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我……”他該知道,以幽幽的聰慧,到如今,事情一步一步的逼近,想要瞞她,卻已經不可能了。
“夠了,不要說了。”失望的開口,一手捂住傷口,幽暖煙撿起匕首,踉跄的站起身來,向着屋子快步的跑了過去,鮮血在地上劃過長長的血痕。
砰的一聲,門被猛的推開,昏暗的屋子裡,地上,柳敏敏衣裳被撕裂的躺在地上,如同失去了靈魂的石像,而同樣受了胭紅藥性控制的彭彪依舊不停的律動着身體,在身下的柳敏敏身上發洩着那一波高于一波的欲望。
“敏敏!”痛心的喊了一聲,幽暖煙大力的甩開彭彪的身體,目光沉重的看着目光呆滞的柳敏敏,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斑駁的被啃咬的痕迹,鮮豔的血順着白皙的雙腿流淌下來,夾雜着發洩之後的白濁,這個原本爽朗天真的丫頭就這樣被毀了。
“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不殺了我?”無意識的低喃着,柳敏敏空洞的目光看向幽暖煙,忽然慘烈的笑了起來,雙手猛的抓住幽暖煙的肩膀,尖銳的喊叫着,“是你,是你害的我,如果沒有你,如果沒有你……”
無力的側過目光,幽暖煙任由柳敏敏捶打着自己的身體,她身上的隻是皮肉之傷,而她心頭的傷再也無法愈合了。
“滾開!”彭彪跌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藥性沒有完全的褪去,雙腿之間的堅挺再現喧嚣的需要發洩。
“啊!”看着走過來的彭彪,柳敏敏放聲尖叫着,剛剛那一瞬間的痛和屈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手一揚,刹那,龍紋匕首向着彭彪猛的飛射而去,剛剛站立的身體筆直的倒了下去,死前,臉上依舊帶着沒有發洩完的不甘。
解下衣裳,輕柔的披在柳敏敏的身上,幽暖煙痛苦的看着縮在角落裡的柳敏敏,院子的門口,依舊站立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大人,就是這裡。”安靜裡,忽然傳來喧鬧的叫聲,衙役們舉着火把快速的沖入了院子,随後向着屋子裡飛快的跑了過來,“大人,彭公子死了。”
祁陽府尹錯愕一愣,看着地上衣裳不整,被匕首穿透喉嚨而死的彭彪,驚駭的呆滞住,臉上血色悉數褪去,太後的親侄子竟然在他管轄的地方被人給殺了。
半晌之後,祁陽府尹終于看見角落的兩個身影,火光掩映下,一個女子衣裳不整,另一個女子臉色冰冷暗沉,一身的鮮血,不用看也知道這彭公子死于誰之手。
“來人,将這兩個兇手給本官帶回大牢嚴刑拷問。”祁陽府尹大聲的怒喝着,一旁的衙役快速的向着幽暖煙和柳敏敏走了過來,可是看見一身鮮血,尤其是肩膀處還有一個血窟窿的幽暖煙,一個個煞白了臉色,不由驚恐的停下了腳步。
“不要碰她!”在衙役接近柳敏敏的瞬間,幽暖煙冰冷的嗓音冷血無情的響了起來,犀利的目光冰冷的看向祁陽府尹,“人是我殺的,送她回皇家别院,她乃是當今丞相柳庸的千金,不是你們能碰的人。”
“皇家别院?”祁陽府尹驚恐的看向衣裳不整,臉色呆滞的柳敏敏,連忙的直點頭,“來人護送柳小姐回皇家别院,将殺人兇手給本官帶回大牢。”
傷口不要說上藥了,連穴道都沒有封,不停流淌的鮮血染紅了衣裳,順着衣服的下擺滴落在地上,幽暖煙淡漠的跟着眼前的衙役向着門口走了去,院子裡,卻見屋檐之上,那抹白色的身影依舊伫立在夜色下。
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幽暖煙腳步頓了頓,随後依舊向着外面走了去,而屋檐上,白烨猛的攥緊了拳頭,他知道她在怪他,可是這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龍淩霄是何等精明的人,如果一條是幽幽被人糟蹋,另一條是讓她殺了彭彪,白烨知道自己别無選擇。
龍淩霄要将歐陽野逼上京城,好來一個甕中捉鼈,而他卻是要讓歐陽野被龍淩霄逼走,回到北濱王朝去,所以白烨隻能用這樣的辦法,既讓歐陽野無法在燕雲王朝待下去,又讓皇上沒有辦法将他逼上京城。
