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喝了一口果汁潤潤嗓,也壓下了語氣裡的嘲弄,隻淡淡地說:“你女兒不過就是一個打工仔,給老闆介紹人才,這事兒還輪不到我來做。”
“我知道你還在記恨當年我……”冷榮添還沒說完,就被一串高跟鞋的聲音打斷了。
這個角落人不多,冷慧慧站在沙發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冷靜。
冷靜見她這副樣子,微微笑:“喲,慧慧,誰惹你生氣啦?”
“你真以為我請你來是為了續姐妹情的啊!總之就一句話,你幫還是不幫?”之前的和善早被燒得一幹二淨,即使冷慧慧刻意壓低聲音,仍聽得出句句帶怒。
冷靜歎口氣,自言自語般說:“看來我和婚禮這種的地方氣場不太合,怎麼淨碰見些極品?”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在場這對父女聽到。
還沒等冷慧慧發怒,葉榮添已經替女兒出頭了:“你怎麼能說這麼沒教養的話?!”
冷靜聽了終于忍不住哼了一聲:“哦,那可真抱歉,我有爹生沒爹養,老媽又被小三給氣死了,誰來教我教養?”
她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朝自己妹妹走去:“你要弄清楚,是你爸爸求我過來的,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
“算了,跟你說也隻是對牛彈琴。你老公不是想找工作嗎?我不介意你們來北京找我的,當然,到時候我答不答應你們,看我心情。”
冷靜起身準備走了,被她攔下。
“我最近心情不好,别惹我。”冷靜冷冷地說。
冷慧慧怒極反笑,卻突然轉向了冷榮添,“爸,你還真說對了,有時候把臉給大了,人家不一定當臉。”
冷靜一怔。一個父親就是這樣評價他那不受寵的女兒的?
頓了頓,冷靜才幽幽地說:“對于那些專門貼人冷屁股的臉,我還真不屑于要。”
“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走了狗屎運闖出了點名堂,至于眼睛長在頭頂上麼?果然跟你那個媽一副德行。”
“我媽是什麼德行?她最大的德行就是對賤.人心慈手軟。我怎麼可能跟她一樣。我向來有仇必報的。”說完,手裡的果汁就輕巧地潑向了冷慧慧。
冷慧慧頓時一聲驚叫,趕緊低頭查看自己純白的婚紗,冷靜放下杯子:“哎呀真抱歉,我剛才手抖了下。”
冷慧慧一雙眼睛瞪得泛紅。周圍漸漸有人被這潑婦對決的架勢給吸引了過來,冷靜也分辨不清自己當時的情緒到底是痛快還是丢人,隻覺得心裡麻麻的,一抽一抽的,突然就想到她參加前男友婚禮時,緊握住她的手給予她鎮定的那雙手,還有她隻要一擡頭就能看到的那道力挺她的目光。
那雙手、那道目光的主人現在在哪兒?在千裡之外的北京,或許正在焦急地尋找着她,或許正在在訂婚禮上與客人碰杯。
冷靜在賭,賭某人會結束某個荒唐的遊戲,那樣她才有機會把受到的欺騙連本帶利讨回來。
也在賭冷慧慧的巴掌什麼時候才能落下來,那樣她才有理由連本帶利地掌掴回去。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得先準确架住冷慧慧的手腕。
冷慧慧擡起手扇來,有人快準狠地架住了她的手腕冷靜不由得愣了愣,隻因架住冷慧慧的,并非她自己,而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順着那隻結實的胳膊向上看,看到一張說熟悉不熟悉,說陌生又不陌生的臉。
冷靜有點不确定:“陸征?”
軍姿飒爽的男人沖她微微一笑,旁人都仿佛不存在,陸征虛握着她的手要帶她走。
軍裝總給人一種威懾感,反正冷靜是呗震懾住了,一言不發跟着他往外走,冷慧慧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想起仇還沒報:“站住!”
…
片刻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冷靜狠狠抹一把臉上的香槟酒:“姓陸的你有沒有搞錯?她把整座香槟塔推到我身上,你都不阻止她???”
坐在一旁開車的陸征比她好不到哪兒去,也是一身的香槟酒,“知不知道男人23歲才能結婚,可是18歲就能當兵。就因為女人比敵人難對付。”
冷靜撇撇嘴,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想了想,問:“老爺子叫你來找我的?”
“你一下飛機你外公就知道了,當然,你外公答應你不管你,一定說到做到,我過來找你隻是個人行為,主要是想來看看熱鬧。”
“你再這麼幸災樂禍,我就跳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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