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後看清被帶上殿的人,”不,不,放了她吧!她是無辜的。求你,求你,是我害死了你的母親,是我,都是我,求你放了适兒。”苦苦哀求。
”呵,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事情,若是她和趙遷隻能活一個,你選誰?”雲歌笑得不懷好意,戾氣隐隐約約浮現。
倡後卻脫口而出,選了稚子趙适。
”趙适,哈哈哈,倡姬啊倡姬,我偏要不順你心,留下趙遷。來人,趙遷配房齡,好好看管。而她拖下去,我想想怎麼個死法。”雲歌笑得癫狂,轉身出了大殿。
”不,不——”獨留倡後哭得肝腸寸斷。
走出大殿,雲歌卻攔下了要殺趙适的士兵。
”依照貴族俘虜處置。”雲歌收斂了笑意,吩咐道。
”殿中的那位如何處理?”
”留着也無用。”雲歌離開了,身後的殿中傳來女人大笑。
片刻
”她已自盡。”
雲歌未語,沉默了許久,殺害阿母的兇手就這麼死了,她們兩人為了一個男人鬥了十幾年,歎息一聲。
……
”阿母,那個女人死了,自盡而死。女兒也算為您報仇了。”雲歌倚靠在墓碑,對着已逝的女子訴說結局。”阿母,兄長于代國成為新趙王。”雲歌自顧自說了很久。”如今趙國已滅,一些事情也算塵埃落定,下次對上阿兄,我會留其性命,是那年秋日的諾言。”
邯鄲
”參見王上。”
”王後呢?”
”回禀王上,今早王後便離開了。”王翦小心翼翼回禀,不敢直視秦王,害怕王上怒。
”她臨走前沒說什麼?”嬴政自知攔不住雲歌,反而平靜如水,有些期待。
”有。”王翦将雲歌臨走前的書信呈上。
嬴政接過信,臉色浮現一抹柔和,”早說,還讓寡人詢問。趙國俘虜的王室貴族照舊處置,若是他們多嘴,誅之,寡人可不願讓王後背上罵名,背叛母國之罪,退下吧!”
”諾。”
目送人離開走遠,嬴政迫不及待拆信,本是高興的臉,在讀過信之後,臉色陰沉,猶如暴風雨的前奏。咬牙切齒蹦字,”好啊,趙雲歌,你真行,等你歸秦,寡人定不饒你。”手裡握着的信件好似要被撕碎一般。
正行走在路上,雲歌馬背上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受寒了,不行,得穿厚點。”
魏國被滅的消息傳入雲歌耳中。
雲歌看着桌案上的密信,抻了個懶腰,”魏被滅了,這麼快,還以為要再等等。”喃喃自語,有點不可思議,但轉念一想,”也對,秦國如今國力強盛,糧食軍備富足,比之曾經更甚,有資本。”
酒肆樓下大聲傳入了雲歌耳中,走出房門,倚靠欄杆聽下面客人交談。
”陳兄,你看,這燕國太子正招納能人義士。”
”廣招能人義士,如今秦國相繼吞并韓魏趙,下一個定要拿燕國開刀,燕太子招納能人異士,情有可原。”
”确實,就不知道那些人能否一飛沖天,得燕國重用。”
”這不是我們能左右,喝酒。”
聽着樓下幾人的交談,雲歌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吩咐小厮準備馬匹。”魏滅,下一個就是燕,導火索便是荊轲刺秦王。”雲歌感歎,”名場面,自己得親眼目睹才是。”說幹就幹。
幸好雲歌所在的地方恰好是燕國境内,離燕國王都近得不能再近,快馬加鞭趕路,匆匆幾日便到。
燕國薊城
來得早不如說來得巧,雲歌剛入城,便見到幾位士兵在張貼告示,一目十行快讀過,雲歌唇角上揚,心中有數,正愁不知如何親自目睹名場面,這機會不就來了,正好搭個順風車歸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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