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哨兵學院的大門前,血辰穿着向導學院的白制服,他并不是很喜歡這個顔色畢竟太容易髒,見到血辰這一身白衣,學院門前叽叽喳喳的哨兵們全都停下,那是向導的服飾,他是向導嗎?血辰聽不到他們的心聲,對他們心裡想什麼也沒什麼興趣,穿過各色視線,血辰挺起胸膛,嚴華淼變換了服飾遮擋自己也跟在血辰的身後。他可不放心自己的小向導就這麼進狼窩,萬一血辰被這些讨厭的家夥沖撞到可怎麼辦,嚴華淼下意識的忽略了他小向導那爆表的戰力,要真的發生什麼也是血辰殘虐這裡一群人。比如說現在血辰就分外希望能夠發生點意料之外的事,好讓自己松動一下筋骨,一班50個人實在是不夠玩的,原先他在廢棄星向來100湊一桌,那一場戰鬥打起來才叫一個痛快,這裡人數嚴重不夠,質量也差太多。上前走上幾步看到戰鬥系三年九班的人已經陸續落座,他們坐在預備席上臉色和黃瓜的顔色有一拼,整個班被向導挑了也就算了,畢竟都是自己班的人能掩就掩過去了,現在好了被這麼一鬧他們不得不在這裡繼續承受衆人的眼光,丢人要丢大了,無論有多不要臉絕對不能再輸一次了。校長看了看在席位陰涼處身靠柱子的血辰又掃了一眼他旁邊的嚴華淼,但願哨兵們能夠争口氣撐過去吧,畢竟對方看上去不像是打算給自己留面子的樣。“各位,歡迎來到虛拟訓練場,今天我們發出對決挑戰的雙方分别是戰鬥系三年九班以及,額以及。”這是哪個系的服飾他胸口怎麼沒有标識。助手緊忙湊了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戰鬥的主持人瞪大眼似乎不太相信,嘴唇動了動似乎詢問了什麼,助手一再的點頭,情況有些尴尬。清咳了兩聲他才繼續“以及向導學院二年三班的向導,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戰,讓我們拭目以待。”話音一落全場哈哈大笑,勢均力敵開玩笑呢吧,怎麼可能是勢均力敵,這跟本就是單方面的碾壓,無論是從數目上還是從力量上,這場戰鬥的勝負已經再明确不過了,除非看的那人是個瞎子,否則這麼明顯的事怎麼會看不出來。在座的衆人都這麼覺得,其實他們對這場決鬥并不怎麼關心,在他們看來這場決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鬧劇,向導和哨兵之間的決鬥,這根本就不平等好嗎?一直以來向導都是哨兵的戰鬥輔助品,從來沒有見到他們單獨被拉出來與哨兵交手,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哨兵戰死,既然哨兵戰死那麼顯然戰鬥的結果已然定下,向導在戰場上的價值也随之消失。所以與其說他們來這裡是看戰鬥,不如說他們是來看向導,他們更好奇挑戰的向導長什麼樣,好不好看,易不易于相處,可不可以勾搭等一系列完全沒有任何營養的東西。他們沒有人認為血辰會赢,即使是門外哪些賭戰的人都不屑為此立一個賭局,随便他們怎麼去想随便他們怎麼去看,反正事實會給他們上最生動的一課,這一幕也必然被他們一生銘記,不要輕視向導,不要在戰場上輕視任何人,否則便是鮮血的教訓。裁判揮了揮手中的旗幟,開始宣講比賽的規則,坐在觀衆席上的哨兵們懶懶散散,他們抱怨着這個角度不好,不能看到向導的面龐,明明是這麼好的機會卻要白白錯過簡直是太可惜了些,說不定等比賽完成之後,沖過去安慰幾句還能在向導面前留一個好印象。“比賽規則在虛拟場地裡組裝槍支,并用其進行射擊,根據時間以及射擊準确程度計算成績,現在請所有人各就各位,預備……”旁邊的一位老師看了看他旁邊的同伴,半調笑的說“你們可真會占便宜,對方可是向導學院的根本不學武器組裝,而射擊需要需要視覺,向導的五感根本沒有辦法和哨兵的相比,這好處讓你們占了個盡。”另外一位附和道:“這也是為了那個向導好,如果這樣敗了好歹還能找一找借口下個台階。”他們的話淪為場地散碎的雜音,所有人都不明白三年九班格鬥課老師心裡的痛,他能說自己是因為害怕再次被打臉才這麼安排的嗎?