祁陽府地牢,陰暗潮濕的牢房裡是女囚們的叫嚣和吵鬧聲,而因為重犯被單獨關押的幽暖煙如同感覺不到這四周那污穢的氣息,胳膊上被劍劃傷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隻是肩膀上那偌大的傷口依舊不停的流着血。
“幽幽,就這一次,就再相信我一次。”白色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地牢,快速的點住了幽暖煙周身的穴道,淡泊的臉上有着擔憂和不安,第一次,白烨感覺眼前這個一身鮮血的女子離他好遠好遠。
長發有些的淩亂,發絲之間,幽暖煙淡漠的擡起頭,蒼白而麻木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清冷的目光迎向白烨擔憂的臉,“公子,從此之後,幽幽和公子再無關系。”
随着冷漠的話音響起,手腕一動,刹那間,聚集起内力的指尖削過發梢,一縷縷黑發如落葉般自身前飄落,心頭劇烈的痛着,可是想起柳敏敏那哀嚎而絕望的痛哭聲,幽暖煙承受不住的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公子,身體發膚受之于父母,今日幽幽斷發,自此之後和公子恩斷義絕。”
“恩斷義絕?”默默的低喃着,白烨猛的抓緊身側的牢門,痛苦般的情緒席卷上雅緻的雙眸,好一個恩斷義絕,終于,他将她從身邊永遠的驅逐走了。
閉上眼,蜷縮這冰冷的身體,幽暖煙不再看白烨一眼,為什麼能如此的狠心,利用她到這樣的地步,毀了敏敏不說,還要讓她親手毀了歐陽嗎?
太後對彭彪的溺愛天下皆知,如今彭彪死與她之手,隻怕歐陽會因此被燕雲王朝通緝,以龍淩霄的狠絕,如今又多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了。
“公子,你想過沒有,如果中了胭紅的是幽幽,如果被人糟蹋的是幽幽,你又将如何?”幽暖煙死寂的雙眸裡滿是痛苦,他不曾愛過她一絲一毫吧,否則怎麼會如此狠心看着别人對她用春藥而無動于衷,是相信她會發現胭紅嗎?可公子想過沒有,如果除了意外,她将如何活與世上?
皇家别院,燈光明亮裡,一抹黑色的身影跪在了地上,低着頭,愧疚的嗓音沉重的響起,“屬下護主不利,請堡主責罰!”
“你說幽幽會武功?”西門墨翟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笑的深思而魅惑,到如今,他想過她無數次的可能的身份,卻從沒有想過她竟然會武功,好幾次命懸一線,卻從沒有看她出手,幽幽遠比他想象的要深沉和内斂。
“那是什麼人?有沒有傷害她?”相對于西門墨翟的深思,歐陽野狂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冷還,峻冷的臉上有着擔心和不安,幸好她會武功,這樣一來,危險就會降低很多。
“屬下隻看見了小姐出了一招,之後白霧散了出來,小姐和柳小姐都失去了蹤影。”雖然是一招,可是冷還還是可以判斷幽小姐的功夫不弱,可是至于最後是被那紅衣男人抓走,還是幽小姐自己走的卻無法判斷。
“公子,祁陽府尹求見。”一旁的小厮對着衆人一個行禮,快速的對着一旁的柳晨昊走了過去,低聲的說了一句,卻見總是臉色溫和儒雅的柳晨昊臉色在瞬間蒼白成一片,聲音也顫抖的響了起來,大步的向着外面奔跑而去,“敏敏在哪裡?”
“後院,小的沒有敢驚動其他夫人小姐們。”看到柳晨昊劇變的臉色,小厮快速的開口,随着衆人跑了出去。
出事了!歐陽野和西門墨翟對望一眼之後,随後快速的追了出去,讓晨昊臉色如此蒼白的消息,必定是出了大事。
“小姐,你不要吓白白啊。”哭泣着,随行的丫鬟白白跪在地上,床上柳敏敏目光呆滞的看着帳子頂,黑發淩亂的散在床上,發絲之間,依稀可以看見那白皙頸項上被啃咬的痕迹。
“敏敏,看着我,我是大哥。”砰的一聲推開門,柳晨昊快速的奔向床邊,擔憂的看着如同失去了魂魄的妹妹,痛心的目光裡滿是不舍和疼惜,究竟是誰糟蹋了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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