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闍皇大人的衣服,我穿不起。」
他推開西蒙,緩緩站起身,盡管動作已經刻意放慢,身下傳來的刺痛仍然叫人發狂,每走一步就得接受一次地獄般的淩遲,他咬緊牙關,逼自己不能撐扶任何東西,剛開始的幾步路幾乎痛斷他的神經,習慣之後倒還算可以忍受,他深吸口氣,撿起散落的衣衫,蹒跚地走回卧室。
西蒙跟在後面,直到他将衣服穿上後才開口:「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客人喜歡玩點刺激的。」他輕描淡寫地用一句話帶過,發覺西蒙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微愠地皺起眉,「你還有什麼事?」
「别告訴我你蠢到不懂得什麼叫做反抗。」
禔摩望了床鋪一眼,本想坐上去,考慮到傷口問題還是作罷,走到書桌旁找香煙,開了幾個盒子卻都是空的,聽見西蒙的問題,哈地笑了一聲,「客人有什麼要求,我盡量滿足,為什麼要反抗?」
輕挑的回答讓西蒙變了臉色,鷹眸銳利如刀,華袖一甩,勁風刮到禔摩臉上,就像被搧了一巴掌般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側首閃避。
那張冰冷俊顔罩上一層寒霜,唇角牽勾出輕蔑的弧度,倒分不出是喜是怒,「你要作賤自己,我沒意見。」
「沒人要你發表意見。」
西蒙冷冷地笑了,「冰爵禔摩,你膽子不小。」
「哼,少用那種口氣跟我說話,我不是你的奴仆。」禔摩拉開抽屜,拿出一大疊嶄新的紙鈔,很快數過一遍後塞進大衣口袋裡,「我要出門了,别再跟着我。」
「如果她知道你的錢是靠這種方式賺來的,恐怕巴不得一死了之吧。」
男孩刻薄的話語意外踩中了禔摩的痛處,他轉過身,臉上揉合着極端的痛楚與憤怒,就算遭到虐待都沒有改變過的冷淡表情,此刻卻宛如焚燒着惡魔之火,他像隻豹子般撲向西蒙,那一刻,他隻想殺了這個人,他要他為自己的妄言付出代價。
隻是禔摩低估了昨晚縱情的後遺症,才剛邁開兩步,指尖都還沒碰上西蒙,就從半空中重重地摔了下來,瞬間,比憤怒更強烈的痛感從股間蔓延至全身,麻痺了末梢神經,就好像被人在傷口上灑了幾把鹽,他蜷起身子,痛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說中了,是不是?」冷酷的輕笑從頭頂上傳來,居高臨下的皇者挑起俊眉,俯視那備受煎熬的男孩,眼神不帶一絲同情,「你無法否認,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禔摩擡起頭,冷漠地望着西蒙,眸底彷彿淌着血。
良久,他勉力起身,腳步颠簸了一下,西蒙直覺伸出手過去攙扶,禔摩惡狠狠地回瞪一眼,拒絕接受幫助,咬着唇,蹒跚離去。
他踉跄地靠着宿舍外牆行走,到郵局短短幾裡的路程卻如地獄到天堂一般遙遠,清晨的郵局還沒有太多學生,禔摩把那一疊鈔票通通裝進現金袋裡,寫上地址,指明用最急件寄出,辦完郵寄手續後,已出了一身冷汗。
即使昨天已經自行清理過,仍覺得有什麼東西留在體内,加上大半夜都在裸着身子沖水,禔摩知道自己大概發燒了,手腳冷得厲害,頭腦卻熱得發暈,他一心想趕緊回寝室休息,沒想到還未走進宿舍大廳,紫發男孩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冷艷色是笑着的,表情卻無笑意,「沒想到你還能外出活動,真是令我相當意外。」
他輕哼一聲,挺直腰杆,「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傷口還好吧?」
他側身一閃,不讓冷艷色觸碰自己,「好得很。」
「今晚再來一次如何?」
禔摩一愣,沒想到下次的邀約會來得這麼快,以往就算交易順利,至少也要三五天後才會再次接到生意,畢竟禔摩開的價格不便宜,一般學生可沒有能力天天萬把萬把的灑,看來這個人不僅玩得大,還玩得特别兇,他不由得對他的身世好奇起來。
冷艷色掏出菸,遞到禔摩唇邊,熟練地替他點火,「十萬元,做不做?」
他出手确實大方,十萬元,連那個男人需要的錢都足夠付了,沒道理不接。
禔摩吐出一圈白霧,煙氣氤氲,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一切道德與堕落的分野,他靠在牆上,想起什麼似地一笑,「你啊,真他媽有病。」
「我有病?」冷艷色陰恻恻地笑了笑,大概把那句話當做贊美,「你不也配合得挺好嗎?」
「我不是指這個。」蔥指交夾,深深吸了一口菸,感覺煙霧從唇邊漾開,頹廢而迷亂的危險,「我是指,你抱着我,卻喊着别人的名字。」
像被說中心事般,冷艷色的笑容微微一僵,眼裡閃過半秒鐘的狠戾殺氣,很快又笑了出來,「哦?無所謂,反正我們都是某個人的替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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