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鴉回應的點點頭,似乎很認可塵凡的說法。
“該不是一個禁忌……”
“真正的禁忌。”
塵凡暗暗想着。
随後,塵凡也沒有叫醒龍姬,就蹲在她的身邊,靜等着她蘇醒。
許久之後,龍姬悠悠的蘇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活着,頓時松了一口氣。
“醒了嗎?”
塵凡平靜的聲音響起,讓龍姬的身體一緊,忍不住哆嗦着。
“大人,不要祭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我願意為奴為婢,做什麼都行,隻要你不祭了我……”
龍姬這次直接噗通跪在地,哀求着,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話說,你都已經死過了!”
“為何如此驚恐成為祭品。”
“我記得你被斬殺的時候,臉上都沒有這種驚恐的神色。”
塵凡蹲下,無比好奇的問道。
按照她的意思,為了不淪為祭品,她可以出賣自己的一切,包括靈魂。
“我也不知道。”
“那是我本能的反應,聽你那麼一說,我的身體全部都本能的顫抖着。”
“那似乎是最可怕的懲罰,仿佛比死亡可怕千倍百倍……”
龍姬沒有任何的隐瞞,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她沒有準确的答案,生怕觸怒到了塵凡,隻能盡量将自己的感受說得清楚一些。
“這就奇怪了!”
“蝠王,冥王也幾乎是這樣的表情……”
塵凡暗暗想着。
“比面對神明如何?”
塵凡又問道。
“我沒有見過神明,但是提到神明,我更多的是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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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提到祭品,我隻有害怕,隻有驚恐和無助,沒有任何的想法和情緒……”
龍姬連忙解釋。
“禁忌嗎?”
“據我所知,也隻有禁忌比神隻更加可怕了,隻有禁忌能讓神隻止步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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