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不接她的話,隻用淡淡的眼神掃楚夜舟一眼,“老大,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明明白白,你說此事要如何解決?”
楚夜舟此時已被頭上的綠草給壓得擡不起頭,身為男人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臉面。鬼附身之說,他是不太相信的。
“齊公子敢發誓真的和我夫人沒關系嗎?”
君涴涴聞言,心一痛,下腹也跟着痛起來。她捂着肚子,微彎着身體,不敢置信地看着夫妻十幾載的男人。
齊磊看着她,拼命搖頭。
“楚大公子莫要看不起齊某,齊某雖渾了些,卻是要臉的人。女人嘛,我後院裡多的是,要是膩了我會去樓裡找找新鮮貨色,萬不敢碰别人的東西。再說尊夫人年老色衰一臉臘黃,齊某再是不挑嘴,也不會打她的主意。”
君涴涴渾身冰涼,年老色衰臉色臘黃這幾個字再次勾起她不好的回憶。她記得,那時候她也是懷着孩子,這個男人問她要銀子去花樓,她不給。
當時他就是這麼說的,說她人老珠黃像個虔婆,他碰她都覺得惡心。她身為他的妻子不能滿足自己的丈夫,就應該拿錢讓自己的丈夫去外面消遣解決。那一刻,她的心都在流血,血流幹也就死。心死過後,那個孩子也沒保住。
“你說什麼?我年老色衰一臉臘黃。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躺在床上像一隻死豬,全是白花花的肥肉,讓人看了就惡心!”
她拼着力氣吼出這一句,所有人都驚呆了。盧氏驚得連念了好幾聲阿彌陀佛,簾子後面的明語不由自主站起來。
楚夜舟和齊磊都僵成化石,兩人又驚又怕。
齊磊的聲音都在抖,“杜…杜娘…”
杜娘是他去世半年的妻子。
杜娘兩個字,把君涴涴從狂亂中叫醒,她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她捂着肚子,驚慌失措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我…我不是…”
“你還說你不是…除了你沒人這樣罵我。怪不得你對别人說什麼給我生兒育女什麼,原來都是真的…你…你不是死了嗎?你…你不為什麼不去投胎啊?幹嘛附在别人的身上,你…你不要吓我啊…我…我是不會再讓你進門的…”
齊磊吓得不輕,想往外面跑,腿一軟跌倒在地。
生兒育女幾個字,把楚夜舟刺激着差點暴起,他恐懼的同時更是憤怒。他一把揪起跌在地上的齊磊,那眼神像殺人一般。
齊磊慫得要死,嗓音帶着哭腔,聲音發飄,“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大夫人自己說的。我可什麼都沒做…大公子饒命啊,你夫人肚子裡的孩子不關我的事…”
楚夜舟目眦盡裂,一拳揮了過去。
君涴涴眼前一黑,她感覺自己徹底完了。齊磊這個王八蛋,為什麼不放過她?她明明一直避着他,他為什麼要出現?
夫妻啊!
什麼是夫妻?
像他們一樣兩相看厭,臨死之前誓不願再有來生的夫妻,為什麼還要糾纏在一起?他憑什麼看不上她,憑什麼現在還看不上她?
去死!統統去死!
她渾身脫力,感覺所有的力氣都像被抽空一樣,有什麼東西流出來。盧氏眼尖,瞧見她裙擺下的血,趕緊派人去請大夫。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盧氏和齊磊密談過後,再派人把他送回伯府。至于君涴涴的孩子,自然是保不住了。不用别人開口,楚夜舟跪在盧氏的面前請求把君涴涴送走。
“大哥兒,你可想好了,她可是你的嫡妻。”
楚夜舟搖頭,“母親,方才你也聽見了,她和别人都有了首尾…這樣的女人,兒子是萬不會讓她再留在身邊。要不是看在柔姐兒姐弟的份上,兒子早就将她休了,省得她再丢人現眼。”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盧氏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無論是真的和齊磊有首尾,還是鬼怪附身之說,君氏這樣的情形确實不宜再留下來。
“你若是想好,便送走吧。咱們府上在東山佛相寺有個莊子,你把她送到那裡去,一來可以讓她調養身體,二來有佛光照着,想來那些邪祟也不會再作怪。”
楚夜舟謝過,連夜把君涴涴給送走。君涴涴小産過後人還昏迷着,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如此絕情。等她醒來時,人已不在京中,一切已晚。
盧氏和明語說起此事來,唏噓不已。她軟硬兼施和齊磊談過,要是齊磊敢在外面亂說一句,她願意奉陪到底,并且會盡力成全他和君涴涴。
齊磊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和楚大夫人之間清清白白。所以他認定是對方是被自己死去的妻子附身,他連自己的妻子都不喜,又怎麼可能接受一個被妻子附體的女人,吓得再三保證絕不外傳一個字,并且賭咒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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