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裡的荷花開了一些,要過去看看嗎?”左右前面就是荷風亭,趙越便随口提議。
說起那池塘裡的荷花,其實也是有些淵源的,原本那裡種的是睡蓮,但就因為當年顧淮笙随口一句不如荷花好看,他便讓人給換成了荷花,卻不想自那之後,顧淮笙就極少來串門子,以至于每季花開,都沒趕上過。
想到這裡,趙越心口一悸,不禁轉頭看向顧淮笙,卻見對方一臉驚訝的瞪着眼。
“不想去?”趙越誤會了顧淮笙的意思。
顧淮笙搖頭,問道:“你那池塘不是種睡蓮的麼?何時給換荷花了?”
趙越……趙越不作聲了。
顧淮笙卡殼兒了一下:“我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
“不是。”趙越轉身帶路:“想種就種了,沒有為什麼。”
但那反應,傻子也看的出來有什麼啊!
不過知道趙越那臭屁性子,顧淮笙便沒有深問,若無其事地跟了上去,再聊便将話題扯到了無關痛癢的花花草草上。
顧淮笙難得這麼善解人意一回,殊不知他不接着問了,趙越那邊反而心裡别扭上了。可要開口把話題往回扯,他又沒那麼厚臉皮,第一次,趙越讨厭起自己那張關鍵時刻掉鍊子的臭嘴。
心裡不痛快,趙越臉色就愈發冷漠,這看在顧淮笙眼裡難免就以為荷花的問題觸到了什麼禁忌,惹他不愉了,情緒也跟着低了下來,一時間,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趙越還是走了老遠一段路才發現氣氛不對,轉頭看了眼興緻缺缺的顧淮笙,心裡突地就咯噔一聲。榆木疙瘩難得自己開竅,總算是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态度讓人誤會了,可要化解,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面對政敵都能口若懸河,唯獨面對顧淮笙,總是嘴笨的厲害。
若是沒表明态度之前,他還能端得住,可是現在,兩人既然心意相通,就不能繼續以前的相處模式。
趙越在那抓心撓肝想了半天也沒找到開口的契機,索性豁出去,一把握住了顧淮笙的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止顧淮笙給驚了一跳,趙越自己也給驚到了。可回過神卻不是甩開,而是把人手掌握得更緊。
顧淮笙低頭看看兩人交握的手,再看看趙越強裝鎮定實則緊張不已的臉,忽然就笑了。
不得不說,他這一笑,着實讓趙越松了口氣。
“王爺。”顧淮笙轉頭目視前方,聲音低柔而缱绻:“咱們今晚,就别端着了,做一場夫妻間,會做的事吧。”
趙越跟顧淮笙交握的那隻手條件反射的收緊了力道,半晌才附和一句:“好。”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了出來:“你不後悔?”
“為何要後悔?”顧淮笙挑眉反問:“你會後悔嗎?”
“不會。”趙越從未像這一刻,那麼斬釘截鐵的回答過顧淮笙。
顧淮笙忽然拽着趙越停下腳步,在他疑惑看來時笑問:“荷花還去看麼?”
趙越定定看了顧淮笙一會兒,拉着轉身就往回走:“不去了。”
有些東西,一打破就再也無法禁锢,在說破之前,趙越還一副清心寡欲樣的端着矜持,然而欲念沖破禁制,竟無比急切起來,想要擁有身邊人的心思,也愈發強烈,一發不可收拾。
顧淮笙幾乎是被趙越拽着進的房間,房門一關,兩人就熱情擁吻起來,抵死纏綿,一發不可收拾。
而熱烈的餘韻,燒至破曉依舊回味酣暢。
痛快的時候是真痛快了,第二天大朝會,顧淮笙卻是遭了老罪,可偏偏還不得告假,非去不可,哪怕進宮的路上顧淮笙枕着趙越的腿在馬車上睡了一路,列隊等候的時候,依舊差點站着睡着過去,哈欠打的眼淚直流,不說前面一點的趙越怎麼心疼,他前後官員都看得于心不忍。
“顧大人可是病了?”
“撐得住嗎?一會兒朝會可有的站,你這樣可别殿階昏倒,開罪了聖上就不好了。”
顧淮笙擺手謝過前後兩人的關心,還沒說話就又是一個哈欠,眼淚嘩嘩的迎風而落,難受得他簡直想仰頭咆哮,偏偏這時候還來兩個噴嚏湊熱鬧。
趙越再也站不住了,一個箭步就走了過去,伸手抓住顧淮笙胳膊,穩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你還好吧?”趙越問完才發現顧淮笙臉色不對,伸手探了下額頭,頓時就變了臉色:“你發燒了,朝會你别參加了,趕緊回去找大夫看看!”
“那怎麼行……”
“總比你殿前失儀強,走,我扶你回馬車,朝會的事,皇上若是問起,我給你擔着。”趙越不容分說就扶着顧淮笙朝停放的馬車方向走。
至于身後因兩人親密互動引發的轟動,兩人皆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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