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兒子,雖然沒有女兒,可蕭陵川并不覺得遺憾,他不想讓她再生産,再承受一次疼痛,哪怕是他的骨肉,也不行!
“夫君,我不是做夢吧?”
蕭陵川足足按摩有半個多時辰,水涼了換熱,來來回回,李海棠才有了點熱感,她睜開眼,見到跪在地上的人,嘴巴都合不上了。
野人夫君,怎麼這個姿勢?
蕭陵川身形高大,不跪在地上,雙手力道不足,他怕自己用力太輕,起不到效果,而過重,讓娘子受傷。
“不是。”
蕭陵川用袖子拭了拭腦門的汗水,然後搖搖頭,問道,“娘子,你的小腿有沒有感覺?”
李海棠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她低下頭,艱難地道,“夫君,我的腿……”
作為醫者,她很明白,在雪地裡太久,意味着什麼。
這會兒,她還是很麻木,隻是偶爾有一點針刺的感覺。
蕭陵川點頭,站起身,從懷裡掏出幾根銀針,而後找準地方,對着血海,足三裡等幾個穴位紮下去。
先用針灸的辦法,而後輔佐按摩,應該會見效快些。
“夫君,你怎麼學會針灸的?”
李海棠正想問,自家野人夫君怎麼找上來的,消失這幾日,都去哪裡了,可卻被蕭陵川的一手針灸術,吸引注意力。
看這手法,絕不是一次做。
“作為神醫的男人,總要學幾手。”蕭陵川很淡定,而後眼裡浮現一抹笑意,他不能表現出太多,先得緩和娘子的情緒,逗她開心,因為接下來的按摩,還要很久,他怕她多心。
卷一第1019章凍傷
野人夫君突然出現,讓李海棠腦海一片混沌,她有很多話想出說口,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但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無比安心,就算有再大的困難,她也不怕了。
“夫君,你消失這麼久,到底去做什麼了?”
蕭陵川離開之時,李海棠沒過問,但是現在他已平安歸來,她就想知道,他到底去幹多麼危險的事。
“去偷玉玺。”
偷玉玺,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然而突然之間,對方好像察覺一般,先下手為強,将事情鬧出,皇家那塊遮羞布,就遮掩不住了。
因此,松鶴書院的學子們,才在策論裡影射,隐約有了鎮北王上位,大齊江山更加穩固的言論,從而招緻屠戮。
這些話,無論哪個上位者聽着,都不能允許那人苟活,書生們仗着自己有幾分道理,和禦林軍對峙,就算是死,也要留個清白的名聲。
李海棠認為這種行為其實很傻,但是試想一下,若人人都是軟骨頭,沒有信仰和信念,隻做牆頭草,無疑也很可怕。
“玉玺?”
李海棠驚了一下,深宮内苑,機關重重,對方早有防備,自家野人夫君,竟然還能一意孤行,她心裡顫了一下,用手摸着他的肩膀等處,查探他的傷勢。
李海棠給蕭陵川把脈,發現自己的手哆嗦,根本不能專心,她低下頭,見自己的手指,比原來腫脹了兩倍有餘,關節粗大,又疼又癢,才爬白山的路上,凍出來的。
“夫君,你是不是中毒了?”
号脈不成,身上傷痕不明,看蕭陵川臉色,有掩飾不住的蒼白感,定然是受傷了的,若不是内傷,隻可能中毒了。
李海棠随口猜測,見蕭陵川頓了頓,就想到自己猜測成真,當即緊張起來。
“我沒事,正好雲驚鴻找了流蘇,毒藥雖然霸道,卻是流蘇熟悉的一種。”
蕭陵川自知道瞞不過自家娘子,隻得把過程輕描淡寫,重點突出流蘇解毒,他很感激,欠了流蘇一個大人情。
本以為娘子會轉移注意力,然而李海棠低下頭,沉默了。
皇權之争,她已經置身事外,從玉家那點腌臜事,隻了解個大概而已,聽說是當今這位,在先皇臨終之時,偷摸篡改了诏書,擠走了鎮北王。
然而鎮北王軍功彪炳,無論怎麼抹黑,軍中将領不相信,那位隻得自己培養手下,又暗中和雲家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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