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淩暮從洗手間出來後直接回了宿舍。這一路走的尤為艱難,身體裡晏秋景留下的東西随着他的扯開的步子不住往外溢出,辛虧昨晚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的運動褲盡管打濕了一片也看不出來。等他回到宿舍在浴室裡仔仔細細清洗幹淨出來已經兩點了,便沒再回訓練室繼續練習。
他有些尴尬地對李陽煦道:“不好意思,我昨天有點累……”
李陽煦瞪着他,兇巴巴的說:“下不為例啊!”說着他轉頭去敲陳眠的床:“起床起床!昨兒在訓練室睡半晚上還不夠啊!”
一個小時後結束了雞飛狗跳的叫早,幾個人分工明确,淩暮和袁來先去集訓樓占有鋼琴的訓練室,李陽煦和趙承澤去食堂幫他們帶早餐,而可憐的王樂則留在宿舍擔任起把抵禦能力max的陳眠弄起床的艱巨任務。
幾個人草草吃了早飯以後就開始排練了,今天上午的主要内容是把歌練好。袁來和李陽煦很快就消化掉自己的唱詞part,趙承澤作為隊内的rapper一個人戴着耳機在旁邊練自己的詞。淩暮是這隊人裡唯一一個完全沒有聲樂基礎的人,甚至連最基本的發聲方法都需要從零開始學習,他心裡莫名染上一股壓得他快要喘不上氣的緊張感。他捏着手裡的歌詞紙在陳眠的鋼琴聲中一遍又一遍低聲哼唱着。
“淩暮,你要唱出來。”李陽煦走過來,按在他小腹處,說:“嘗試着用這裡呼吸。”
淩暮有些不自在,下意識想躲開,又被李陽煦按住肩膀:“你跑什麼啊。先學會運氣。來,吸氣——”
晏秋景中午随便吃了點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自己開車直接去了衛嚴所在的華影公司。今天下午是中另一個角色的試鏡,衛嚴通知他一起過來看看,順便搭個戲。
他推門進試鏡廳的時候,候場位已經坐了不少人了,晏秋景看了一眼似乎都是生面孔。見到他進來不少人低下頭竊竊私語起來。晏秋景的目光停在一個清秀的少年臉上,随後那少年對上他的目光,沖他笑笑,晏秋景禮貌的點了點頭。
他拉開椅子坐在衛嚴身邊,随口問道:“都是新人?”
“幾個舞蹈學院找來的學生。”衛嚴抿了口茶,說着扭頭看了他一眼,一樓茶水卡在胖子裡差點嗆到:“你穿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晏秋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節目中淩暮同款粉色衛衣,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問:“怎麼了?”
衛嚴手裡的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指着他吹胡子瞪眼道:“讓你來搭戲你就給我穿成這樣?”
晏秋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穿着演實在不搭,忙道:“我好好演,努力不讓您老出戲!”
“哼,我怕他們看着你出戲。”衛嚴沒好氣道。
晏秋景在一旁幹巴巴的賠笑。
等到試鏡開始時晏秋景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出戲。前面幾個外形條件頗好的年輕人站在台上面無表情做出誇張的動作,嘴裡念叨的台詞生硬的如同捧讀。
台上的年輕人又一次在不該重音的地方抑揚頓挫的朗誦起台詞,晏秋景頭皮跟着一乍。他忍無可忍得偏了偏頭,對靠在椅背上抱臂看的很認真的衛嚴問:“您為什麼非得找新人演啊?”
衛導對台上的年輕人說:“好了,下一個。”
他扭過頭看着晏秋景,問:“你覺得蘇甯是個什麼樣的人?”
晏秋景回想了一下劇本中的舞蹈演員,突然明白過衛導的意思,他問:“幹淨?單純?”
衛嚴點頭道:“對,他身上最大的特質就是幹淨。同時他也是一個極度缺乏自信的人,他把自己困在兩人相識的劇院裡始終不願意走出來,他畏懼新生活,畏懼改變,所以不願意和陳陽走,最終導緻兩個人的分開。”他又深深的看了晏秋景一眼,接着說:“你身上就沒有這種感覺。”
晏秋景無奈:“我怎麼就不幹淨了?”
衛嚴頗為遺憾的看了他一眼:“你啊,太滑了。”
下一位試鏡的男孩走到台上,是剛才晏秋景一進門就留意到的那位清秀少年。
頭頂的射燈投在舞台中央,少年纖瘦的身軀在燈下顯得筆直又單薄。他微垂着眸低聲開口:“評委老師好……我叫蘇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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