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然古怪的看了她眼,随即哈哈大笑,笑的蘇沫兒莫名其妙……
“王爺?”她小心的喚了聲:“您這是什麼意思?”
趙景煥悠然道:“行了,說起來,你也算是有功之人,到了這個時候,也就不瞞你了。”
他揚唇,簡略的将他與杜鐘的計劃說了遍:“具體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聽見他居然昨天當着自己的面,給太子下了猛漢藥,蘇沫兒又驚又怒,卻無可奈何。
“所以,昨夜潛入營帳的,是王爺與杜大人,目的就是為了将奴家從殿下身邊帶走?”
趙景然點了點頭:“倒也不蠢,不錯,正是如此。”
蘇沫兒頓時瞪大眼,不可置信起來:“王爺,奴家知曉您的苦心,可奴家一介弱女子,您将奴家掠走,能有什麼作用?難不成,您就不怕奴家給您拖後腿不成?”
莫名其妙就成了吸引火力的前線一員,随時都可能置身死境,蘇沫兒這話出口,就不自覺帶了絲絲埋怨。
“剛說你聰明,轉眼就蠢了?”趙景然斜睨着她:“刺客早知皇兄身邊有一美人兒,你不跟着,豈不是叫刺客又少了許多猜忌?帶着你還能做什麼?自然加強刺客的認知,讓他們以為皇兄就在這裡!”
眼見蘇沫兒頗有些氣憤的模樣,他眉眼就冷了些許:“怎麼?不樂意?本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昨夜信誓旦旦對本王說的,為了皇兄,即便是置身死地,你也在所不惜的。既然你有此心,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現在你怕了?”
……
……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60章
蘇沫兒聞言,簡直一口氣悶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臉色氤氲不定,反倒是被他質問的啞口無言。
話的确是她說的,反駁也無濟于事。
可即便如此,那也要分什麼情況啊!
在這樣絲毫沒有通知,根本讓人防不勝防的情況下,自己居然就被掠過來當了個吸引火線的靶子,即便她真個願意,心裡如何沒能有怨氣?
可這話自然是不敢對着趙景然說出來的,而且事已至此,即便說又有什麼辦法?難道自己還能回去不成?
她心中思緒萬千,起起伏伏,瞬息而過,隻能快速調整了神色,強顔歡笑道:“王爺說的哪裡話,奴家自然是記得,也是願意的,能為殿下的安危盡心出力,奴家便是死,也是無憾此生的。”
她終究是聰明人,哪怕心中有再多不滿,也絕對不會就這樣發洩出來。
否則的話,說不定就得罪了趙景然,要是真個僥幸活着回到上京,屆時趙景然将自己的反應說給太子殿下一聽,那自己即便是有功的,估摸着也要少了幾分在太子殿下心中的份量。
既如此,還不如将錯就錯的忍耐下去,雖然此行危險頗重,可隻要成功了,那屆時的功勞,也是讓她心頭火熱不已的。
見蘇沫兒識趣,趙景然自然也就不會多說什麼。
他滿意的颔首道:“放心吧,你是皇兄記挂的女人,本王隻要有一絲餘力,也定會保你平安無恙。”
反之,死了那也就隻能自怪倒黴了……
蘇沫兒不僅不能針對這坑人的境況洩憤,還要堆起笑臉,作出感激模樣對趙景然道:“奴家多謝王爺的照看,前路兇險,王爺與諸位大人定要小心萬分。”
趙景然揮揮手:“這便不勞你操心了。”
然後策馬揚鞭,追上了前去,留下踐踏起來的滿目灰塵。
蘇沫兒見狀,立刻就甩下簾子,車内無人,蘇沫兒也就不用端着了,方才還笑吟吟的臉,霎時間就五光十色起來。
她滿胸腔的憤懑,不敢大聲發洩出來,隻能咬緊牙關,用盡了全身力氣躺在軟榻上擁着被子翻動,可能用勁兒太大,還叫駕車的馬夫疑惑的問了她一句怎麼了?
蘇沫兒驚的起了身冷汗,生怕被趙景然得知了異樣,便趕緊壓抑住心緒,柔聲細語道無礙,又随便扯了個借口将對方忽悠過去。
一路前行,路上也不停遇見了幾股刺客的刺殺,看的蘇沫兒是心驚膽戰。
不過還好,杜鐘與趙景然都是武功高強之人,護衛與跟随的暗衛也個個不俗,将來犯一一誅滅,算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一旬時日。
這一路上,因為青釉并沒有被趙景然他們帶過來,随行也無了其他女眷,蘇沫兒的衣住行,皆要自己勞作。
不過這方面雖然辛苦了些,可她到底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倒也勉強過來了。
隻不過因着沿路水土不好,加之趕路匆忙,又一直置身危險環境中,時時擔驚受怕,因此她也不可避免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來,還犯了場不大不小的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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