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未見,辯機你還好嗎?太想一個人,那人的輪廓越是模糊,以至于我提起筆想要畫出辯機的臉龐,一時間卻不知從何下筆。
今夜不知為何,我總有莫名的感覺,仿佛他就在附近,隻是躲在某個我看不到的角落裡,但是靈犀卻那麼相近。
不知何時入眠,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日上三竿,被房遺愛的敲門聲吵醒,我才想起今日要去終南山。
出發時,太陽已經高高的懸挂在空中,走出了房府,恍然間,頗有飛出樊籠的肆意之感,穿過鬧市,走進林蔭小路。
徐徐的小風吹打在臉上,燕兒、靜兒坐于兩端,兩人不停的看向外面的風景,時而竊竊私語着。
不知為何,此刻對辯機的想念越發強烈。直到了終南山的山腰處,房遺愛與幾個侍衛停了下來,這房遺愛文的不行,武藝卻還不錯。
在他的指揮下,那幾個侍衛騎着馬便跑到了林中,靜兒扶我下了馬車,山中的景色真美,這就是辯機常說的萬物歸于本真。
尋一陰涼處坐了下來,新鮮的空氣,各種綠植繁茂,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
過了很久,隻見侍衛們手裡拿着獵殺的兔子,還有狼,房遺愛拿着一隻還在掙紮的小鹿,看似不過幾個月大,房遺愛興奮的跑來:“公主,我射殺了一隻鹿。”
“房遺愛你積德!”我大感一聲。
房遺愛提着鹿的前腿竟走到了我面前,那鹿還在他手裡掙紮,血不停的往外湧。我呵斥着:“它才幾個月大,萬物皆有靈性!”
房遺愛似乎沒有明白我的用意,我繼續說:“我見不得殺生。”
房遺愛這才會意我的意思,他不情願的放下那隻鹿,我随即命令着:“放車上!”
靜兒、燕兒上前為鹿包紮。
同樣的生靈,同樣的世界,在每個人的眼裡竟如此不同,它剛剛還在青山綠樹下自由奔跑,轉瞬間,便血淋淋的痛苦喘息,而我對房遺愛這個獵手心生厭煩,尤其想到辯機對生命的敬畏!
我們上了馬車,小鹿已無氣力掙紮,乖乖的躺在馬車上,靜兒時不時的撫順着它。
聽說山間有泉眼,泉水甘甜清冽。在房遺愛的帶領下,馬車緩緩的向前行駛着。
就在山腰一處空曠的平地旁,一間茅草屋映入了視線,這個位置選擇的甚是不錯,視野廣闊,一切美景盡收眼底,背後靠着山又能避風。
可誰會住在這呢?一定是位隐士了,說不定是某個高人,想到這我突然興奮起來,我随即下了個命令:“停車!”
房遺愛探過頭來說:“泉水就在這附近,這恰好有個人家,公主進去歇息一會!”
說着房遺愛便帶嶺衆侍衛走了。我滿懷好奇的心情向茅草堂走去。青石闆的路面,外面還有一口竈台,竈台門被煙熏的黑黑的。
門口是木質的地闆,我輕輕的敲着門大聲喊:“有人嗎?”
見沒有反應,我便輕輕的推開了門,室内空無一人,僅有的幾件家居,整潔而幹淨。木質粗糙的案桌,簡單的木床,輕紗的杖子。
我緩步邁向屋内,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我心下一震,桌上堆着一摞的書,居然是經書。我慌忙的打開最頂層的一本,首頁便是幾排小字批注,那熟悉的俊秀字迹,讓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将經書放于胸前。
轉頭一看,木床上擺放着灰白色的僧衣,我的心瘋狂的亂跳着。辯機!是辯機!
辯機躲了出去,就一直住在這,我随即跑了出去。
我知道辯機就在這附近,他不久後會回來!
頂着太陽,我在草堂的外面踱步,額上冒出汗漬,靜兒輕勸着:“公主,進屋等吧,辯機總會回來的!這麼熱的天會曬壞的。”
我仍然不為其所動,我搖頭說:“辯機一旦出現,我要第一眼見到他,差一刻也不行!”
燕兒走上前又勸:“公主,我們站在樹底下等,您瞧!那的視野更開闊,站在樹下還清涼。”
我被這兩個丫頭哄到了樹底下,靜兒拿着扇子不斷為我扇風,嘴裡磨叨着:“公主,你的臉都曬紅了。”說着拿着絲帕将我額上的汗擦幹。
終于,遠處一縷灰白色漸漸映入視線,那個我魂牽夢繞的灰白色,為感官帶來的巨大沖擊,我的近乎瘋狂的神經,命令我向那個身影跑去。
腳下踏過一片進草地,又邁過幾塊石階。
那灰白色漸漸清晰,高大挺拔的身姿,手裡提着一個木桶,看到我時他停住了腳步怔了一下,手裡的木桶滑落至地,瞬間水花四濺。
那個以往從容淡定的男人,沖動的向我飛奔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設計了這麼多橋段,就為了重逢,這次倆人不會在墨迹了吧,趕緊在一起吧,等的着急啊!明天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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