天知道一個班的所有人被在3分鐘之内全殲是種什麼樣的痛,這次絕對不能再重複過去的慘痛經曆了,否則真的要全校出名了,現在還隻是戰鬥系的老師們知道這件事,要是被後勤系,指揮系還有其他小系知道了日子可怎麼過,戰鬥系的尊嚴何在?坐在底下的嚴灼躍躍欲試,看了眼旁邊打瞌睡的夥伴,用力的踢了他一腳,那人猛然驚醒神情頗為不滿的看向嚴灼:“嚴灼,幹什麼?”他含含糊糊的說到,嚴灼沒有理會他隻是站起身,眼底的光彩跳動着,他也知道戰鬥的結果,隻是他心中的結果和衆人都不同,“睜大眼睛看着,能見到他動槍的人整個星際都沒有幾個。”“你說什麼?”小夥伴不明白嚴灼為什麼激動,隻是懶懶的擡了擡眼皮随後又再次閉上,就當身邊的那個人抽風了吧,這種結果既定的比賽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在夢裡找自己的蘭蘭去呢,蘭蘭可是自己的女神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和她在夢中相見。“開始。”随着一聲令下所有的人動了起來,三年九班的學生們看着手頭的零部件,快速的組裝着,根據他們的所學知識,這隻槍支的原型已經浮現在腦海,現在他需要的僅僅是照葫蘆畫瓢根據教科書上面的解析來處理這一大堆原材料。血辰掃了一眼面前的這些武器材料,指尖在上面一一劃滑過,偶爾翻動一下這個,偶爾拾起那個,把這個對着太陽光看了看,小心的用手指捏了捏,感覺真不錯,拿起另一個在手中把玩這個也極好,他不知道這些零件是哪種槍支的,但是依舊不妨礙他将其組裝。他的眼神十分柔和似乎醉心于其中不可自拔,無論是在原先那個世界還是在後來穿越到的廢棄星,他都沒有機會接觸這麼精細的原部件,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有這樣的機會。裁判看着血辰在哪裡‘呆愣’的站着心裡有些同情,何必要這麼自不量力呢,傻眼了吧!不忍看他過于下不來台,裁判湊上去開口到要我幫助你什麼嗎?按照規定你可以尋求一次幫助。聽到這話血辰沒有轉頭,隻是開口到“給我紙還有筆。”“什麼?”裁判不明白血辰是什麼個意思,這個時候不應該要圖鑒之類的嗎?要紙和筆幹什麼?雖然不清楚對方要做什麼,但他還是招呼助理将紙筆遞給了血辰,伸手将紙筆拿過,小心的将面前的這些材料一字排開,随後奮筆疾書。這邊的異狀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哨兵學院的不少老師圍了上來,湊上前偏了偏頭,誰都不明白那血辰筆下的線條都是什麼,制造系的老師推了推眼鏡看向血辰的側臉滿是疑惑,難道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是,可是。制造系老師有些失語,他心裡知道自己的推測有多麼的不合理,可是現實就這樣活生生的擺在眼前。随着筆尖在紙上摩擦作響,那邊哨兵們的組裝已經完成了一多半,見到血辰還在和那麼一大堆材料奮戰他們心底不禁帶上了勝利的喜悅,這場戰鬥他們必勝,終于在這個向導面前揚眉吐氣了,雖然這手段不太光彩,和一個完全沒有學過武器組裝的人比賽獲勝這件事似乎并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地方。不過很快他們即将被現實狠狠地打臉,别忘了血辰的老師可是專制機甲,血辰雖然沒有他老師那麼技術那麼精湛,但是組裝一個小小的槍支還是輕而易舉,那怕他組裝出來的并不是這些材料最終的标準完成體,不過無所謂隻要能射擊就好。紙張上一大團的字符,似乎傳遞着什麼隐藏的信息,制造系老師再次湊到了血辰身旁,從那一大串沒有任何連綴的數字上轉移擡眼看向血辰的側臉,凝視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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