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嬷嬷們再三明令禁止議論,可還是止不
她也不例外。
“合作前怎麼說的便按照約定來。”季越哼笑,“宮裡宮外還一大堆人等着,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散夥。”
“嗯,那就好。”得到肯定回答,周鸢緩和面色,将腰間一枚玉佩抛給季越,腳尖輕踏消失在原地。
而解決了“心腹大患”的隊伍内,季越默認接下隊伍的話語權,在草草安置左遷屍體後,帶着隊伍整頓一番後繼續朝着京城進發。
***“虧您還是禮部郎中,說出來也不怕丢了禮儀人的臉面!”周鸢乘勝追擊,不給左遷喘氣的周鸢的咄咄逼人下,左遷最先注意到的還是帳篷帷幕掀開一角外的景象,全副武裝的侍衛們橫七豎八躺了一地,若不是沒有見到刺眼鮮血,左遷都要懷疑這些人被殺害了。
可即便沒有一命嗚呼,也夠讓左遷膽戰心驚
這若放在久經戰場上的老将老兵面前,還不夠他們塞牙縫,但對這群沒什麼收入來源的侍衛們而言是一筆橫财,金錢誘惑下原本還畏手畏腳的侍衛們壯起膽子朝季越逼近。
隻是突如其來的輕笑攪亂帳篷内的緊張氛圍,本就提心吊膽的左遷更是心頭悸動,望向發聲的女子驚疑不定,“你是何人?如何會出現在這裡?”
為了保證計劃萬無一失,他親自下令封鎖營帳,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這麼條漏網之魚。
“區區一百兩,哼,打發乞丐呢!”
無視左遷的詢問,周鸢翻了個明晃晃的白眼,自己隻是過來給季越送消息的,沒想到能碰巧遇到這麼刺激的場面,以及能親眼見識下鐵公雞本雞,也算是不虛此行。
周鸢挑了挑眉,按着收集到的信息,瘋狂在左遷雷區上蹦跶,“侍衛們也是人生肉長,即便聽從左大人指揮,也不能讓他們白白送死不是?更何況,你從他們身上搜刮近千兩,到頭來竟就想拿這麼點好處叫人賣命?”
“侍衛大哥就是太善良,才被左大人耍的團團轉。”周鸢勾嘴角,她在帳篷頂上待了好一會兒,實在忍不下去了,天底下最聖母的聖母也沒有這群傻子這樣!
不僅在左遷示意下上交銀子,拉緊褲腰帶過日子,敲骨吸髓被擠壓榨幹價值,還傻乎乎就信了左遷的鬼話,為一份僞造地聖旨耍得團團轉。
天知道在拿到調查信息的第一時間,周鸢笑得失态,趴在地上差點起不來,如同過境蝗蟲般的頭頭配上手底下一群傻楞的侍衛,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機會,對着侍衛們大洗腦,“侍衛大哥,不過混口飯吃,何必為欺壓你們的小人肝腦塗地?”
除私下暗示侍衛們向他上貢,按照銀子多少安排差事輕重,對給不起孝敬的侍衛大加打罵斥責,又暗中美酒佳釀拉攏侍衛長狄回,哄得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不管手底下如何哀聲載道外。
見派出去的人手紛紛失聯,坐不住的左遷又有新花招,先斬後奏趁着秦塬同小喜子外出采買特産的機會,帶着假聖旨拿下季越,還拉上一群人陪他,不是蠢和毒是什麼?
假傳聖旨,即便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左遷頭頂上還有人護着,指不定将功折罪就能免去此難,甚至可能借此機會官升一級。而跟着左遷的手底下這群人就沒這麼好運氣,一旦問罪,這些沒有後台的侍衛首當其沖。
好處自己拿,隐憂禍患讓别人承擔,十足小人!
“哎,可憐你們的侍衛長狄回啊,傷重未愈就被左大人派出去為暗衛送信打掩護,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連累傷口破裂丢掉性命。可憐可悲!”
“連侍衛長大人都不能得個善終,就不知道待諸位侍衛大哥受傷,會被左大人丢在哪個旮旯自生自滅了。”
幾句話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營帳内騷亂動蕩,侍衛們看着地上的血書和周鸢面上的一臉真誠,難分真假。最後還是一個侍衛長身邊負責伺候筆墨的小侍衛站出,指出血書上的字迹問題,才讓鬧劇落下帷幕。被人拿刀指着的季越不見半分焦灼地調笑,故意歪曲左遷的心思意圖,直到左遷身側一身強彪壯男子站出大聲呵斥奪過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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