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聲:“你也把你夫君想得太能幹了些,那個位置豈是人人都能坐的?”
他松開手,摟過我歎着氣:“隻我這段時間時常出入勤政殿來說,那折子堆的像小山一樣高,兄長日日看到深夜,天不亮就得起身,國家大事什麼都要他一一過目親自操心,我自問沒那個精力和雄心,這一點我肯定是比不上兄長的。”
我幽幽回答:“我也不想做皇後。”
他坐下,讓我坐在他腿上面對着他:“所以咱倆就是個富貴閑人的命,等我幫襯兄長度過這段時間,我請旨外放,尋個地方咱倆一起,如何?”
我雙手環上他的頸,湊近了僅有鼻息的距離,輕輕吐字:“好。”
他垂下眼睫,順勢吻住,彼此貪戀對方唇齒間的纏綿,情到濃時,他抱着我起身走向床榻處。
我輕打了一下他的背,嗔到:“天都沒黑…”
他不聞不問,手已經不安分的探入衣内,另一隻手輕巧一勾,床簾垂下:“我們再生個女兒吧。”
床帳内春光旖旎,我無暇再想其他,與他沉溺其中。
此後數日,謝時郢一日比一日回來得晚,大多數時候我已經睡下,半夜三更被窩裡躺進來人,二人相擁而眠,天亮時分,身邊又空空蕩蕩,他什麼時候起的身我都渾然未覺。
一直持續到八月。
八月初二這日,群臣上表勸進:天祚大鄭,必将有主,大将軍冢宰攝政,中興社稷,非大将軍莫屬!
起初謝時垣還推辭一番,然而群臣叩拜,如此三推三讓之後,謝時垣不再拒絕。
兩歲多的小皇帝在朝臣的代理下在禅位诏書上蓋了皇帝印。
下達禅位诏書,早已徒存名号的小皇帝被迫将象征皇位的玺绶诏冊奉交謝時垣,正式宣布退位。
八月初六這日,謝時垣在焦衡、王赭、魏仲叔等朝臣所上的“登壇受命表”上,批下了“可”字。
第二天謝時垣登上了受禅台,參加受禅大典。
這一日,謝時垣着十二道流冕服,登上皇帝寶座,接受群臣參拜,文武百官和烏丸、西羌等四夷使者俱在。改國号為梁,定都邺京,建元景壽。
這一年,謝時垣二十七歲,從我認識他的那一年起,這條路,他走了七年。
九月一日,謝時垣封幼帝曹琮為上陽公,暫住皇宮。
謝時郢作為天子胞弟,封豫王,曾經的憫北侯府搖身一變,變成了豫王府,而我也成了豫王妃。
國祚初立,為了延續大梁百年繁榮,謝時垣為後世子孫定了新的字輩,起名按照謝姓氏加字輩加偏旁部首來取,以此方便民間取名避諱。
字輩以英禹修恭懋、承進焉甬康、佑德琪宜昌、斯孟季治由為準,偏旁部首則以礻、忄、日、纟、木、辶、廣、阝、钅、頁、火、土、扌、廴、寸、彳、彡、木、弓、斤為準。
是以,滿滿的大名按照字輩排叫謝英什麼,宮裡特意賜了字:祈。
滿滿的大名就叫謝英祈。
我念叨了一遍名字,謝英祈、謝英祈,倒也還順口。
謝時郢将滿滿抱在懷裡:“祈是個好字,多與美好祝願一起,皇兄有心了。”
歲末冬至,又是一年除夕夜。
今年的除夕宮宴是在宮裡舉辦的,我和謝時郢一起,乘坐着王府馬車,帶上了桉桉和滿滿入宮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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