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依舊不能阻攔帝王要殺前太子之心,當天在永定門前,實施了殺刑。而卧榻修養的劉相,也在隔天後接到了帝王命他告老還鄉的聖旨。
三朝元老的劉相以死勸谏都未能改變帝王的心意,如今冊封太子,哪裡還有人敢站出來反對。
衆臣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時,大司馬相如起身走到大殿中央,面向帝王行了一禮後,開口恭賀:“龍脈穩固,國祚得延,國之幸,民之幸,群臣之幸也!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司馬相如說完,其餘群臣皆站起身恭賀。
蕭徹對于此事如此順利非常滿意,他看了一眼劉朝欽,道:“宣旨!”
“是!”劉朝欽躬身應了一聲,随後拿出早就拟好的聖旨走上前宣讀。
這份冊封聖旨是蕭徹早就拟好的,連同這個,還有一道是封後诏書。
劉朝欽将聖旨宣讀完畢,群臣皆再次揚聲恭賀。
太和殿内太子生辰宴知道戌時才結束,散宴後外頭竟零零落落地開始飄着細小的雪花。蕭徹與阿青乘坐暖轎回了東暖閣,路上時,阿青掀了窗口的簾子朝外頭看落下的雪花,蕭徹見着,便将他拉了回來:“外頭寒,小心受了涼,到時候你又得難受了。”
蕭徹這一番話講完,阿青卻隻是愣愣的盯着蕭徹,眸中帶着疑惑之色,就在剛才,他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他仔細回想,卻想不出來是何時發生過這種情形。
“怎愣住了?”
阿青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随後說:“好奇怪,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阿徹。”
“阿青你是否想起什麼了?”蕭徹問到。
阿青皺着眉頭,他想細尋自己剛才的錯覺,可每當思考時,腦袋卻隐隐地有些脹痛,他便不敢繼續想了。阿青一副委屈的模樣說:“腦袋疼!”
“疼便不想了。”
“嗯!”
阿青點着腦袋答應着,他就真的不再去想這件事了。回到冬暖閣,蕭徹下了暖轎後,阿青卻站在轎子上低頭看着蕭徹說:“要背!”
雖然飄着雪花,卻也并不是特别的寒冷,即使如此,蕭徹卻依舊隻穿了件厚襖子,連件裘衣都沒披的阿青會受涼。他雖不明白阿青為何會提這個要求,卻還是背過身去。
阿青露出了笑容,站在車闆子上猛的就往蕭徹背上跳,一旁的劉朝欽看到皇上因為阿青猛然落在背上的重量踉跄了兩步,吓的手中的拂塵差些都甩沒了。
劉朝欽扶住蕭徹,擔憂的詢問:“皇上,沒事吧?”
蕭徹并未說話,他穩了身形,便邁着步子朝暖閣内走去。
阿青雙手環住蕭徹的脖子,他隻要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蕭徹剛毅的線條流暢的側臉。驟然間,阿青莫名的覺得胸口堵的難受,他盯着蕭徹突然開口喊了一聲:“皇上?”
阿青聲音很輕,可他卻是在蕭徹耳邊說出來的,所以蕭徹聽得非常清楚。蕭徹渾身一震,他停下腳步,就這樣背着阿青現在暖閣的院子内。他問:“阿青,你剛才說的什麼?”
此刻的阿青眼中卻是一片茫然,他呆愣地看着蕭徹,帶着疑惑的回答:“阿徹?”
“不是。”蕭徹說,“剛才阿青說的什麼?”
“我……我不知道。”阿青嗫嗫的回答。
“那阿青現在為什麼要哭?”
聽到蕭徹的話,阿青這才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濕意,他将臉埋在蕭徹的肩膀上,搖了搖頭,不吱聲了。
蕭徹歎了一口氣,才繼續往東暖閣内走去。阿青似覺得自己突然流眼淚非常的不好意思,在進了暖閣内後,蕭徹将他放了下來,阿青站在蕭徹背後,仍舊抓着他的後衣将臉埋在他後背内。
兩人就這般的姿勢站了許久,最後還是阿青臉貼着蕭徹的後背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腳……腳麻了。”
這個小傻子!蕭徹轉過身,将阿青打橫抱起,進了内室兩人放到了床榻上。阿青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但眼睛鼻子卻是紅撲撲的,如此邋遢的模樣倒将蕭徹惹得笑了,“今日怎麼突然如此害羞了?”
阿青被這麼一說,臉更加紅了,他開口回答:“哭,羞!瑞兒才哭呢。”
“阿青也可以。”蕭徹說,“在我面前哭,阿青不羞,以後若是難過都可以在我面前哭,但絕不許一個人偷偷藏着。”
阿青聽着蕭徹這段話,莫名的卻又酸了鼻子,蕭徹摟着他,哄了許久,懷中的人才漸漸止住了哭聲。隻是蕭徹将人推開來一看時,才發現阿青竟在他懷中哭着睡着了。
蕭徹為阿青脫了外袍,将人放進被窩裡後,這才起身離開。劉朝欽不明所以,他跟在皇上後頭,這飄着雪花的夜晚,皇上這是準備去哪裡啊?“皇上,您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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