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低頭看他一臉委屈的樣子,隻覺心頭火氣。任誰正做着美夢呢,就這麼被打斷,強迫醒來,心情都不會太好。
念之擡手作勢要打小鹿,小鹿一驚之下,十分靈活的瞬間跳下床去,往外面跑去。念之自然跟着追過去。
小鹿見到長壽,便往他身後躲去。長壽以為小鹿是被什麼新來的人欺負了,闆起臉,雙手掐腰,正要開口教訓,卻見念之追了過來,他暗自咽了咽唾沫,将差點脫口而出的話一同咽回去。保持着這般的姿勢轉個身就對上了一臉委屈的小鹿。
“小鹿,你又做什麼惹君上生氣了啊?怎麼這麼不乖啊!”長壽一邊說着小鹿一邊偷偷去看念之臉色。
小鹿見長壽并不能幫他,反而還說他一頓。他跳起來頂了長壽一下,又跑開了去。
念之仍追在後面,隻是那點起床氣此刻已不剩多少,不過是看小鹿這般驚慌的樣子十分有趣,故意逗他罷了。如此,念之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眼看着小鹿闖進了幹娘簌離的房間。
這下子,念之一張臉也聳拉下來了。
最後,果不其然的,念之被幹娘說教了一番。說念之不該跟小鹿計較,不能與小鹿為難。
“幹娘太偏心了。”念之小聲抱怨,換來簌離在她腦袋拍了一下。念之吃痛的捂住頭,恨恨瞪了躲在簌離身後,正吐舌頭嘲笑自己的小鹿一眼。
順澤水府之中,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而天界落星潭邊,自小憩之中醒來的潤玉,緩緩睜開了眼睛。他伸出手來,靜靜看了好一會兒。
“果然,又是夢嗎?”潤玉難過的閉了閉眼睛,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卻摸了個空。“呵,念之不在,魇獸也走了。還真如父帝所說,這天帝當起來,着實不痛快。”
那日夢見潤玉之後,念之之後幾日又夢見那人幾次,念之覺得十分費解。便是做夢,如何還能做連環夢的?竟是每次都夢見這個人。
念之趴在桌前一邊皺着眉頭思考,一邊無意識的喝着水。片刻後,念之将水杯放下。袖手一揮,筆墨紙硯皆齊齊出現在桌面之上。
念之鋪開白紙,磨好墨,拿起細狼毫,十分仔細的沾足了墨。閉目思索片刻,而後睜眼之後,筆尖方才落在白紙之上。成竹在胸,一副畫像很快便勾勒出了雛形。潭水,白石,拱橋,拄着胳膊小憩的白衣仙人,以及熠熠生輝的銀白龍尾。
此一副畫本用的墨色,可看在念之眼中卻分外生動,且色彩濃郁。
“總覺得似曾相識呢。”念之嘀咕一聲,将筆放下。而後畫作晾在此處,自去尋簌離一起用膳。聽長壽說是有順澤小妖供上來的鮮果和佳釀。
酒飽飯足之後,念之又晃悠回寝室之内,準備小憩片刻後,繼續修煉。卻見剛剛不見身影的小鹿正趴伏在地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念之細細端詳一番,桌案上有幾分淩亂,桌案上有幾個蹄印,畫卷之上濺上幾個墨點。再看小鹿身上有幾塊黑色污漬,事情很明顯了。
“小鹿啊,又闖禍了啊!”念之蹲到小鹿身邊,習慣性的伸手給他順毛,“沒事,我都習慣了,别難過了。”
念之說完拍了拍小鹿的頭,而後起身去收拾桌案上面的一片狼藉。
筆和硯放回原處,袖手變出一方手帕來,十分小心的将畫卷之上的墨點抹掉,而後将手帕團成一團,胡亂的擦了擦桌子。
念之越是看這畫像,越是覺得眼熟,總覺的之前見過。“畫像?”念之眉毛一挑,忽而想起她剛下山那會兒,曾從一個算命先生那裡偷來了一副畫像來着。畫上的仙人,一身白衣,踏雲而來,那模樣不正是這般?
念之将手裡的畫像放下,而後去翻找了一番,将那裝裱好的長卷畫拿出來。解開系繩,畫卷鋪開來,那畫上人正是夢裡人。
“小鹿,别不高興了,你來看這是什麼?”
小鹿興緻不高的蹭過來,擡頭去看。念之看他吃力,索性将畫卷鋪在地上,盤腿坐下來,與小鹿一處看。
哪知小鹿看了畫上人之後,看起來更不高興了幾分。
“小鹿啊,你這是怎麼了?”念之将畫卷仔細收好,而後将小鹿攬在身前,仔細思索小鹿為何這般。而後,隻覺的她今日除了畫了幅畫與往日并無不同。難道說——
“小鹿啊,你是不是不喜歡畫上的人?”念之猜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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