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許思意聞言,笑起來,兩隻細胳膊伸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羞羞的、輕輕地把唇印在了那張薄唇上。
很純潔的親親。
停了大約一秒鐘,正要分開。
顧江黑眸沉沉,唇微張,在她粉潤潤的唇瓣兒上輕輕咬了口。
許思意雪白的臉頰“唰”的紅透,瞪大眼睛看他,不可思議“你……你說話不算數。”
“怎麼不算數。”顧江挑眉,“我說了不伸舌頭,又沒說不用牙。”
許思意石化“……”
大佬您為何如此優秀?
顧江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兒,笑得寡淡而寵溺“走了。”
“哦。”她機器人似的點頭,機器人似的對他揮揮手“再見。”
純黑色保時捷絕塵而去,沿着林蔭道駛向大馬路,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許思意在原地站了會兒,轉過身,從衣兜裡拿出門禁卡走向小區大門。刷卡,嘀一聲,電子提示音裡的女聲機械化地響起,溫柔而甜美“歡迎您回家。”
她聽見這五個字,一怔,然後微微垂低了眸子,笑着搖了搖頭。
小區是一梯一戶式,電梯一出就直接是許思意家的大門。午後光景,陽光從樓層花園的窗戶裡照進來,将她的全身都曬得暖洋洋的。
許思意站在門口做了兩個深呼吸,然後才下定決心似的,把大拇指放在了指紋識别鎖上。
滴答一聲,大門開了。
許思意推開門走了進去,又反手關上門,輕手輕腳,盡量不制造出太大的聲音。她從鞋櫃裡拿出自己的拖鞋,一邊換,一邊擡眸朝屋子裡望。
整個客廳空空蕩蕩的,幾間卧室方向也聽不見什麼聲響。
沒人在家。
這個發現令許思意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自顧自換好鞋,穿過偌大的客廳往自己的房間走,中途經過透明的玻璃花房、健身娛樂區,以及堆滿玩具并搭建有秋千和滑滑闆的兒童娛樂區。
這些區域,許思意平時是不會涉足的。
從十歲到現在,許思意在家裡的活動範圍大多數隻有三個點卧室、洗手間、飯廳。原本還有廚房,但近些年傅紅玲忽然心血來潮喜歡上了做素食餐,時不時就喜歡去切切煮煮,許思意便連廚房都很少進了。
傅阿姨很讨厭自己,讨厭到會把還是小孩子的自己關進黑屋子,讨厭到會對還是小孩子的自己惡言相向,甚至讨厭到,希望自己完全消失。
這是許思意從小就知道的事。
所以自從許思意稍微懂事些後,便會盡可能地減少與傅紅玲的接觸。一是因為傅紅玲給她的童年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她對傅紅玲有一種潛意識裡的恐懼,二是因為她不想爸爸為了自己跟傅紅玲吵架。
思索着,許思意握住卧室門的門把,擰開,走了進去。
她的卧室面積不小。這間屋子,是剛搬家時,許父為許思意争取來的。原本,傅紅玲打算把一間連窗子都沒有的小房間拿給許思意當卧室,許父得知後大怒,與傅紅玲大吵一架,态度強硬,傅紅玲這才有所松動。
雖然有一段日子沒有回家,但卧室很幹淨,纖塵不染,空氣裡還彌漫着一股很清淡的柚子味。
應該是爸爸特意叮囑清潔員阿姨打掃的。
許思意坐在書桌前發了會兒呆,忽然想到什麼,起身彎腰,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藍色的紙盒子。
床底明顯是清潔員阿姨打掃的死角,藍色紙盒放在床底,兩個多月沒有拿出來過,盒子表面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灰。
許思意沒嫌髒,小心翼翼地把紙盒子抱到書桌上放好,拿紙巾細細擦拭過上面的灰塵,然後,輕輕打開。
裡面是幾張已經有些斑駁的老照片,有些是單人照,有些是合照,但共同點是,每張照片上都有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
女人有一雙細細的眉,一雙清亮幹淨的眼,臉型小巧,五官柔美。對着鏡頭輕輕淺淺那麼一笑,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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