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想把懷中美人壓在身下,探他檀口皓齒,纏他三寸柔軟,與他解衣相勾腕,聽他點點碎嬌|喘。
心思一沾了顔色就難以自抑,厲沐楓控制生理反應便已極盡辛苦,呼吸越發粗重,濕熱的呼吸悉數噴在鳳零肩窩,撩起一陣酥麻的僵硬。
影片裡惡鬼猙獰怪異,現實中香|豔耳鬓厮磨,恐怖和豔色交織,荒誕的快樂在光線之外的地方蔓延,妖魔附在耳畔說着可怕的愛|欲,企圖誘惑幾朵無心的睡蓮,和湖底暗色的水草在纏綿不清裡一起沉淪。
一部恐怖片看完,鳳零覺得自己像是出現了精神分裂,一半是恐怖片殘留在心間越想越可怖的手腳冰寒,一半是背後男人用過于激烈的心跳和潮濕呼吸勾起來的喉間燥熱。
青年動了兩下準備起身,卻被更緊的鎖住。
“别動,再磨蹭就要起反應了。”
男人聲音染上點點春風渡雨的情|事,些微喑啞在耳膜輕輕磨蹭,悄然暈開一片熱度。
盡管鳳零覺得這個時候似乎不應該坐在原位,但是萬惡交障忽然出現刷存在感,他對世事的通曉是建立在旁觀預測的角度,本人的人際交往經驗還停留在新手村。
面對突發的超綱題,他除了最開始的動作算是象征性寫個解,表明自己有努力過,就再沒了下文,被人圈在臂間坐得乖巧安靜。
懷中青年依舊面無表情,靥頰也看不見薄紅,男人卻從他升高的體溫猜出這個人的羞意。
鳳零不知是不是貧血的原因,膚色永遠是帶着瑩潤的純白,像是滿釉的細白瓷,厲沐楓從來沒見這個連指尖都缺乏血色的人臉紅過,他所有情緒變化都體現在體溫的起伏。
感受肌理相貼傳來的熱度,男人勾唇輕笑出聲,笑意低沉,溫柔和色氣并存,仿若暗夜移步書廂的狐媚那般,輕輕便勾得人心旌搖曳。
厲沐楓不打算多做什麼,隻抱着人緩了一會,将一室旖旎春色釀成咫尺溫馨。
他越是和鳳零接近,就越是覺得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遠比他想象的更遙遠。
他總看不透鳳零的真實,這人于世似乎毫無所求,分明近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卻給人感覺像是不曾存在于同一個空間。
就像現在,他明明抱着他,卻感受不到任何質量,輕飄飄地,心也沒有一處落在實地,隻能靠着幾分隔了距離就會消散的溫熱,知道他還在。
這種距離感讓他本性的不安更加沒有安全感,他能給這個人什麼,他能用什麼挽留這個人,他要怎樣才能站在他身邊?
告白的話語,因為尋不見答案的問題,三緘其口。
“仙兒怕鬼?”厲沐楓恢複了平日單純的溫柔。
鳳零搖頭,發絲在人臉上來回掃了兩下,“對鬼來說,我比較可怕。”
臉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厲沐楓嗅了一下,果然如三花所言,這個人本身沒有任何味道。
厲沐楓在心裡默默将帶他家仙兒使用同款洗發水的事提上日程,沒有味道不如留下跟他相同的氣息,小心思滴溜溜地轉,某人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繼續着剛剛的話題,“怕鬼片?”
鳳零答得認真,“嗯,鬼片看起來比較可怕。”
“……”論可怕程度,真鬼<鳳零<鬼片。
這個不等式槽點太多,要從哪吐槽?
厲沐楓忽然對毫無立場,生活在不等式低端的鬼怪緻以同情,“鬼片都是假的。”
“我知道,”鳳零答道,鬼片的鬼隻是寄宿在人心的黑暗,并不值得驚吓。
“吓人的是,他們出現得完全沒有預兆,而且感知不到存在,這種未知十分讓人在意,”鳳零神色頗為認真,熟悉他的人能輕易讀出心有餘悸的意味,這個人回憶時候都還怕着,“而且還模模糊糊看不清,一看清就是貼過來的鬼臉,怎麼都有點可怖。”
想了一下鳳零的表現,厲沐楓發現他确實是在鬼忽然出現的時候才會往後縮。
最開始的挪位是因為斧頭眼鏡男一出場,就在幾個快速變換的鏡頭裡面莫名其妙變成一地殘肢,後來的害怕吞咽則是發生在倏然切到眼鏡男沾滿血污瘋狂怪異的面部特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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