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顔沒有說話,轉身就回自己的寝宮去了。
“我說,花景顔啊~你就真打算這麼耗着,要說這世間還真沒有蓋着被子純聊天就能生得出孩子的事情,不然你啊~恐怕早就兒女成群了呢~”身後,傳來禦神狐有意無意的調侃,讓花景顔的心瞬間揪了一下。
但是他并沒有理會,繼續走着。
雖是初夏,但是在上京這塊兒入冬極早的地方,卻依舊很清爽,但是從今日早上到現在,花景顔感到自己的心一直是悶悶的,像是出不了氣了。
他擡頭望着天空,萬裡碧空中飄浮着朵朵白雲。這些自雲,有的幾片連在一起,像海洋裡翻滾着的銀色浪花,有的幾層重疊着,像層巒疊蟑的遠山。
他不知從何而來生出一股惆怅,淡淡地斂下眼睫,沿着一路的花花綠綠,清幽花香,步回寝宮。
孩子,他何嘗不想要,不對!是他非常渴望能與風兒有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
可是……想到不久前那些嚼舌頭的宮女們所說的話,他頓了一下立在小音兒的房門前,揮身示意身後的人不用跟了,暗中吸了一口氣,再伸手推開房門。
房内,如他所料,雪鏡風龍袍末脫,又抱着小音兒一道在睡着午覺。窗棂的陽光撒在兩張如玉的臉上,看起來既溫馨又讓人不由得會心一笑。
輕步慢搖地走近她的身旁,伸出細長的手指,拂開她額前的頭發,花景顔似癡了一般,看着她出了神。
其實大家都說錯了,并不是雪鏡風不要他伺寝,而是他放棄了,尤記得第一次風兒與他同寝時,他說的那一句話,丫頭,大叔隻想要這樣陪在你身邊,看着你便足矣。
當時,她一定是覺察到了什麼吧,從此之後,便不再勉強他去了,那時他談不上是失落還是放松,總之從那天開始,他的心便沒有最初的平靜。
而今日更是翻騰得兇猛,讓他不得安甯。
“丫頭,大叔好怕,真的隻是好怕失去你……”他有病,他知道,當初他嫁給百花國女皇時,他身體便患有“病”了,如果這種症狀再發生在風兒身上,他害怕自己會受不了,會瘋了的。
所以他選擇了逃避,選擇了最安全的做法,将心中的渴望與**一并收藏起來,粉飾太平。
可是最近,他發現心中越來越急燥了,就像有一隻猛獸準備沖籠而出,開始了張牙舞爪。
他不緊不慢地褪下了外衣與鞋子,目光幽深地爬上了床,從雪鏡風身後環臂抱住了她,将臉偎依在她有纖細的脖子處。
頓間一股讓他迷戀的香味從她身上傳出,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緩緩地她的身上撫摩,紅唇有些幹燥,身體開始燃燒起來。
“風兒……”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朦胧半眯的眸子,有着他不懂的旖旎風情。
**漸漸開閘,他不懂得收斂,身子更加緊密地緊向那具柔軟的身體,微微蹭着,呼吸不知道何時開始,越來越急促。
花景顔此刻内襟微微寬開,露出雪白的肌膚,他柔嫩的紅唇呼着炙熱的氣息,媚眼半眯,似醉非醒,他的手不規矩地爬上了雪鏡風的柔軟處,輕輕細輾揉捏,很輕,擔心會吵醒了她。
身體内的急燥與窒悶,好像從此得到了解放,他停不下來,他捧過雪鏡風閉着的雙唇,輕啄一下,然後好像饑渴的災民,伸出粉舌撬開她的嘴瓣,吸吮起來……
“嗯~”雪鏡風像是被人打擾,亦或者是不舒服,在醒夢中微蹙眉尖,語呓了一聲。
而花景顔則一驚,瞳中了迷霧盡散,他仿佛才是睡夢中的人,被人敲醒似的,立即松開了手,離了唇,立即坐了起來。
他撫向那顆激烈跳動的心,努力平熄身上那把愈烈的火苗,白皙的臉頰绯紅着,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待他的心跟身都終于平靜下來後,一睜眼便看見小音兒睜着一雙漆黑如墨的鳳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花爹爹。”他甜甜地叫着,然後伸出了小手要他抱。
聽着小音兒那脆生生的叫聲,再看着他圓嫩可愛小臉蛋兒,花景顔的心蓦地一跳,那是一種極度的渴望與歡喜。
“小音兒,你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呢?”他小心翼翼地從雪鏡風懷中抱起了他,卷睫如蝶翼展翅,魅惑地翩跹而起,柔柔地看着他問道。
小音兒不懂什麼叫弟弟或者妹妹,他眨巴眨巴眼睛,香噴噴的小臉湊近了花景顔,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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