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用不着你操心!”窘态教最讨厭的人看見,她羞惱地漲紅了俏顔叠聲說道。
她不領情的态度,着實惹惱了他。
“哼,别往臉上貼金!”
非常壞心眼地冷笑了聲,他漠然開口,又吐出一連串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我隻是擔心以你脫線又莽撞的性子,若不好好看着,恐怕會來不及活到二十歲和我簽下産權讓渡書,就意外跌斷脖子,早早去和你那不負責任的父親相會。”
說到這兒,他眼神幽黯地頓了下,才再度開口,“你可千萬别讓我白忙一場,知道嗎?我的公、主、殿、下!”
在衆目睽睽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黑勳沉肅的面容蓦地湊近她,一字一句如冰珠般輕緩而冷凝地在她耳畔警告,沒讓外人聽聞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什麼公主殿下?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在這男人眼底,她不過是個好操控的傀儡公主,并且是用來實現他并購這間酒店的道具罷了。
雖然明白自己受人利用的角色與地位,但聽見這種無情無義的冷血發言,左妤媗仍忍不住在心頭燃起一把火,熊熊地燒呀燒的,她此刻兩隻拳頭握得死緊,隻想一拳揮掉對方太過冷肅不苟言笑的礙眼表情。
可是呀可是,身側緊握的拳頭終究沒有這般放肆的愚勇。
“嗟,又不是家裡開葬儀社,幹麼老是闆着張棺材臉?”末了,她隻能很沒骨氣地偷偷說他壞話。
虧他生了一副不壞的相貌,偏偏臉上那股涼透骨子的冷意,直教人望而興歎、退避三舍。
“……”
不過向來耳尖的黑勳可沒錯過她膽子忒大的忤逆批評。
這個不懂得安分守己,永遠學不會乖巧聽話的傀儡公主!
打從兩人第一次見面,他就明白原本自己推算完美的計劃,怕是沒辦法按照劇本順利走到終場。
但許久未曾遇過挑戰的他,卻莫名地被這個韌性堅強的十九歲女孩挑起嗜戰欲,内心總不時傳來一股強烈的趨策,鼓舞着他親自下場和她對戰攪和,非在她氣得牙癢癢又莫可耐何的懊惱神情下,奪得最終的勝利不可!
“魅影先生,您與小姐……呃,我是說,您與董事長才剛下飛機,一路舟車勞頓實在是辛苦了,我們已準備vip室供兩位用餐歇息。”
眼看氣氛僵持不下,服務領班一身冷汗涔涔地被衆人拱出來,小心翼翼地報告着,生怕一個不留神觸怒這對剛接手酒店經營權的頂頭上司,今晚就被新老闆賞一盤鱿魚快炒回家吃自己。
服務領班的話才剛說完,酒店外頭忽然響起一陣喧鬧。
“也該是時候找上門了。”
瞥了眼被人砰的一聲用力推開的酒店大門,黑勳——也就是服務領班口中必恭必敬尊稱的“魅影”,僅是淡淡掀起眉,看着一路朝他與左妤媗恨步沖來的人馬,冷凝神情絲毫未有松動的迹象。
“你!就是你嗎?”
不顧警衛阻止,大張旗鼓喧嚣闖入的男女約莫四、五名,為首的是位年紀五十出頭,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
隻見她一進門,戴着特大翡翠玉戒的食指就這麼氣抖抖地越過黑勳肩頭,指向站在他身後的左妤媗,怒氣沖沖地尖聲質問。
“款,這位大嬸,你問問題也該問清楚一點吧。”被人問得一頭霧水,她隻能無辜地眨眨眼,很誠懇地開口建議。
她就是什麼?
這問題連左妤媗自己都很茫然,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呐。
“哼,還敢給我裝傻!你這狐狸精生的野種,趁我老公一死就想回來争财産?你想得美!這皇鑫大酒店是留給我兩個兒子常平和常安的,哪輪得到你這不要臉的賤種繼承!”
不理會左妤媗的話,中年婦人隻是一個勁兒的指着她鼻頭破口大罵,言詞間什麼難聽的形容詞都出現了,聽得莫名其妙挨罵的左妤媗滿臉黑線外加一肚子火,原本就隐隐作痛的額頭,此刻又疼上幾分。
拜托!
誰來幫她結束這一場惡夢好嗎?
瞪着眼前混亂可笑的場景——
活像八點檔連續劇潑婦罵街的中年婦人,和面對種種惡毒謾罵,僅是冷着一張臉絲毫不為所動,偶爾還出言挑釁氣得來人火冒三丈、吱吱亂叫的商場悍将冰山男,以及忙着勸阻婦人并與對方發生拉扯的警衛和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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