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生氣,雲墨非忙讨好地笑道:“沒有意見,沒有意見。我們家娘子大人國色天香,就是撒潑耍橫也分外迷人,為夫喜歡。”
“少在這裡跟我貧嘴!”烈鸾歌蹙了蹙眉頭,随即伸出食指不輕不重地點着他的胸膛,一臉正色地問道,“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沒有?”
雲墨非斂起嬉笑之色,神态鄭重而又堅定地說道:“鸾歌,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以後莫說是讓别的女人碰我,就是讓她們近我的身,也斷無可能。”
“最好如你所說。”烈鸾歌眯了眯眼,想起司徒語嫣先前對她說過的話,不由半真半假地試探道,“子陌,我姨娘常說,男子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之事。而為人妻者,當遵守三從四德,并且要以夫為天,以夫為綱。最最要不得的便是善妒和霸道,這會不招夫君和公公婆婆的喜歡。所以我就在想,大婚之後,我要不要再給你納上幾房妾室,或是收幾個通房以顯示自己的賢惠大度,免得不招未來公公婆婆的喜歡。”
聞言,雲墨非瞬間黑了臉,額間隐隐有青筋迸出。他雙眼冒火地瞪着說得一臉正經的烈鸾歌,咬牙切齒地沉聲說道:“鸾歌,大婚之後你若是敢給我納妾室收通房,我掐死你,然後再自殺殉情。”
烈鸾歌佯裝怕怕地縮了縮脖子,忍住心裡的得意,有些委屈地說道:“不納就不納嘛,犯得着說這麼狠的話來威脅我麼?怪吓人的。”
“不說狠話我怕你不長記性!”雲墨非瞥了眼小妻子那副委屈怕怕的小模樣,不免有些心疼,冷沉的臉色立馬就緩和了下來。
暗歎一聲,他輕輕拉起烈鸾歌的右手,柔聲說道:“鸾歌,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輩子我隻想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一生一世一段情,終身不二妻,不納妾,不收通房。因為我的心很小很小,隻能容得下一個叫做司徒鸾歌的女子。”
頓了片刻,雲墨非又挑起劍眉,似有些不悅道:“鸾歌,你姨娘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要不得的,你聽聽便罷,可萬萬不能放在心上。還有,我雲墨非娶的妻子,招我一個人的喜歡就夠了,關旁人何事?”
聽罷他的這些話,烈鸾歌心内感動一片。她知道雲墨非不會說甜言蜜語,可他說過的很多話都遠比甜言蜜語要來的動聽。
不得不感歎一聲,她烈鸾歌何其有幸,能嫁給雲墨非這樣一個幾近完美的男子!
或許她不應該再繼續空守着與哥哥司徒脫塵那份沒有結果的愛戀,而應該把心慢慢地放到雲墨非身上,大婚之後與他夫妻二人好好的過日子。
正想着,忽然聽到雲墨非有些氣惱地問道:“鸾歌,我送給你的那條翡翠瑪瑙手鍊呢?我不是讓你随時戴在右手脖子上不許摘下來的嗎?你怎麼沒聽我的話?難道我送給你的東西就這麼不招你的待見麼?”
烈鸾歌有心想要逗逗他,搖了搖頭,有些可惜地說道:“子陌,不是我不聽你的話,而是數日前我不小心将那條翡翠馬那手鍊給弄丢了,到處找都沒有找到。哎,那麼漂亮又精貴的一條手鍊就這麼被我給弄不見了,想想就覺得可惜。”
雲墨非臉色數變,想發火又舍不得,隐忍了半天,出口的語氣中仍然帶有清晰可辨的心痛意味:“鸾歌,且不說那條手鍊有着特殊的意義,隻看在它是我母妃留給我的唯一遺物的份上,你也該好好珍惜它的。”
頓了一頓,又急忙問道:“你是在哪裡弄丢的?快告訴我,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
“都丢了好幾天,哪還能找得回來。”烈鸾歌說罷,見雲墨非眉宇間愈顯急色,便也不再逗他,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晃悠道,“笨蛋,手鍊在這兒呢。右手用得多,戴着做事不太方便,所以我就換到左手上戴着了。你也不想想,我那麼細心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将它弄丢呢。尤其還是這麼貴重,且意義非凡的東西。”
她話音落下,雲墨非虎着一張俊臉,好氣又好笑道:“鬼丫頭,你居然耍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說着,迅速伸出兩隻大手來,直搗她的咯吱窩,又抓又撓。
烈鸾歌素來就怕癢,這回還被抓撓到了癢癢中心部位,立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子陌,别撓了,好癢,哈哈……”
雲墨非才不依她,撓得愈發起勁了:“鬼丫頭,這回得讓你好生嘗嘗我的厲害,看你往後還敢不敢耍我。”
“哈哈,别,子陌别鬧了,哈哈,我快不行了……”烈鸾歌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句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想推開他,可是又癢得受不了,全身發不出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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