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玺從老國王的懷中飛了出來,輝光在印玺下鋪陳了一條明麗的光帶,直達鎖靈鑒裡。
踏着光帶,傳國玉玺平穩的往鎖靈鑒中落下,即便隻是一枚四四方方的印章,但卻給人的感覺是說不出的莊嚴和肅穆。
印玺就如參見神聖般落到了烈羽的面前,飛到與他下巴齊平處,印玺的手柄往前傾了三傾,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對着烈羽拜了三拜。
這時,上面的老國王才回過神來,一邊命人快去将供在聖殿中的王者權杖取來,一把擰開鎖靈鑒的機關,自己帶着衆人跪在了地上,口中道:“恭迎聖皇聖架!”
無論是在蠱雕一族的祖訓,還是在蒼流的國書中,都有着明确的記載和規定,凡是悟得高階風系法術者,無論本身是什麼樣的身份,哪怕是個最底層的賤民,國王也得自動讓位奉為聖皇。
隻因風系法術到了高階,站在最高位的,時間隻能容下一人。
就是說,從高階初級第七級開始,除非烈羽升到第八級,後來者才有了升到第七級的許可。
風系法術的頂端,便是神隐的第十級,可隻要不是第一個悟道的人,後來者到了第九級,便不會再有進展。
自然力法術的威力強大,即便是整個世界也承擔不起再多一個頂尖的人物索取,這是妖月大陸的法則,沒有人能違反自然的規律。
因此,作為如今第一個踏入高階法術的烈羽來說,被尊為“聖皇”實至名歸。
鎖靈鑒機關打開,烈羽兩人自是早不在鑒中,他的身體與鎖靈鑒就在一隔殿内,此時他魂魄歸位,隻有懷中趴着的小貓魂魄恹恹的無精打采。
傳國玉玺在拜了三拜之後,自動隐沒進了他的身體,從此以後,除非烈羽死去,有人再進入高階,玉玺便不會換主人。
烈羽有些愣怔的看着跪俯在面前的父親,緊緊攥住手,才忍住沒有上前去扶。
他知道,老國王這是代表蒼流的歸順和王權的轉移,此時已超出了親情的範疇,這不是父親在拜兒子,而是蒼流國在拜風神,是的,踏入高階,便踏入風神的大殿,成為風神在世間的化身。
老國王行完禮站起,烈羽卻不接過他手中的王者權杖,他直直看着自己的父親,誠懇的道:“兒子心有藏私,皇者之責,尚且做不到無情無欲,還請父親繼續執掌蒼流。”
兒子不接權杖,這會意味着蒼流不受風神庇護,相傳,若是忤逆了風神的代表,蒼流國便會失去風的力量,其他暫且不提,沒有風的動力,有翅膀的又怎麼能飛上天際?
“還請聖皇接過權杖,”老國王面色更加難看,捧着權杖的雙手卻是不敢撤回。
烈羽靜靜的看了半晌,才道:“若要我接過權杖也可,必須得應我幾個條件。”
“從你悟得高階法術那一刻起,這個蒼流便是你的,”老國王聲音有些苦澀,又有一些釋然:“隻要聖皇吩咐,蒼流上上下下無不從命!”
“那好,”烈羽點頭,接過了權杖,就在那一瞬間,他和老國王手上的契約手镯同時燃起,火焰蔓延至一圈後,手镯被燒成灰燼,消散在風中。
王者便是絕對的權利,在強權下,沒有制約!
烈羽高舉王者權杖,黑眸掃過老國王身後俯首的衆人,命令道:
“第一,撤銷殺貓令,全力救助受傷的流浪貓狗,以後不得無故騷擾,
第二,放回謹嚴法師,撤回大慈寺外的士兵,
第三,着人速速通知易單,命他立即帶易布瀾進宮見我。”
阿囡不是被契約拘進鎖靈鑒的魂魄,離開久了便永遠回不去了,此時已過了十二個時辰,即便這樣,怕是對她的修為也有損傷。
聽了烈羽的命令,老國王帶頭答應,在他身後,自是有負者此事的大臣領命而去,奔出傳訊。
“這第一條無可非議,可是第二條,第三條嘛……”老國王有些遲疑,皺眉道:“謹嚴法師,我現在有确切的證據,他是貓妖一族的奸細,關押了他,是想知道岚月的下落。”
“法師向來不問世事,來自何處有什麼關系?”烈羽道:“至于岚月,我當然知道她在何處,不用人帶路,但我也絕對不會讓人将她抓回來,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1”
“你誤會了,”老國王有些急切,“即便不讓她行雲布雨,可你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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