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在簽這些文件的時候,不單單是看最終的那份結果,一般會把對應的前期文件也簡略翻看一遍,也因此發現了過程中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東西。
比如他在監獄長的建議人選名單裡居然看見了薩厄·楊的名字,提名人是齊爾德·馮。
不知道這棒槌是出于“以暴制暴”的心理還是别的什麼,反正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齊爾德·馮副指揮官一定是忘了自己看薩厄·楊一眼都腿軟的那些曆史了。
楚斯看完齊爾德·馮長篇大論的提名理由,沒好氣地嗤笑了一聲,“監獄長,虧這棒槌想得出來。”
……
對此毫不知情的薩厄·楊醒在一周後的清晨。
當時楚斯站在他床邊,一手拿着噴瓶,另一隻手拿着自動剃須刀,彎着腰正要下手,躺着的人就那麼毫無預兆地睜開了眼。
楚斯被他驚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都被薩厄·楊抓住了。
這大概是他下意識的反應,因為動手的時候他看起來甚至還不太清醒,眉心皺着,眯着的眸子滿是不耐。
“醒了?”楚斯問道。
薩厄·楊聽見聲音的瞬間,眉心的皺褶便舒展開來,手指上的力道也跟着撤了一些,不過并沒有完全松開。他就着那個姿勢,懶懶地眨了幾次眼,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他沖楚斯笑了一下,眸子裡盛了一彎日光,“親愛的,好久不見。”
聲音低而沙啞,久違的語調。
楚斯就那麼任他抓着手,“嗯”了一聲,應道:“好久不見。”
“什麼時候了?”
“5715年4月19号。”楚斯想了想補充道,“春天,天氣很好。”
薩厄·楊朝落地窗外久違的明亮的世界瞥了一眼,又重新将目光移回楚斯臉上,“看來結果很令人滿意。”
“确實,一切都很不錯,就等你們醒了。”
“等了很久?”
“我還行。比你早醒一周。邵老爺子他們有點累,等了我們一年。”
薩厄·楊聽了隻是挑了挑眉。
格盤進程是怎麼運轉的、後來都發生了什麼、星球又是如何恢複的,諸如此類的問題他一句也沒有問,一如既往的懶散,似乎隻要知道結果不錯就行了。
典型的薩厄·楊做派。
楚斯心情顯然很好,好到他自己都沒覺察到自己的眼裡有溫和的光。
薩厄·楊晃了晃他的手腕,“你這副架勢,又打算對我的臉做什麼?”
“給你處理一下長出來的胡茬,有點紮人。”楚斯道。
“紮人?”薩厄·楊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你是偷親過了,還是偷摸過了?”
楚斯:“……”
這流氓東西暈了一整年,也沒改本性。
于是他隻能動了動手腕,沒好氣地威脅道:“薩厄·楊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目前左手用起來還不大靈活,你一定要這麼說話的話,我很可能控制不住手指給你剃成花臉。”
“左手怎麼了?”薩厄·楊眉心又要皺起來。
“别皺了,好事。”楚斯道,“做了正常的肢體移植,把機械體替換下來了,以後不用再被倒計時追在後面催命了。”
薩厄·楊眉心又松了開來。
“不過你既然醒了,胡茬的事還是等會兒再說吧。”楚斯抽出手來,把噴瓶和自動剃須刀都放下,按響了提示器。
幾乎是剛收回手,門就被敲響了。
警衛給開的門,醫生護士再度湧了進來,這次帶頭的是米勒還有另外幾位老專家。
邵老爺子打了幾天雞血,有點勞累,昨天在楚斯的指使下,被警衛強行送回家歇着去了。否則等大家都醒的時候,他就該進加護病房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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