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瑾瑜就被歹人抓了去,到現在都沒有消息,甯王府正是亂成一鍋粥的時候。這會兒又收到了書院的批評大字報,唐疏夜一個頭兩個大,又不能交給江月白處理,她是一定會慣着唐稚的。
唐疏夜來來回回把那封告狀信看了兩遍,不輕不重地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江月白悄悄拿了去,這時唐稚卻頂着臉上一個大紅唇印子不怕死地大踏步來了,面上表情還很是不忿,來了就要跟江月白告狀:“四嫂,你知不知道……”
唐疏夜蹙眉看着他一臉脂粉,指着外邊說:“去把臉洗了。”
唐稚不明所以地抹了把臉,低頭一看,頓時在心裡喊了好幾聲母後在上保佑今天千萬别被四哥給扒了皮,飛奔出門洗臉去了。
江月白想采訪一下唐稚此時的心情,佩服他如今的大膽。又偷眼看了下唐疏夜的表情,為了不被波及,悄悄坐遠了些。
唐稚出門随便找了個丫頭問話,不巧正遇上的是宛甯。宛甯見他搞得狼狽,皺眉道:“五殿下,你在外面怎麼風流快活就算了,為何還要這樣回來給王爺心裡添堵?你不知道現在瑾瑜側妃生死未蔔,你還弄成這個樣子,王爺多難受?”
這些個丫頭說話就愛誇大事實。唐稚也不在意她話裡的刺,順口問道:“瑾瑜嫂嫂怎麼了?”
宛甯一聲冷哼,“這話問你的親親四嫂去吧。人家要抓的是甯王妃,她倒好,直接把瑾瑜側妃推出去擋刀了。”
唐稚沉下臉,“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他趕着去洗臉,隻警告地瞪了宛甯一眼後就飛奔去後院了。
等弄幹淨回來,便看到廳裡唐疏夜和江月白嚴陣以待的樣子,他心裡一咯噔。還好四嫂鐵定會包庇他,不然兩人來個夫妻混合雙打可就不好了。
唐疏夜伸手要拿那封大字報給唐稚展示。摸了一下沒摸到,看到一旁江月白一臉緊張的樣子便知是她藏了去,也沒有多說什麼,轉過來對着唐稚,少有的拿出了威嚴的架子,“你知不知道下午書院送了一封信來?”
唐稚抿唇,又是告狀信!太傅他老人家真是锲而不舍,都暈過頭了還要揭發他——不對,不能這樣講自己,什麼揭發,搞得好像他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江月白給他遞眼色,示意他說話。唐稚隻好老老實實地說:“知道,太傅他暈了。”
哦,老天,江月白扶額,這無辜的口氣是怎麼回事。她搶在唐疏夜開口前先發制人,“聽說你把太傅氣暈了?好好說。”
唐稚一臉委屈,“真不是我,我是受害者!”
唐疏夜哼了一聲,“出去罰站還和女同學卿卿我我,這就是你說的受害者?”
說起這個唐稚就來氣,“你們有所不知,是、是她!是她偷親我!”
“噗哧”,唐稚瞪圓眼睛看去,江月白捂着嘴巴在一邊偷偷笑出聲。要不是身邊唐疏夜一整個低氣壓,她簡直要笑到捶床了,沒想到唐稚在書院裡這麼受女同學歡迎,還整偷襲的。
嗯,年輕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理解。
唐稚見江月白一副深明大義好像很懂的樣子,心裡的小人迎風呐喊: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們信我啊!信我啊!
唐疏夜餘光掃了一眼旁邊努力想要笑得低調的江月白,也沒再多為難唐稚,“不管怎麼說,你們太傅暈了是事實,明天你找個機會看看他,把事情說清楚了。”
唐稚連連點頭。這時,外面候着要跟唐疏夜彙報搜尋進度的侍衛見這邊态勢和緩了,于是進來朗聲禀報道:“王爺,已經發現了那夥人的行蹤!”
唐疏夜嗯了一聲,跟着他出去了。
唐稚終于等得四哥走掉,過來就要問江月白看那張告狀信,江月白哈哈一笑藏在身後,“不給,我要拿給瑤雙看!”
唐稚一聽,急了,這要讓那女人聽到了還了得。于是緊張地撲上去要搶,誰想到這時本已出門的唐疏夜又折身回來了,見唐稚半個身子都快趴在江月白身上了,沉聲道:“唐稚,不要鬧你四嫂。”
唐稚馬上乖乖下來,見唐疏夜從那邊櫃頂拿了忘帶的東西又出去了。
兩人面對着傻坐了好半日,唐稚才呆呆地出口呢喃,“他走了吧?”
江月白也呆呆地,“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竟有了4個收藏,流下熱淚。
寫個全員輕松風的小劇場8(不喜歡也别捶我)
唐稚:《守則》抄是抄了,就是忘帶了。
太傅:沒帶還是沒寫?
☆、流氓
唐稚已經連着三日在課堂上犯困了。為了太傅的身體健康着想他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但又不知道為何總是無故嗜睡,隻好把眼睛瞠得跟銅鈴似的強作精神,趁着太傅出去的空檔趕緊趴下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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