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被火咒灼燒的傷。”她擡了擡下巴,“把身上衣服都脫了,你還有别的傷吧。”
玉凝霜便解開了衣帶,身上的衣服滑落在腳邊。她全身皮膚如雪般潔白,但這反而顯得身上的傷痕極其觸目驚心。除了手臂上的火咒灼燒之外,背上以及其他地方還有被天雷劈中的焦黑傷痕。
蘇盼纖長的手指撫摸着尖尖的下巴:“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一回事,這麼拼命的嗎?”
玉凝霜一點兒也不覺得在蘇盼面前赤.身.露.體有什麼害羞的地方,十分坦然地回答她:“若不是拼命一把,怎麼知道自己的極限?”
“哈,你倒是會學我。”蘇盼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法器來,這是一朵晶瑩剔透的蓮花。花瓣上猶帶水珠,顯得嬌豔欲滴。蘇盼念動口訣,那朵蓮花自行飛到了地上,接着變成了磨盤大小。
“坐上去。”蘇盼說,“雖然紫霄宗的雷法能夠讓你吸收天劫帶來的雷靈氣,但是若是你急于求成,這天劫對你來說反而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玉凝霜遲疑了一下:“我還需要穿着衣服嗎?”她倒是不覺得自己不穿站着有什麼問題,但是要盤腿坐在蓮花上,不穿衣服總覺得有些奇怪。
蘇盼擺了擺手:“随便你,但是不穿的效果更好。這朵淨蓮是我從華露禅院的觀蓮禅師贈與我的。尋常人我還不會拿出來使用,這朵淨蓮法器被她誦經供奉三千日,除了緻死的傷勢之外,隻要還有一口氣就能被救活。”
玉凝霜想起蘇盼胸口的傷,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師叔,當時你重傷的時候是這位觀蓮禅師為你療傷的嗎?”
蘇盼似笑非笑:“你倒是精怪,上去吧。早些治好,免得看着這些傷礙眼。”
知道她年輕人臉皮薄恐怕是害羞,于是蘇盼在她盤腿坐在淨蓮法器上療傷的時候,用陣法封住了整個院落。
玉凝霜盤腿坐在淨蓮之上,感受着一股溫柔的力量包裹着她的全身。那些被丹藥鎮住的疼痛在藥效消退之後,現在開始變得麻癢起來,而淨蓮的靈氣在緩緩地撫平這些傷口。
她長舒了一口氣,接着開始心中默默背誦《太上感應篇》,一遍一遍地默默背誦經文讓玉凝霜的身心都沉寂了下去。
淨蓮對于玉凝霜的治療持續了整整一個月,并不是單純地将她肉.身上的傷痕治療,更重要的是要梳理她體内那些龐雜的雷靈氣。将這些雷靈氣梳理好之後,它們全部被吸納進入了金丹之中,讓玉凝霜的金丹光華再增加了幾分。
而識海中那個佛印因為被天雷意外激活的關系,似乎對于淨蓮的這種佛修力量十分親近,玉凝霜甚至可以在不那麼危險的情況下再度探查一下了。
這一次她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個文字。一個和手劄上文字類似。但是她卻不知道那個文字是什麼意思。
在玉凝霜療傷的一個月裡,雲間月帶着溫執素去見了蘇倉,告訴了他自己收了一個徒弟,蘇倉要當師祖了。
蘇倉看着禮儀方面挑不出一絲錯的溫執素,對着雲間月輕微點了點頭:“倒是不錯,你這次最大的收獲就是他?”
雲間月笑了起來:“師父說的是,劍道一途上吾輩隻能隻身前往。但遇到這樣的好苗子,誰能忍心看到他明珠蒙塵?”
蘇倉嗯了一聲:“那我便認下這個徒孫了。”
溫執素完全繃住了,他沒有出現很多人那種第一眼看到外表十歲的蘇倉就驚訝的表情,而是十分平常且恭順的表情。蘇倉雖然并不是特别喜歡雲間月,但他不會為難雲間月的徒弟。有一說一,他要找雲間月的麻煩,用不着從他徒弟身上迂回。
“綠绮峰一脈的武學,你師父全部精通。”蘇倉對溫執素說,“雖說你現在學劍不如他那般年幼,但你能夠五年之内練氣大圓滿,在太玄秘境中築基成功可見也是悟性過人。”
他随手指了指外面的梅花樁:“去吧,不要耽誤修煉時間。”
溫執素搖搖晃晃上了梅花樁,開始了曾經雲間月的生活。他換了一身紮緊手腳的練功服,在梅花樁上學着怎麼做猴群中最優雅的猴子。
蘇倉随手彈出去了三顆石子,把溫執素直接從上面打下來了。他也沒嫌棄,直接對雲間月說:“這就交給你了,等他什麼時候能夠像你一樣從活猴變成人,再讓他下來。”
雲間月忍住笑意回答:“是,謹遵師命。”
接着雲間月含笑彎腰抓起一把石子,搬來了一把椅子看着重新站在梅花樁上的溫執素說:“乖徒兒,我們這就開始吧。”
怪不得蘇倉那麼喜歡看他們在梅花樁上跳來跳去,這種旁觀的感覺是真的很棒。雲間月毫無良心地想,然後角度刁鑽地給溫執素彈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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