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一己私欲,任性做出搶奪軍資的事情。你可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會令多少遠關作戰的士兵們因得不到及時的補給而喪命!”長孫流憲一改平日溫文爾雅的口氣,冷沉的嗓音充滿怒氣。
“白水珑……”他緊緊盯着她,一字一頓的吐言,“你太讓我失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水珑大笑,邊笑邊說:“長孫流憲,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搶了軍資?哪怕你是皇族,我也可以告你個誣陷的罪名。我讓你失望了?你憑什麼對我有所希望?”
這次長孫流憲叫出的名字依舊是白水珑,水珑卻沒有撇開自身。從她占據這具身體後,她就接受了白水珑的一切,她的身份她的記憶,唯獨沒有她的感情。
長孫流憲被她暗諷的話語刺得面皮更痛。
他不習慣水珑這樣對待自己。
記憶中,一直癡纏在身邊的女子,萬事都為他着想,甯願自己受傷也不願他冒險的白水珑。從來不會對他說一句難聽的話,從來不會用不屑冷漠的眼神看他。
哪怕被他傷得遍體鱗傷,也不會對他發火發怒,隻需他一聲安慰,就能高興得萬事都為他做。
這樣一個人,怎麼突然說不愛就不愛了。
長孫流憲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腦中裡想起方俊賢曾對他說的一句話——長孫流憲,這世上對你最好最真的是白水珑,你偏利用她的一切,對她不屑一顧,等将來某一天失了她的寵愛,我倒想看看你是否依舊這麼高傲潇灑。
他擡眸看着面前不遠的水珑,紅裳女子眉眼含笑,卻毫無溫度情誼,宛若蒙着柔紗的血刃,絕豔危險。
他恍惚了下,眼神一閃而過複雜。
一直以來他的确忽略了白水珑的諸多出色,那份内在的才華出彩。
安靜中,忽聽長孫榮極問:“什麼玉墜子?”
長孫流憲心頭一頓,皺起眉頭。如果這件事情皇叔也摻合進來的話,便更複雜難辦了。
他本能的朝水珑掃去一個眼色,可惜他還沒有明白,此水珑已非陂白水珑。
水珑回答說:“我曾經送給他的定情信物。”
長孫榮極眼神一沉,低低的重複,“定情……信物,嗯?”尾巴一道略挑高的鼻音,幾乎湊着水珑的耳朵響起,低啞危險得性感到不行。
水珑身子輕輕一顫,竟會一道語調升起絲絲的酥麻。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長孫榮極,心想:無論前世今生,這男人真是她見過最絕色妖孽的一個,無需刻意的誘惑勾引,無聲無息就能令人沉淪進名為長孫榮極的深淵裡。
水珑神情淡然,無辜的說:“之前他是我未婚夫,才送信物。現在不是了,就該要回,你說呢?”
“嗯。”長孫榮極被她公事公辦的口氣安撫了。
水珑緊接着說:“隻是他說被他丢了,找不到了。”
“那便不要了。”長孫榮極淡道。就見水珑安靜沉默下來,眼神流淌着粼粼光波,令他的心跳一頓,安慰輕柔的話語就快過思想的脫口而出,“我送你更好的。”
水珑眸光一閃,說:“那是我送給夫君的信物。”
長孫榮極眉峰微皺。他不喜得到送過别人的物件,可這物件卻是她說……送給夫君的信物。
他為她一句話糾結着,她則看似乖順實則閑暇的坐他懷裡,一雙細看去生得極細緻的眸子含笑望着他。沒有明顯的期待,卻讓人越發想讓滿足她的心思,讓她暴露出内心的情感。
長孫榮極似懲罰似不滿的啃了她嘴唇一口,說:“我幫你要回來,你則給我别的信物。”
“好。”水珑眯眼。
玉墜子來路不凡,他不要也正好省了事。
她一笑,長孫榮極心頭又一跳,竟湧起幾分愉悅。
自己莫不是魔障了吧?
長孫榮極看着水珑的笑容。他其實看得明白她是有意挑唆,利用自己達成目的。可非但沒有不喜的情緒,反而為她能夠依賴自己而欣喜。
真的魔障了吧……
長孫榮極眼底若漾開點點漣漪,一圈圈得擴散,構成勾魂攝魄的漩渦。隻可惜,唯一近距離看着這般美景的水珑,心智太冷靜,一點沒有為之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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