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宅子的時候,杜曉瑜确實不在,水蘇和靜娘也跟着出去了,隻有丁文章夫妻在浴房給寶寶洗澡。
丁文章聽說杜三爺去而複返,急忙出來親自倒茶招待着,嘴裡笑道:“三爺,您這是……?”
杜程松臉色平靜,“阿膠配方上有個細節沒弄懂,出了門才想起來,這就趕着回來打算再問問杜姑娘。”
丁文章道:“三爺走後不久,有個長工就上門來說這場雪凍傷了一部分草藥,我妹子緊跟着就去田裡看了。”
“沒關系,我等她回來。”杜程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着痕迹地瞟過一旁靜坐不語的傅涼枭。
此時的傅涼枭自然是又恢複了“啞巴”身份,成了杜程松眼裡裝模作樣的“乖巧小綿羊”,怎麼看怎麼眼睛疼。
杜程松索性拉回視線,一邊喝茶一邊等。
等了好久都不見杜曉瑜回來,杜程松倒是不急,丁文章卻是不自在了,“三爺,要不你們坐,我去田裡看看。”
杜程松想了想,“這樣吧,你直接帶我去看看,剛好我也好久沒去你們家的藥田裡轉轉了。”
丁文章樂道:“那成,咱們現在就走吧!”
杜程松快速站起身跟着丁文章往外走。
傅涼枭面色冷靜,巋然不動,眼中看不清是什麼情緒。
杜曉瑜看完草藥回來的時候,半路上見到了丁文章和杜程松。
她驚奇地“咦”了一聲,“三爺不是回去了嗎?怎麼來田裡了?”
丁文章說道:“三爺說阿膠配方還有不懂的地方,想讓你給解釋解釋。”
杜曉瑜欣然答應,“好,咱們回去說。”
杜程松忙道:“這裡距離宅子甚遠,姑娘若是不介意,咱們不妨一路走一路說,我仔細記着就是了。”他才不想回去看那尊活閻王的臭臉色。
“好。”杜曉瑜還是那副溫婉可親的态度,讓靜娘和水蘇跟着丁文章先回去順便做中飯,她則是和杜程松并肩慢慢走在後面。
杜曉瑜道:“三爺還有哪裡不懂,你隻管問。”
杜程松仔仔細細看了一眼杜曉瑜的容顔,強壓下心中的激動,緩緩問:“我想問姑娘,你是哪一年來的白頭村?”
杜曉瑜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抿了抿唇,“我哪一年來的白頭村跟阿膠配方并沒有任何聯系,三爺打聽這個做什麼?”
杜程松道:“姑娘見諒,是我唐突了。”
杜曉瑜警惕性地看了他一眼。
本來嘛,她還想着在杜三爺面前隐瞞自己那不堪的身世,可是回過頭一想,白頭村這麼多人知道自己是被賣到李家做童養媳的,倘若自己這個時候故意隐瞞,杜三爺出去随便拉個人來問的話,從别人嘴裡得知真相的他隻怕會更生氣。
吸了一口冷氣,杜曉瑜緩緩說道:“我其實是被人販子賣到白頭村來的,十二年前,我跟家人走丢了。”
杜程松聞言,心神狠狠一震。
、與嶽父鬥,其樂無窮
杜曉瑜并沒注意到杜程松的神情變化,依舊兀自說着,“我不記得自己的親生爹娘是誰,被賣到白頭村以後,去了李家,每天被打被罵,挨餓受凍十一年,去年才終于拿回賣身契解脫出來。”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看向杜程松,“我聽鎮上的賀掌櫃說,杜家是望族,而我不過是個出身卑微的村姑罷了,如果三爺做生意看重對方的出身和經曆,那麼我應該是最不合格的一個。”
“你是……叫杜曉瑜嗎?”
聽着她把自己這十幾年的悲慘經曆以一句話輕描淡寫地說出來,杜程松那心裡就跟針紮似的一陣陣疼,連問話的聲音都有些顫。
他已經确定了,眼前這個長得清秀水靈的姑娘,正是他那丢了十二年的閨女杜曉瑜。
“嗯,我叫杜曉瑜。”她道:“白頭村裡沒有姓杜的,這個名字,是我兩歲之前唯一的記憶。”
“好名字。”杜程松哽咽道。
杜曉瑜覺得他的反應很奇怪,“三爺,你折返回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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