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話裡的意思,舅舅、舅媽他們都知道你和白若雲是假婚約?”冷珏顯得十分意外。
“嗯,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洛珩回過頭,專心給傅一渙按摩着,為自己昨夜毫不克制的放縱買單。
冷珏眉頭微蹙,猶豫了一會兒,遲疑地問道:“那...他們也知道你...和我一樣嗎?”
感覺到洛珩手下一頓,傅一渙的心也跟着頓住,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覺握緊,看向洛珩的視線交織着不安與憂慮。
洛珩朝他安撫性地笑了笑,順手拿過他手上空了的玻璃杯,擱置在茶幾上,深吸口氣,說:“關于我的性向,他們算是還不知道,當初我是以剛上位,根基不穩,和白若雲各取所需,暫時合作為借口和他們說的。不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走得近的女人,我想他們應該或多或少猜到一些了,隻是我沒有說破,他們也沒敢确定。”
“那你打算怎麼辦?”冷珏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面上閃過一絲猙獰,“你也知道,我當初公然出櫃鬧得有多大,我希望你能慎重,不要給一渙招來麻煩。”
沒想到洛珩卻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說:“放心,你又不知道我以前什麼德行,他們阻止不了我,更不可能拿一渙開刀。”
冷珏跟着笑出了聲,贊同地說道:“也是,照你的性子,隻要你能把小命留着安安心心管理好公司,其它的都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聽着兩人的對話,傅一渙一臉茫然:“以前什麼德行?你是什麼性子?”
“他以前啊...”
“咳咳。”見冷珏要挖自己老底,洛珩立馬出聲打斷,轉眼見傅一渙面色不悅地瞪着自己,臉上寫滿了“說好要互相了解呢”,隻好苦笑道,“以前的事,我會慢慢跟你說,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洛珩這麼說,反倒激起了傅一渙的好奇,他暗自琢磨了一番,眯縫着眼說:“難道是你以前流連花叢的風流情史?”
洛珩無奈地說道:“當然不是,都說我連走得近的女人都沒有了,要是有男人,我那些家人也早挖出來了,我保證,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這話說得傅一渙很受用,他也就放寬心,沒再揪着洛珩的前塵往事不放,等有機會兩人攤開說也不遲,沒必要當着冷珏的面說這些,于是他的目光轉向冷珏,順便瞥了眼沙發旁立着的超大号行李箱,問道:“阿珏,這麼一大早,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冷珏被兩人強行塞了一嘴的狗糧,相當誇張地捂住眼睛嚷嚷着:“啊!要瞎了!我一直以為的兩大直男居然在我面前公然秀恩愛!我的钛合金狗眼受不住哇!”
“夠了啊,說正經的,出什麼事兒了?鬧得跟逃荒似的。你到底來幹嘛的?”傅一渙笑着說。
冷珏放下手,挂上正經嚴肅的臉,分别看了兩人一眼,一字一頓地說:“來,捉,奸!”
五秒後,冷珏從地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拉回滑出去好幾步遠的超大号行李箱,撲到被毫不留情關上的門上,一邊捶着門闆一邊大嚎:“洛表弟,我錯了,我是真的有難!求收留!”
五分鐘後,傅一渙不堪其煩地掏了掏耳朵,歎了口氣,說:“不然,再給他一次機會?”
洛珩磨了磨後槽牙,打開了門,一手摁住見着縫兒就想往裡鑽的冷珏,寒着臉說:“真的有難?”
冷珏忙不叠地連連點頭:“真的!”
“能不能好好說話?”
“肯定能!”
等冷珏一口氣喝下一整杯水後,傅一渙撐着下巴問道:“都八點了,你快點說,說完一起上班去,你再缺席,耽美組的編輯們都要哭死了。”
聽到“上班”兩個字,冷珏沒來及咽下去的一口水險些噴出來,勉強吞下去後還是被嗆得一頓歇斯底裡地咳嗽,等他臉紅脖子粗地把這口氣緩過來了,才發覺自家洛表弟和傅一渙兩人保持着同款微笑,默不作聲地盯着自己,他狠狠地瞪兩人一眼,言簡意赅地說:“我打算辭職了。”
這話一出口,傅一渙淡定不下來了,騰地一下站起身,幾步蹿到了冷珏跟前,滿臉的不可置信:“到底怎麼了?現在的耽美組可是你一手拉扯大的,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地揚言要把它發揚光大,況且阿珩是老闆,又沒人在背後逼你什麼,為什麼突然說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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