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亓霁好不容易才在祝一夕的房中尋到了風筝,出了門卻見燕丘還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了好一會兒,對方也沒有回過神來看他一眼。
“你怎麼了?”
燕丘被孩子稚氣的聲音喚得回過神來,看着面前的亓霁怔了怔,“你來這裡做什麼?”
“帝歌讓我來拿風筝,她說要陪我放風筝。”小亓霁見他與先前所見似有些不同,拿着風筝定定地看着他,“燕丘大叔,你不高興?”
“我不什麼不高興?”燕丘哼道,可是眼中卻滿是苦澀落寞溲。
她在對面已經這麼多天了,竟都不願再回來,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小亓霁想了想,說道,“你是找不到帝歌,才難過的嗎?”
以前每次見他,他都是在帝歌跟前的,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他,原來他是一個人在這裡啊恧。
燕丘瞅了瞅面前這個模樣似極了無極聖尊的孩子,失笑,“是又怎麼樣?”
小亓霁拿着風筝挨着他坐下,氣呼呼地道,“我也難過。”
燕丘奇怪地瞅着一臉愁容的孩子,好笑地問道,“你難過什麼。”
你老子在你身邊,現在她也跟你們一家團聚了,你個小屁孩還有什麼好難過的。
“帝歌是我先認識的,是我的好朋友,可是聖尊大叔要跟我搶,太讨厭了。”小亓霁說着,小臉更是氣鼓鼓的,模樣讓人直想笑。
燕丘瞅着他,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這小兔崽子果真跟他爹一個德行,現在父子兩個倒是搶起來了。
“他怎麼跟你搶了?”
“我讨厭他看帝歌的樣子,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小亓霁氣忿地控訴道,以前偷偷看他就忍了,現在簡直明目張膽。
“那就使勁讨厭他,讓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燕丘完全不怕亂地慫恿他道。
小亓霁卻又為難起來,把玩着手裡的風筝,咕哝道,“可是我也很喜歡聖尊大叔,不想讨厭他的,所以他要跟我搶帝歌,我真的好難過的。”
那是他唯一的,最好的,最喜歡的朋友,他竟然要跟他搶。
“同病相憐”一大一小兩人坐在園子裡将對面園中的無極聖尊好一番數落,小亓霁才消了心頭的氣,跟燕丘道了别帶着風筝回自己家裡去。
“霁兒,怎麼去了那麼久?”祝一夕詢問道,這都過去将近半個小時辰了。
小亓霁拿着風筝,看了看石桌邊坐着的無極聖尊,又看了看她如實說道,“碰到燕丘大叔了,跟他說了會兒話?”
“你們有什麼好說的?”無極聖尊奇怪地看了看兒子,問道。
小亓霁眼珠子滴溜一轉,自然不肯把在那邊說的話說出來,哼道,“跟你沒關系。”
無極聖尊皺起眉頭,他好不容易跟她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小兔崽子又來給他找麻煩,就不能讓他消停地過兩天,好好享受一下一家團聚的喜悅之情嗎?
祝一夕聽到亓霁的話,卻怔然了許久,先前因為無極聖尊病情沒有回去過,其實算算從這裡來回魔宮的時間,他應當是已經回來了好幾日了,可是他未曾來這裡見她,實在不怎麼正常。
無極聖尊看過來,看到眉宇間漸濃的愁緒,“怎麼了?”
他知道這是因為燕丘的緣故,雖免不得有習慣的嫉妒之心,但他并沒有多追問什麼,雖然他視燕丘為情敵,但當年他做到了他所未能做到的事,他是萬分感激的,但這份感激并不能讓他将自己心中所愛拱手相讓。
“沒什麼。”祝一夕淡然而笑,并沒有打算與他談論燕丘,“霁兒,走,我幫你放風筝。”
小亓霁一聽,歡喜地帶着風筝跟她一起走了,不一會兒功夫就幫着他把風筝放到了天上,小亓霁驚喜地直蹦。
後園還在忙着煎藥煉藥的飛林和百草仙君,一擡頭也看到天上的風筝,不由笑了。
“這一百多年愁雲慘霧的,我都快被憋得喘不過氣來了,現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百草仙君歎道,現在能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待在一起,簡直像做夢一樣。
隻是,祝一夕雖不像先前那麼排斥與無極聖尊來往,但好似也沒有一百多年前對他那麼癡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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