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二哥與五姐姐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沈如萱慢慢走進來,身邊的五兒當先一步倒了杯熱茶端給沈如萱。
“六妹妹好,沒聊什麼,五妹妹問了下我家三妹妹的事。”
關荷與沈如蕙交好,兩人聊關荷說得過去。
“既如此,咱們說定了,回去我告訴三妹妹一聲。”關緒沖着沈如蕙笑笑,又轉過身對着沈如萱一抱拳退了出去。
沈如萱剛剛還挂在臉上的微笑瞬間不見,她冷着一張臉道:“你們剛才說什麼呢?”
“關你什麼事?我是你姐姐,你就這樣和姐姐說話?”沈如蕙也冷着臉道。
“哼,姐姐,你也配?”
“配不配的不是你說的算,你若是有懷疑可以去問父親,看他如何說?”
“你,你算什麼東西,莫要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我是什麼身份?妹妹你是什麼身份,我就是什麼身份,一樣是庶女,你又高貴到哪裡去?”
“你,沈如蕙,不要去屑想不屬于你的,不然的話,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哦,不屬于我的,那屬于誰?三姐姐還是七妹妹?不管是誰,也輪不到你吧?”
沈如蕙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沈如萱的面前,沈如蕙要比沈如萱高,此時沈如萱感覺到深深的壓迫感,她從來沒有在沈如蕙的身上有這種感覺。
以往的沈如蕙是任由她欺負,隻會告小狀的。姨娘隻要給自己出一個主意,自己隻需引她上勾,她便會唱下去。可最近幾個月,沈如蕙的表現越來越脫離她的認識,比如現在,沈如萱竟有了種不敢開口的感覺。
“五姑娘,您要做什麼?”五兒适時地上前道。
沈如蕙擡頭去看五兒,“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五兒一驚,稍一思索道:“奴婢是侍候姑娘的,沒有見姑娘受欺負不開口的道理。”
沈如蕙擡手就給了五兒一個嘴巴,輕脆的聲音讓帳篷裡的另三個人都似忘了呼吸一般。
“誰說你們姑娘受欺負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沈如蕙冷着眼道。
“你,你,沈如蕙,你好大的膽子。”沈如萱半天才緩過勁來,用手指着沈如蕙。
“怎麼?六妹妹要去告我,因為我打了你的丫頭?可以,現在就去,找太太,或是祖母都成。就說你的丫頭插嘴被我打了,然後你不高興了,這個理由如何?”
沈如萱指着沈如蕙的手都在哆嗦,然後似是想起什麼,擡起手就要往下落,卻被旁邊的五兒一把拉住。
“姑娘,咱們去看看外頭什麼情況吧,是不是進入下一輪了?”
沈如萱壓着怒氣,瞪了一眼五兒當先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五兒跟在後面剛要邁步,沈如蕙開口道:“小心你的手,是不是疼的厲害。”
五兒轉過身去看沈如蕙,剛想着,五姑娘是打的自己的臉為何要問手,卻瞬明白過來,自己剛才朝她的球杆扔小石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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