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有道理。”玉岑覺得,她的小姐好像做什麼事,都是有道理的。
“那我繼續睡了。”
“是。”玉岑的擔心已經被消除了,睡覺,總比坐在屋子裡胡思亂想,以淚洗面來得好。
君墨寒回來沒多久,忘記顧雲月的事情便傳遍京城大街小巷,皇宮裡的宮娥們也一直在讨論這件事。
最開心的,莫過于蘇皇後和顧雲瑤了。
回到夢境中,才發現外面正下着大雨。
粗大的雨點,狂暴地撒落在屋頂上,黑沉沉的天像要崩塌下來。雷鳴電閃,狂風驟雨,仿佛要吞沒整個宇宙。
在回房的途中,一個下人見到她便說道:“夫人,今天秦步凡來找過你。”
“是嗎?”
“奴婢說你不在,他便一直在外面等着,這會兒下起大雨,也不知道走沒走。”
“拿把傘來,我去看看。”
粗大的水點滴在他的臉上,舊绉紗長衫的肩部和胸部,有好幾處茶盞大的濕痕。顧雲月舉着傘,就站在石階之上觀察了一會兒,便走了過去。
秦步凡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側目一看,看到朱白梅在給他撐傘,早已被凍僵的臉,有了一絲絲的溫暖。
“進去吧。”
“嗯。”
顧雲月讓下人拿來衣服,這衣服是上次他在這裡洗漱的時候換下來,好在洗幹淨留着備用,不然現在就沒有幹淨、男式的衣服給他換上了。
顧雲月很有耐心地盤腿坐在榻上,旁邊有一茶爐,燒好水,弄茶給秦步凡喝。
“見不到我,為何不先回去?”顧雲月一邊倒茶一邊問道。
“我隻是想跟你解釋一下,其實我今天是來……”
秦步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雲月給打斷了,“先喝杯水暖暖身子吧。”
“嗯。”
顧雲月自己則喝的是水,淡淡地說着:“小凡,我白天就跟你說過,我不會再重蹈覆轍的,我沒辦法懷孕是不争的事實,你這又是何必呢?”
“那我們可以不要孩子。”
“不要孩子?這是你自己做的決定,還是和你爹娘商量後的決定?”
“我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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