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墨北的心裡話。他知道散兵的性格,至少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不能說出,不能讓散兵聽見這樣的言語。
“大人,不妨我們約個時間地點如何?”
“想做什麼?”
“我有獨特的調查方法。當然啦,這是個秘密。”
“有趣。”還有什麼是他這個執行官不能知道的呢?“既然如此,便跟我來吧。”
墨北放下筷子,乖乖跟在散兵身後。
…
——第六席專屬辦公室——
是比木屋還暖和的溫度。冰冰涼涼的手指一下就恢複過來。
散兵的房間整體呈紫色。入門便可以看見一張辦公案桌,桌子上堆起來的文件簡直是兩座小山。右邊是一個巨大的木質書架,用于陳列書籍。再向左邊看去,一個玻璃展示櫃。櫃子分為好幾層,其中不免陳列着一些展示品。
目光落在一個白色的杯子上。墨北總覺得這個杯子的造型和材質有些奇怪。看形狀,隻能說是一個長得比較像杯子,卻着實可以盛液體的形狀;看材質,并非玻璃,也非瓷器。白白的顔色還有紋路…更像是骨頭。
“看上這件東西了?”散兵不知何時繞到墨北身後。玻璃上,映着兩人的臉。
墨北驚地回頭,心髒突突地跳着。這麼看來,兩人的距離的很近。
“我隻是在好奇這物件的制作材料。對于您的東西,絕對沒有’拿走‘的想法!”
散兵被逗笑了:“哼,就算是給你,你也拿不住。”
“這件‘酒杯’,從一個不聽話的部下身上取得——或許說,用他制成更合适。”
散兵回想着,那名企圖欺騙他的部下——那天夜晚,鋒利的長刀貫穿身體,把戴着面具的愚人釘死在牆壁上。他并不急着拔刀,而是等到那人通身的血液都凝固後再取出——如此,地闆便不會被弄髒。
至于那盞“杯子”,那是散兵一時興起将頭顱割下,在數個夜晚親手細細雕琢——作為第一件收藏品。
脖頸間,一把由雷電化成的紫色小刀:“你要知道,背叛我的後果。”
相似的情況,墨北已經遇到過了。無論一次,兩次…生生世世的答案都不會變。既然你想聽,那我便回應你。
“我一定,一定不會有那樣的想法。”
“…最好是這樣。否則,你的眼睛也會成為我的收藏品之一。”
“您為何一直在意我的雙眼?”這是困擾了墨北許久的問題。
“你身上唯一能入眼的東西。如果害怕,你現在還有退出的機會。”
“心意已決。”
散兵摸出自己的令牌,說明有了這個就可以自由進出他的辦公室。
(墨北離開後)
“大人,您就這麼将代表身份的物件交到陌生人手裡。”
“這麼說,我的決策需要經過你的許可?”
“屬下不敢!”
不久,士兵們就看見一個被挂在樹上吊了一天的人。
——木屋——
既然最初的開端在這裡,那一定會有線索。
墨北對于常人來說最大的優勢就是擁有燭曰。
“隻要回溯,就能得到線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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