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則還有好多人在排隊。
小霜好奇地問郝滄:“你這個票,是VIP之類的待遇嗎?”
“算是吧。”郝滄說道,“我家有這個藝術館一部分股份。”
兩人走進藝術館之後,發現裡面的人并不太多,客人們都安安靜靜地站在畫作旁邊,欣賞着上面或美麗或奇特或抽象的繪畫風格,時不時會低頭耳語幾句。
小霜跟在郝滄身邊,随着他一幅幅去浏覽畫作,看到其中一幅時忍不住激動,說道:“哇哇哇,這幅畫我以前上美術課的時候在書上見過!”
郝滄點頭道:“這是達芬奇很有代表性的作品,被選中在藝術課教材上,并不奇怪。”
然而周圍幾個客人看到小霜如此大呼小叫的樣子,卻有幾個悄悄朝她投來了譏諷的目光,還有兩個打扮優雅的貴婦人捂着嘴在偷笑。
小霜被她們笑得有些尴尬,壓低聲音對郝滄說道:“我……我都不太懂這些的,來陪你看這個,會不會讓你丢臉啊?”
“這有什麼,難道他們天生就欣賞得懂這些畫作嗎?都是通過後天學習的。”郝滄認真道,“那些嘲笑你的人,其實才是最可笑的。他們自以為自己懂得多,就可以看不起那些不懂的人,卻不知道其實真正學識淵博的人,絕對不會嘲笑他人,而是會将自己懂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分享。”
小霜被他說得心情好了很多,她看了眼面前的畫,說道:“不過……這幅畫我真的看不出什麼名堂,就是覺得……覺得有點掙紮的感覺。”
郝滄神情微微一怔,扭頭看她問:“掙紮?”
“呃,對。就感覺整幅畫給了我一種,被困頓起來因此要掙紮的感覺。”小霜困難地解釋道,“畫這幅畫的人,當時心情應該很難受吧。”
郝滄盯着她,卻不由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大學老師,當時他們在課上賞析這幅畫時,他的老師給出的評語就是這兩個字:“掙紮。”
他唇角不禁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說道:“你很有天分,很少有人能看出這畫裡的寓意,很多人都以為畫的色彩鮮明筆法又活潑,所以這是一幅表述作者心情愉悅的作品。”
“沒……沒有啦,我就是随便說一說。”小霜被誇得有點臉紅,連忙說道,“說起有天分,其實我覺得你在這方面才是真的有天分。你不僅畫畫好看,而且……”
她做了個深呼吸,才開口說出一直深藏在自己心底的那個問題:“那天在甲闆上,你給我畫畫,你是怎麼看得出我其實并不相信愛情的?”
郝滄想了想,說:“直覺吧。就是感覺你站在那裡,好像随時會跳下去一樣。”
小霜輕輕點了點頭,又問他:“那你呢,你相信這世界上有從一而終的那種偉大愛情嗎?”
“我相信。”郝滄說道,“隻是這種愛情,很多人一輩子都遇不到。所以與其相信它的存在,我甯願不去想自己會遇到這種愛情的可能性。”
小霜望着他,這一刻,竟然有一種自己和郝滄,其實在某些方面很相似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看了一下午的畫展,傍晚時分,郝滄開着車送小霜回俱樂部。可能是因為一下午都踩着高跟鞋在逛畫展,小霜有些疲憊了,上車沒多久就睡着了。
她的腦袋抵在車門上,随着行進的動作不斷地在車門上磕碰,郝滄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他伸手想把小霜拉起來,誰料卻拉過了頭,小霜直接向他這邊倒過來,最後靠在了他肩膀上。
郝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最後在身後衆多車輛的喇叭催促當中,再次啟動了車子。
半小時後,兩人回到了俱樂部門口,時間正巧趕上俱樂部裡下課,幾名學員開開心心地從訓練場裡走出來,亞瑟則專門迎了出來,和學員們一一道别。
郝滄看了眼依舊靠在自己身上睡覺的小霜,正想把她叫醒,然而就在這時,卻忽然有人大聲地敲了敲車窗。
來者正是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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