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瓒拜見王爺。”公羊瓒跪下行禮道。
“請起。公羊先生,好久不見。”風景元扶他起身,“你從南疆王宮平安出來就好,本王還怕你被識破。”
公羊瓒道:“王爺放心,隻是南疆王他有恙,招我進宮看看。現在已經無事。”
風景元點了點頭:“你的密信我收到了。元維昌死後,元維赫與元維勝都有異動,元維堰卻按兵不動?”
“嗯。我們的探子得到消息,老三的私兵庫被老二派人給端了。但是老三不是軟柿子,把老二母親也就是瑜貴妃的母族勢力暴露出來,皇帝已經開始着手剪瑜貴妃的人了。元維堰提出休養生息的一些政策,得了南疆王稱贊,民心上漲很多。口碑不錯。”
柳雲嗤之以鼻,坐在了窗台上,道:“漁翁得利,黃雀在後,這倒與某人很像。某人當時也是這樣讓我們設置黃鹂圈的,我還挨了打……”
公羊瓒看柳雲語氣不善,說道:“王爺,你二人氣色不大好。可是有什麼事?”
柳雲翻着白眼:“去看了一眼祭天祈福,差點被氣死!狼心狗肺,簡直可惡至極!”
公羊瓒驚道:“什麼事?巫雅大人祈福,我也想去看呢,隻是今天沒得空。”
柳雲沒好氣地說:“什麼巫雅大人,那是王妃娘娘!”
“什麼?!為何……”公羊瓒驚道。
柳雲跳下窗台,怒不可遏:“王妃娘娘當日被元維堰擄走杳無音信,王爺不知道多着急,整日吃不好、睡不甯,生怕她受委屈,恨不得立刻救她出來,将南陵關都翻了個遍,剛得了一點她可能在南疆的消息,便立刻趕了過來。她倒好,吃香喝辣,一個口信都不傳出來,搖身一變成了什麼巫雅。還勾搭元維堰!你說這元維堰一個大男人穿什麼不好喜歡穿紅衣服,騷包的要死,看着就讨厭!”
“柳雲!”風景元制止道。
公羊瓒立刻解釋道:“巫雅大人隻是暫時住在四王子府。她正找尋醫館準備下榻,前幾日四王子還來找過我,說起此事。如果因為此事,你定是錯怪她了。”
柳雲咬牙切齒道:“什麼錯怪,她還摸元維堰的胳膊!”
“柳雲!她一定有原因。”風景元大怒道。
柳雲在侍衛幾人中對姬月夜最沒好感,人又耿直、說一不二,這會心頭冒火完全不顧尊卑:“有什麼原因?刀架她脖子上了?還是元維堰按着她的手讓她摸胳膊了?”
“柳雲!你給我住嘴!”風景元怒不可遏,“唰”地站了起來。
“王爺……”柳雲看風景元真的發怒,單膝跪地請罪,強忍怒氣閉上了嘴。
風景元深吸兩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公羊,你說……王妃要入壽延堂?”
“屬下原本以為她是巫雅,并不知她是王妃娘娘。還未回複,正要請示王爺。”公羊瓒并不認識姬月夜,但是對巫雅的印象卻很好,她寫的《醫志》見解獨到,公羊瓒對她有惺惺相惜之感。
風景元有些愣神,然後說道:“讓她進來,做壽延堂的醫師。”
“王爺!?”柳雲驚道,“這壽延堂是我們在南疆一個重要據點,你讓王妃進來,那紅衣服的騷包必定會日日跑來,到時候隻怕這個據點就保不住了!”
“無論如何,公羊,配合王妃的所有事情,保護她的安全。”
“屬下遵命。”
“我去去就回。”風景元說着便往門外走。
“王爺去哪?全城都是你的告示……你還是先換裝……”公羊瓒勸道。
“本王若想去哪裡,誰能攔得住。”風景元說着飛身出去。
他沿着屋頂快速穿梭,心裡卻一團亂麻。
她接近元維堰,難道要幫他登基?她說過,事在人為,她曾經用自己做誘餌,殺了元維昌,現在,又要用自己做誘餌扶元維堰登基?!元維堰并非良善之輩,她這是在與虎謀皮!
風景元腳步越來越快,淹沒在黑夜中,天空中已經下了細雨,牛毛一樣的細絲打在他臉上身上,給他蒙上一層霧氣。
此時,姬月夜把自己關在屋裡,默默繡着手帕,她想讓自己靜心,畢竟已經決定走這條路了,對他就要狠下心來。可是,她白日裡感受到風景元的氣息,現在隻覺得心煩意亂,不一會就把手指紮了好幾個窟窿。
姬月夜正在懊惱,忽然心頭心動值劇烈跳動,正如白日在紫微台上一般。
姬月夜立刻藏起繡筐,打開了房門。
風景元一身白袍,迎着牛毛一樣的雨絲,站在院子裡與她對視。
兩人就這樣站着,姬月夜覺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果然是他,他來了……
“月夜,我來接你了。”風景元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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