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在耳邊仿佛細微的暖風吹過,如一雙暧昧的小手輕輕挑撥着敏感的神經,楚晙這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抓住了清平的手腕,她泰然自若的握住她的手,無意識的摩挲着凸起的腕骨,低聲道:“你說什麼?”
清平一隻手撐着頭,眼睛半阖着,明顯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楚晙神色不變,深色的瞳孔中仿佛燃起了一簇火焰,兩人呼吸糾纏,熱燙的氣息驅散了寒意,清平迷茫的看着她,楚晙推開茶幾,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自己這邊拖了一些,半摟半抱在懷裡。
隻是她懷中的人早已不是四年前那個女孩了,楚晙抱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清平靠在她肩膀上,她伸出手撩開她耳邊一絲碎發,看着她潔白的耳廓,修長的脖頸,已然是個大人的樣子了,不是當初那個小小的孩子。腦中的那一點旖旎頃刻間散盡,楚晙拍了拍她的腰,清平猶自睡的香甜,一時半會怕是醒不來了。
劉甄的聲音在林外響起:“殿下,饒家的信到了。”
楚晙手上動作停了下來,道:“說什麼?”
“函樞一職,請家主慎重考慮。”
楚晙垂目沉思,清平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她一隻手摟住她,低聲道:“不要亂動。”
清平果真安分了一些,楚晙非常滿意,對劉甄道:“把饒潤叫過來,她就在右邊的林子。”
劉甄應了,轉身去尋饒潤,沒多久饒潤就過來了,跪地行禮道:“見過家主。”
她一身酒氣,眼神卻十分清明,明顯是沒醉。饒潤知道這位家主在京中,卻沒想到能得到召見,一時有些激動。
楚晙沒說話,劉甄戴着面具,換了一種非常特别的聲音問她:“家主問你函樞一職的人選既定,為何饒家家主不蓋印簽字?”
饒潤舒了口氣,原來是這件事,她道:“并不是姑母有意推脫,函樞是負責聯系家主與其他家族的使臣,不可草率而定,便托了我去拜訪函樞大人,向她問一問實情。”
楚晙點點頭,劉甄道:“家主言本年吏部考績評定将不再被嚴黨把持,八大家族中可薦能人而上,莫要錯失良機。”
饒潤大喜過望道:“多謝家主關照!”
若真如家主所說,那麼豈不是這次考績評定可以說不用再擔心依附哪一個派别了!
楚晙擺擺手,劉甄便領着饒潤退了下去,她抱着清平坐了一會,等劉甄回來了,才問:“人快來了嗎?”
劉甄道:“是二皇女的眼線。”
楚晙把清平放在一處幹淨的樹下,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輕聲道:“去叫人來把她領走,莫要讓她呆雪裡時間太長,飲酒後吹冷風易頭痛。”
劉甄應了,心道自家殿下一碰到清平就是不一樣,連話語中都帶着不自知的溫柔貼切,果然是自己親手教養的孩子,難免要多愛惜關注些。
沒多久幾個年輕女子過來架起清平走了,其中一個正是饒潤,她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暗自稀奇了一會,便将喝的醉醺醺的友人扶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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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醒來的時候是在燕驚寒家中,兩人酒氣沖天的回來,燕驚寒父親見狀頗為不悅,但也遣了仆人去鋪床燒水,安置好兩人以後,一人一碗醒酒茶灌下去以後,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她剛從床上下來,就覺得頭有點痛,走到大堂,就聽見有人在争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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