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排隊爬上來的所有人,俱皆為“平”。
這些人本來還以為自己過不了這一關了,如今卻過了,因此不管什麼評級,于他們而言皆是意外之喜,不少人都跑來向安月蘭道謝,安月蘭看着那雲渺宮的小妹妹越發黑的臉,機智的選擇立刻逃離現場。
出陣之後隻有一條路,幾人疾行了許久,直到徹底遠離了“木”之陣的區域,才停下來稍作歇息。
飛凰靠在小白身上,嘲弄道:“這雲渺宮裡,怎麼一個二個都是這樣的?這小丫頭,我們有得罪她?”
宋清笑道:“當然得罪了,他們這種守關之人,自然想要從攔下闖關者這種事身上找到滿足感了,‘金’之試,數千人隻過了七百三十一人,‘木’之試,方才崖邊不知所措的至少有一百餘人,結果呢,全被安姐姐帶過來了,你說,那小丫頭能不氣?”
飛凰道:“如此說來,那麼他們這試煉到底什麼意思,還不想讓人過關?”
宋清想了想,道:“試煉是真的,守關之人不想讓人過關也是真的,這并不沖突。”
“哼!虛僞,這就是祁觀晏所說的避世無争?喂,你想去的那什麼滄浪島,不會也是這種貨色吧。”
“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我不會變成那樣。”
飛凰挑了挑眉道:“這還差不多。”
之後兩關,“水”之試與“火”之試,皆為滄浪島的弟子守關,可謂冰火兩重天。
平地橫生的雪山,風雪交加,本就寸步難行,雪山背坡還橫亘了一條滿是浮冰的大河,與雪山一點縫隙也沒留,一路滑下來就會直接落入河中,沒有停靠之處,水底凝冰成刃,若是跌入河中,一不小心怕是連命也要丢了。
參試之人水平參差不齊,有人淩雲飛躍,有人舉步不前,安月蘭再次“投機取巧”,借了河中浮冰當作渡船,悠哉悠哉劃到了對岸。
再次拿到一枚“平”級竹牌。
冰河之後,再走百餘步,衆人眼前出現一條夾道,路面熊熊烈焰翻卷如雲,将天邊朝雲映襯得仿如晚霞。
這一陣,宋清也有些犯了難,最終借着那晃晃悠悠的雲頭有驚無險的過了,安月蘭讓他們先走,飛凰的白獅生出雙翼,将她載了過去。
安月蘭看看小白,又看看豆豆,眨巴眨巴眼睛,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呢,豆豆立刻嚴肅認真又堅定的道:“别看我,我沒那麼大能力把你載過去!”
好吧,求援失敗。
安月蘭蹲在地上盯着那烈火騰騰的夾道看了好一會兒,盯着那火簇,腦中忽而想起來在甯崖觀時看到的那本書上畫的兩個陣。
化坎引水,破離生火。水洊至,習坎。
斂眸靜思,那天看到的兩張符陣清晰的躍入腦中。
此陣将坎卦藏于陰陽之外,化氣引之,百步之外是那條冰河,正好作為水勢來源,這裡地形較窄,能夠畫出的符陣大小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夠成功引水南來。
一邊想着,一邊已經用随手撿的被火道烤焦的土石繪出了那個陣,垂眸盯着手腕想了想,終究還是擡手摘下了頸上的金鱗。
她本還惴惴不安有些擔憂,誰知金鱗入陣,突然迸出沖天金光,冰河瞬間猶如潰堤奔騰而出,卻又乖順的隻順着金光流入陣中,不曾胡亂奔走。而後化為水遁,護在安月蘭周身。
身在虛空靜待參試弟子前來的明亦塵突然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連忙運功壓下心頭燥郁,心中不免驚疑,剛剛那絲氣息究竟是什麼,竟然讓他産生本能的抗拒與心悸,可當他要細尋來處時,卻又沒有了半點聲息。
擡目望向山腰,這山裡如今都是參試弟子,剛剛那法力,應當是某位參試弟子的法器發出的。
究竟會是什麼?
想不出頭緒,明亦塵也隻能搖頭撇去腦中雜念,可腦中卻不自覺的猜想,安月蘭如今應該位于何處了。
她一定能夠走到最後的吧。
無人注意到焰火夾道之上的雲巅裡,本應該在桃蹊殿内等候參試選徒的謝湫朔,正盤坐在雲頭,悄然壓下金光,而後看向遠方搖頭苦笑,“你如今,隻想護着她已經不管其他了是麼。要是讓桃蹊殿内那班糟老頭看見了,你可就沒得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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