少客人,陸陸續續把這個不算太大的大廳給坐滿了,看起來應該都是一些熟客,點菜也用不着菜單,直接跟服務員報出想吃的菜名。
什麼碳烤乳羊、泥鳅鑽豆腐、鐵闆甲魚、活吃鯉魚、活叫驢之類的,全都是為了滿足食客某種惡趣味而發明出來的殘忍菜色,陽白雲覺得,愛吃這種菜色的人,心理肯定是有某些方面不那麼健康的。
可專門來吃這些的客人還真不少,男男女女,年老的年輕的都有,一臉的獵奇,甚至有人覺得,敢将這些東西吞吃入腹,是勇氣的象征。
比如對面那桌客人,就在打賭,待會兒他們點的那道“三吱兒”上桌之後,如果誰不敢入口,就要負責買單。
當陽白雲看見服務員端着一盤尚在蠕蠕而動的粉紅色肉團放在對面的桌子上,而那桌的食客們紛紛提起筷子站了起來,兩眼放光的模樣,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差點嘔吐出來。
連忙把目光轉向了旁邊,旁邊那桌更是熱鬧,為了滿足食客們的獵奇心态,餐廳把食物的制作過程搬到了桌面上,讓食客們親眼觀看。
桌面上架着一個大鐵盤,盤裡裝滿了燒得通紅的火炭。
另外還有一隻活生生的大白鵝,将兩隻鵝掌洗幹淨,兩隻腳穿過一塊上面鑽着兩個洞的木闆,将活鵝固定在木闆上,然後再将木闆架在裝滿紅炭的火爐上烤。
一邊烤一邊塗上調料。
因為隻是烤鵝掌,所以在烤的過程中,鵝是不會斷氣的,而且在烤制的過程中,鵝身上的水分會不斷地流向鵝掌,鵝掌也因此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肥厚。
雙掌被炭火炙烤的白鵝拼命掙紮,發出凄厲的叫喚聲,奈何身體被固定在木闆上,動彈不得。
旁邊的客人卻越發盡興,甚至還在鼓掌叫好,興奮得不行。
陽白雲實在看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我們走吧!”
“好,你先去外面等我。”時謙匆匆付了賬,跟了出去。
陽白雲正靠在車旁,滿臉氣憤:“這山莊怎麼回事,怎麼會做這樣的菜,簡直在糟蹋了這樣好的一個地方!”她終于明白一來到這裡就感覺冷飕飕的那種詭異的感覺是怎麼來的了。
這麼多活生生承受酷刑的動物,能不積聚怨氣嗎?
她是當廚師的,宰殺動物的場景司空見慣,可還是無法承受這樣的做法,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其他物種的痛苦之上,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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