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林宏,更是臉色灰敗,勉強靠着别人站立的身子搖搖欲墜。
王通判肅着一張臉,對小張哥的識相很滿意。又厲聲審問幾句,重點詢問下藥的因由。可小張哥就是個小喽啰,哪曉得那麼多。王通判問了幾次,見再問不出什麼,便示意書記官把記好的證詞拿給小張哥按手印,順便多嘴問了一句:“此事你可确定再無同夥?”
誰知隻是随便問一下,王通判也沒指望小張哥再招供什麼,可哪料到小張哥吭哧半天,居然冒出一句:“小的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同夥,可小的曾偷聽到他們談話,說要給點顔色給項淙子瞧瞧,小的還見那人給張秀才一錠銀子呢!”
“那人是誰?”
王通判趕緊示意書記官坐回去繼續記錄。
“是、是、是白府的。”
什麼?
王通判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急忙放下茶杯擺手示意制止小張哥再說。
白家!南陵城的第一大世家,乖乖的娘嘞,怎麼扯到白家身上去了。
掃了眼圍觀衆人,不出意外,都聽到小張哥這句話了。王通判嘴裡發苦,當着衆人的面,他不可能徇私,心念電轉,喝道:“既如此,來人,把小張哥和小丫頭收押,等三日鄉試過後,犯案人員都聚齊,再請知府大人定奪!”
衙役應和一聲,上前不由分說就把小張哥和小丫頭押走。
趙慎眼睜睜看着王通判以時辰不早為由勸導圍觀人群離開後就施施然進了衙門,忍不住揮了下拳頭。
回過頭,就見林宏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眼神茫然無助。
“博之?你還好吧?”
林宏回過神,眼底漸漸有了點神采,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搖搖頭:“我無事。”
趙慎不放心,親自跟着把人送回客棧,之後眼珠子轉轉,心想那王通判的态度明擺着有貓膩,他還是找人暗地裡打探打探,總不能被害了還糊裡糊塗。
而此時,項淵正坐在考場裡奮筆疾書。
經過一番入場前嚴格檢查,就連頭發都被打散翻了翻,身上的衣服更是一件不落全脫個幹淨,檢查完沒問題才允許穿回去。項淵全程囧着臉,慶幸自個堅持鍛煉,不然一脫衣服,白斬雞樣的小身闆,還挺打擊身為男人的自尊心。
項淵分到的位置還不錯,采光通風都好,左右鄰居也是一看就幹淨利落的,不用聞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味道。
等到外面開始審問時,考題也公布了下來。項淵聽完,心底暗樂。
好運道!居然碰到一個之前做過的論題,而且還是他自認做得最好的論題。另外三個也不難,項淵看了題目,腦子裡就已經構思好該從那下手,一時運筆如飛,打起草稿。
考場很安靜,隻有輕微紙張摩挲聲。張骥背着手一路看過去,到了項淵這裡,立住腳,低頭默默看了會。
一盞茶的功夫,張骥才踱步離開,面上露出滿意的淺笑。
第23章内情
鄉試考完,項淵随着人流出來,一眼就看見身着天青色長袍的趙慎。
“等很久了?”
趙慎微微搖頭,“沒,我也才來。”
其實來了好一會兒,他知道今天考完,在鋪子裡根本呆不住,做事也心不在焉,隻好跑出來等着。當看見項淵出來的刹那,趙慎的心忽的急跳幾下,臉上不自覺就帶出一絲笑意。
項淵聞了聞身上,歎口氣。
“我還從來沒超過三天不沐浴的!”
趙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記得前世的項淵可是有超過十天都不沐浴,也不見他有什麼不适應。
“家裡已經備好水,你回去就可以洗。”
“家有賢妻啊!”
趙慎扭頭瞪他一眼,表情兇兇的,耳根子卻紅了,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氣。項淙子神态輕松,語氣愉悅,看來這頭一場考試定然考得不錯。
倆人沿着大街,随着人流往回走。趙慎跟在項淵身邊,見他毫不避諱的挨着自己,偶爾見到認識的學子,還停下來打個招呼,拉過他一一介紹。趙慎心底熱乎乎的,這是前世從來沒有的待遇。
回到租住的小院子,項淵去沐浴,趙慎在外頭給他找好換洗衣服,猶豫半天,這才捧着送進去。
項淵坐在半人高的木頭浴桶裡,散着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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