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夕慢慢回過神來,低眉看到還被抓到的手,方才将她拉出來的就是他嗎?
她抽回手,打掉他的手,眼底恢複一向的冰冷,“走開。”
燕丘往邊上挪了挪,但卻沒有離得太遠,問道,“夢到什麼了?”
“沒什麼。”她面無表情地說道,自己終究還是沒辦法克服懼火的事,即便隻是在夢中,她都怕得亂了方寸了。
燕丘卻依然難以放心,她雖然不說,但他也猜想的到,一定是因為曾經那些事的影響,即便什麼都不記得,即便隻是夢到,她依然是害怕曾經親身經曆過的一切,大約這就是她一直不願自己去追問關于祝一夕的原因。
她甯願做這個冷血嗜殺的四方魔主,也不願再去觸碰那斷遺忘的過去,即便來到她身邊一個又一個的人都是因為祝一夕,她也不願去過問關于祝一夕的一切。
她不願問,他便也不向她說起,隻要還能看着她還活在世上,不管是人是魔,是善是惡,他都必然會護她永生永世,定不會再讓她獨自去經受前世那樣的苦難。
“燕丘,是不是你們都想找回祝一夕?”祝一夕背對着他坐在藥池邊上,蓦然出聲說道。
一開始她是不願多想多問的,但從神域那一戰開始,這麼多的人和事圍繞着她,她不會真的一點影響。
她也知道,自己可能就是他們口中所喚的那個祝一夕,但是直覺性不願再去過問曾經的那段人生,即便什麼都記不得了,但卻還是覺得那段人生有太多太多沉重的東西,所以她不想要去想起,也不想再做回他們在找的那個祝一夕。
“隻要她過得好,是誰都沒有關系。”燕丘笑着說道。
其實,他是最不願她想起過去的人,她想起來便又會與無極聖尊糾纏不清,更不願她再去承受那時候的痛心和絕望。
這樣就好,什麼都不記得,他們重新相遇,重新開始,他為她掃去所有的傷痛和苦難,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平靜安好。
“你為什麼……一定要跟着我?”祝一夕淡淡朝着背後的燕丘問道。
這個人雖然很多時候很煩人,但從他出現之後起,卻也每次都會挺身相護,但這一切不可能沒有緣由的。
她不知道,曾經那個叫祝一夕的她與他之間有什麼樣的過往,但多少還是感謝他的。
“這還要為什麼,因為你那麼笨,老是被人騙,我不看着你,又被誰坑了都不知道。”燕丘側頭瞅了瞅她的背影,多想伸手去抱一抱她,可是又怕被她再像上回那樣給揍飛了。
“你說什麼?”祝一夕語聲驟寒。
燕丘立即改了口,道,“是我無處可去,隻能求你收留了,我來給你當牛做馬的。”
祝一夕沒有說話,唇角卻勾起了少見的笑意,雖然這個聒噪的家夥很多時候看着讨厭,但有時候又覺得還是順眼的。
燕丘偏着頭看着她的側臉,那微微揚起的笑,也随之笑了起來。
自從神域見到她,他已經很少見到她有笑的時候了,這樣隻在他面前綻放的笑意,對于她現在的她,實在太難得了。
“你是準備一直賴在這裡,不走了?”祝一夕冷哼道。
燕丘悄悄挪近了些,手指一點一點爬過去,輕輕挨着她的指尖,然後暗自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你走我就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在遇到他之前,她被關玄天宮數千年,他并沒有那麼強烈的出來的願望,即便是想出來,卻也并沒有想過自己要出來做什麼。
但是現在出來了他,隻想守着她,天荒地老。
她想上天入地,他全都奉陪,哪怕她想将這三界翻覆,他也願第一個為她上陣。
隻要,她與他同在。
祝一夕側頭看了看他,說道,“好,我不走,你不走,你敢食言,我就殺了你。”
“啧啧啧,最毒婦人心,果然沒錯。”燕丘嘀咕道,可面上眼底卻分明全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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