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救贖的田方然緊緊的抓着手裡的那一塊布,把自己埋在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懷裡,心底不停的在告訴自己,就一次、就這一次,就讓她軟弱這一次。就這麼想着,心底松了一口氣,徹底的昏迷過去。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可以梁越太太,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又沒犯法!放開我,你們這群不長眼的狗東西,放開我!”在睡夢中被人抓起來的彭晴無法接受這樣的變故,掙紮着嘴裡吐出一連串的話。
在海邊把昏迷的田方然抱在懷裡走過來的梁蔚然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裡。
正吵吵鬧鬧的彭晴看到梁蔚然欣喜地甩開了鉗制着她的手,略微整理了襲擊淩亂的衣服跟頭發,想要上前卻再一次被人逮住。這一次,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有辦法掙脫。“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炎~你為什麼要抱着她,為什麼要抱着她。你應該抱的人是我。炎~”
彭晴瘋瘋癫癫的叫着喊着,精緻的臉龐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看着田方然的眼神像淬了毒,恨不得讓她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彭小姐,你涉嫌綁架、謀殺,現在你不一定要說,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将成為呈堂證供。”
‘啪嗒’一聲,彭晴的雙手被手铐拷上了。
“我是梁越太太,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是梁越太太,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沒有權利,沒有權利......”伴随着彭晴瘋瘋癫癫的話,曆經了六個小時的綁架案終于落下了的帷幕。
陷入昏迷的劉可欣覺得自己一會兒像是被團團的火焰包圍着,全身都是滾燙滾燙的氣焰;一會兒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都冒着冷氣,她想逃,可是不管自己怎麼逃都沒有辦法逃脫。
梁蔚然神色複雜的看着病床上那消瘦的身軀,對為她感到心痛的自己覺得陌生。田方然隻是一個陌生人,他們隻是見過幾次面、打過幾次交道,最接近的一次還是她幫他解圍......難道?......不,不可能。為這麼一個女人動心?不可能!
梁蔚然迅速否決了這個可能,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望向田方然的目光裡有着他所不知道的溫柔和憐惜。最後,他閉着眼挪開了視線。
“老闆,彭晴在警局鬧着要見你,你看......”被吵得沒辦法的警員前來詢問韋山。一時拿不定主意的韋山隻好前來詢問梁蔚然的意思,按照以前他的行事風格,直接就是送監獄接着派幾個人在裡面好好的伺候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但是韋山看到梁蔚然與往日不同的眼神,這個決定他沒辦法下。
“送精神病院好好招呼着”沉吟片刻,梁蔚然站起身來淡淡的吩咐道。這樣不知進退,肆意妄想的女人送去那裡‘□□’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隻是這個‘□□’的時間就不是由她來說了算。
“我現在就叫人去辦”韋山垂下頭輕聲應道。對梁蔚然的決定沒有覺得一絲的不妥,對于他來說要是哪一天梁蔚然大發善心這才是他要驚訝的事情。
“找個好一點的看護”
聽到這話的韋山驚訝的看着踏出病房的梁蔚然,再回頭看看昏迷不醒的田方然,内心掀起了一陣洶濤駭浪。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但是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麼?怎麼一向對别人冷清冷心的梁蔚然居然會關心這個隻見過幾次的女人,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是因為連累她被人綁架所以同情心爆發?話說,梁蔚然會有同情心這種事嗎。
腦子裡開始天馬行空的韋山為他自己的腦補吓得直打哆嗦,要是哪一天梁蔚然變成那樣子才是見鬼了。
甩開腦子離雜七雜八的思緒,韋山快步跟上,做好一個保镖該做的工作。
“咳咳咳......水......水”田方然虛弱的說着,嗓子幹澀生疼,沒說一個字都像是被刀刮一樣。
“水來了,慢點喝”守在她身邊照顧的看護,盡職盡責的照顧了她好幾天,好不容易才等到田方然從熟睡中醒來。要不是醫生說她受驚過度,加上高燒不退,還以為這次的雇主是個植物人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田方然,自打重生以來,每晚都睡不好,心思又重想的又多,這一步步走來看似輕松卻無比的艱難。現下因為被綁架又是冰庫又是海風海浪,才有機會好好的睡一覺。
“你是誰?!”啞着嗓子的田方然喝足了水,才緩緩開口。隻是這鴨公嗓實在刺耳,不奈何自己實在病得厲害,現在手腳還是發軟無力。隻是回想起自己那日的軟弱,恨不得上去抽自個兒幾巴掌,看來她是需要報個班學幾招防身了。隻是,她身上的錢所剩無幾了,看來還是得去股市撈一筆,今年好像有幾隻股走勢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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