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旆一個眼神,唐甯抽掉了千本裡奇嘴裡的破布,脫了束縛的千本裡奇一把撲到許九年身上,生硬的求他救命,若是不救,東瀛就會向南唐發難,屆時南唐就會淪為東瀛的俘虜。
季弘看着醜不拉幾的東瀛人在殿上大放厥詞,異常憤怒,讓帶刀侍衛将人拖出去斬首,兩個侍衛領命上前将那兩個矮子拖了出去,殿外傳來一陣哀嚎聲,随即安靜了下來。
“來人,将許九年壓入天牢,秋後問斬!娴妃賜鸩酒,小阿哥過繼皇後膝下,所有人不許求情!”
天子金口玉言,一錘定音,無人敢上前為許九年求情,被侍衛帶下去時,許九年深深地看了季遙一眼,季遙别過臉,避開了。
季遙不知道許九年與東瀛人勾結一事,他的目的很簡單,從季弘和季旆手裡,将這原本該屬于自己的江山奪回來。
他季弘什麼都沒做,卻安然的坐上了那龍椅,那對自己在外浴血奮戰保衛疆土的父親,太不公平了。
憑什麼他将腦袋挂在腰間,你卻安枕無憂
哪怕得不到皇位,我也定要攪得你這天下不得安甯。
解決了許九年,季旆又将矛頭對準了秦涔。
秦涔自問問心無愧,他既沒做傷天害理之事,也從未做過一件有弊與南唐之事,他雖于季旆不合,但也不至于讓他在百官面前對自己發難。
“早就聽聞侯爺府中三夫人貌美似玉,隻恨孤不能親眼瞧瞧,不過孤也挺走運,認識了其女,秦似,不知侯爺可知,十年前大雪封山,秦似被人棄于雪山一事”
季旆話音一落,周遭議論聲便四起。
季弘對秦似這個名字記憶深刻,兩年前,那時候季風和秦涔還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兩人進宮請自己給兩個孩子賜婚,自己也應允了,前些日子季遙和秦似擅自和離,這件事情自己還未去追究,又鬧出來昨日那一遭,不得不印象深刻。
“太子,秦似身上那疾症你還未解釋!”
季弘渾厚的聲音響徹金銮殿,季旆回身,“陛下請放心,那不是瘧疾,亦不是所謂天花,隻不過是被人毒害,起了疹子罷了。”
“好了,回到雪山一事,”季旆面向百官,“想必衆位應該還記得,那年孤被奸人所擄,那人留了孤一條命,卻也給孤種下了緻命的紅妖蠱,也就是那時候,秦似在雪山被孤救下了,孤大膽弟弟猜測了一番,若不是有人有意為之,孤又怎會在雪山那麼巧的,遇到了秦似呢”
“殿下的意思是,當年你被奸人所擄,是受下官指使的了?”
“孤可未如此言說,侯爺何必着急撇清關系”
季弘大喝一聲,“夠了!太子你不必再糾結于此事,當年将你擄走的人,朕命人查過了,那人來自大漠以外,乃樓蘭之人,與侯爺無關,還有,五年前眠山刺殺事件,刑部和大理寺都還着手調查,你又何須人人皆疑”
“父皇,你信誓旦旦說那人乃樓蘭之人,可兒臣等了快十年,你抓捕到了嗎?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給兒臣的交待五年前那場刺殺,師傅雙腿被毀,兒臣被下蝕骨散,你用還在清查便一嘴帶過,怎麼,覺得八弟比兒臣更适合這太子之位嗎?不過抱歉,這太子之位,他定然是拿不去的。”
“你——!”
季弘氣得跳腳,他讓康稷宣退朝,怒火中燒的離開了金銮殿,季旆眯眼笑看着季弘離去,轉身朝唐甯和童潇吹了吹口哨,三人在衆人的注視下,離開了。
百官退朝之後,位于季旆麾下的臣子,離開皇宮之後,紛紛聚集到了陶興朝家中,原本就容不下多少人的小破院,一時之間擁擠非常。
陶興朝看着滿屋子默不作聲的人有些頭大,昨兒個自己被晾在東宮一整天,悻悻而歸,現在早朝一下,這些人全部在自己這裡集中起來,要不是自己聽說了些風聲,還以為自己這裡出什麼絕世珍寶了,這麼多一窩的往自己這裡擠。
“江知府,你不遠百裡的進京,不是為了來老夫這做啞巴的吧?”
江晏長歎一聲,“陶老頭,你說殿下這次将計劃提前怎麼都不先知會我們一聲?在我們還稀裡糊塗的時候直接抹了許九年,還連帶了一個娴妃,快到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江晏想起朝堂上季旆快很準的掐掉許九年這顆毒瘤時其他官員一陣驚愕的表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笑還是慶幸陛下沒有多加阻攔。
陶興朝大笑,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哈哈哈哈,要知道殿下可是我的得意門生,做事自然雷厲風行,是你們這些老臣身力不濟,才被殿下這般行徑給吓到了!”
江晏推開陶興朝,和其他大臣坐到一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悶茶,一衆人都安靜着,安靜的等着季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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