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歲輕輕掀開紅布,托盤上是一個很好看的小木盒,上面還鑲着紅寶石,看上去便知貴重。
盒子都如此了,裡面的東西肯定更是珍貴。
江晚歲小心翼翼地撥下闆扣,打開蓋子,黑色絲絨布料上靜靜地躺着一對精緻的耳墜,細細的金絲絞成一股,末端制成一個小方體,裡面還。綴着紅色的寶石,看上去華貴又不老氣。
“哇,好漂亮啊!”江晚歲不禁感歎道。
那耳墜的樣式簡單中透着别出心裁,很耐看。
“送給你的,”許柏行輕輕一笑,手中折扇阖着抵在下颌,“前些日子我和灏言外出時路過一家首飾鋪子,我說想送你些小玩意,他一眼便看中了這個,我當時還覺着你不會喜歡這種,沒想到還真讓他給猜對了。”
江晚歲摩挲着那吊墜的手一頓,許柏行未察覺到異樣,絮絮叨叨的:“話說,那家店也很有意思,他們家的每一樣首飾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還死活不收我的錢,說是什麼他家主人的看我有緣不收錢?”
“我也沒記清楚,反正好像就是什麼說我看起來很有緣,那掌櫃神神叨叨的,我沒多看,就走了。”
許柏行說了好些,可江晚歲卻隻聽到了他那句沈逸清看中的,本來平靜的心湖又因為這個名字蕩起了漣漪。手上動作一滞,那吊墜也如同燙手山芋似的。
她失神的看着那耳墜,仿佛又看見了男人清冷的面容。
“歲歲,歲歲,你在聽嗎?一臉神遊天外的想什麼呢?”許柏行說了片刻終于說得口幹了,一口飲盡杯中茶水,便看見江晚歲在走神。
他折扇輕敲上江晚歲的額頭,驚得她一彈,像隻受驚的小兔子猛然回頭望着他。
“啊?”江晚歲先是一驚,然後茫然:“什麼?”
一看就知道沒在認真聽走神去了。
對上許柏行含笑的眼眸,江晚歲愧疚地垂着頭小聲道:“對不起二哥哥,我沒聽到……”
許柏行當然不會生氣,輕笑道:“說什麼呢,跟哥哥不用說對不起的。”
如果說是這世上真心實意對她好的親人,那隻有許家人了。
“不過歲歲,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許柏行折扇敲了敲下颌,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打量着,眉心微蹙:“不僅經常走神,而且說話和行事也和從前不太一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調包了~”
果然,幾遍她再小心翼翼,小細節地方總歸還是很難逃過親近之人的眼睛。江晚歲的心提起來,被石桌擋住的手緊張地拽着帕子,面上故作鎮定,正在腦海中尋思着要如何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就聽見折扇敲在石桌上時發出清脆一響——
許柏行倏地站起來,嚴肅地盯着江晚歲:“我知道了!”
江晚歲心裡一驚,雖然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但是莫名的慌。
“二哥哥,你、你知道了什麼?”江晚歲咽了咽口水,想着要是她實話實說有多大的幾率可能被認為是神經病。
“你——”捕捉到了江晚歲眼中的躲閃後,許柏行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嘩”一聲搖開扇子,目光炯炯:“你肯定是被你那好父親和他那個姨娘還有庶女給欺負了!不敢告訴我們,是不是?!”
江晚歲已經做好了坦白的準備,聞此言,先是一愣,然後心下一松,眉眼溫軟,“沒有的,哥哥放心吧。”
“那你怎麼……”江晚歲的表情很自然,但許柏行還是有些不相信。
江晚歲勾着他的手臂搖了搖,“我就是覺着我從前太軟弱了,為了一個根本不在意我的父親讓舅舅、舅母,還有你和大哥哥總是擔心很過意不去,歲歲都想明白了。”
許家早就想點破,可是江晚歲一直自欺欺人,不忍心,便從老太太那送禮,以求她能在關鍵時候護着些江晚歲,畢竟有時候很多事情他們不在身邊來不及插手。
眼下,江晚歲幡然醒悟,許柏行覺得高興極了。兄妹倆又聊了一會兒,許柏行身後的吉竹上前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許柏行眸色一深,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他表情難得這般難看,江晚歲也不禁擔憂:“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妹妹關切的話語溫婉動聽,許柏行很快恢複正常,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哥哥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還有些小玩意待會兒有人給你送過來,過兩天我忙完了就接你回家去住住,母親很是念叨你。”
明溪待她就像親女兒,江晚歲乖巧地點點頭:“好。”
許柏行收回手,眉眼溫潤,“嗯,真乖。”
*
雨連下了幾日。
初春時節,雨總是比平常時多些,春雨綿綿,百姓就等着這莊稼在春雨的滋潤下茁壯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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