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父親的員工,因為說了霍厲的不是,就導緻生意被攔截。一切種種看出,他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睚眦必報的人,絕非善類。”眼鏡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報紙,指着上面的新聞說道。
一塊版面上,霍厲面帶微笑穿着得體的黑色西裝,鼻梁上架着一副單鏡片眼鏡,看起來斯文至極。
“如果您在仔細看,您就能看出來他雖然是在微笑着,可眼底的不耐煩與暴戾就要沖破這報紙,将那拍他照片的記者給丢進海裡喂鲨魚,事實證明,這記者後來也被報社辭退了。”眼鏡瞄了一眼那姑娘,發現她已經緊張得不行,隻怕下一秒就要求饒了。
“這張報道是政廳特地為霍厲而報道的,是為了給他增加正面形象。你說連政廳和警廳都忌憚三分的霍家家主,為什麼會喜歡一個落魄的少年?”
想必整個南城的人沒有人以為霍厲真的會喜歡一個落魄的少年,都是一群普通的平民百姓,沒人會了解事情的真僞。
他說那麼多是為了給眼前這位姑娘增加壓力,把霍厲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部集中在一個空間裡裡,讓他知道霍厲絕非善類,并且讓她相信霍厲絕對有這個動機。
也讓她相信,她抗衡不過霍厲,隻能與他們酒館合作。
“我不知道……”陶成橙咬着嘴唇,擡起頭看着眼鏡繼續說着,“我隻是一個餐飲老闆的女兒,不知道你們這些陰謀詭計。你們要怎麼對付霍厲都可以,隻要别危害到陶家就行。”
眼鏡拿起前面的清水抿一口,說那麼多他也口渴了,這姑娘嘴巴緊的很,不抛出一點東西她就一直裝傻充愣,“看來姑娘還是挺堅持的,不錯,你這人品我很欣賞。”
“既然不在意你家的負債情況,那你哥呢?你哥可是被霍厲害死了。”
“不知道你哥怎麼死的啊?還是想要隐瞞你哥的死因,那廚房的燒肉味可是非常的香哦。”
聽到這裡,陶成橙身子劇烈顫抖,巨大的恐懼從内心擴散到了她全身,發冷發寒。
“你…你怎麼知道我哥死在廚房!”陶成橙捂住嘴巴尖叫,站起來想要離開,可一站起來,這腳就直直的彎下去,整個人“嘭”地摔倒在地。
這一摔,剛好就摔到了小唐的腳邊,小唐把手上的帽子戴到頭上,拽起陶成橙将她拉到沙發上坐好,旋即雙手環胸冷哼。
“那天啊,霍厲來到了我們酒館裡向我買了一張你家的圖,誰不知道到我們酒館的情報在這南城是出了名的天下第一。”
“這霍家自然有自己的情報網,來我們這裡買我肯定很讓人疑惑是不是,我就跟蹤他,結果發現他去了一家甜品店,又再去了一趟家居店,和導購人員了解壁爐的各種燃燒情況。”
“所以你哥的死驚喜不驚喜,有我們一腳哦!不想死就乖乖地當我們在政廳的眼線,找到毛貢獻的貪污證據,說不定我高興了還會幫你報仇。”
小唐是個直脾氣,不似眼鏡那般拐彎抹角,聽了這麼多這女的都沒反應,還給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他直接把頭湊到陶成橙的面前,陰森森盯着她。
“毛貢獻和老劉的破鞋情婦,陶成橙,你好大的排面啊。”
陶成橙眼睛睜大,兩行淚花慢慢流淌出來,她氣得胸膛上下起伏,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巴巴的,聲音帶着哭腔。
“你們這是污蔑,毀我名譽!我陶成橙還是一個清白的姑娘家,你這樣污蔑我叫我以後如何嫁人?!”
“毛貢獻和老劉幫不了你,陶姑娘。”眼鏡止住小唐上前繼續恐吓她,旋即對着陶成橙嚴肅說道。
“我們是良好公民,不是八十年代那些殺人的匪徒,我們主要提倡互惠互利,掃除共同的敵人,給大家一個雙赢的局面。”
“大家活着都不容易我理解,這世道掙錢容易,可渠道很難,何不在增加我們這個籌碼,你對付霍厲的勝出的幾率會增加70%。”眼鏡吐字清晰,字正腔圓,嚴謹的态度令人很容易相信他說的話。
“我們會提供給政廳和警廳證據,指控霍厲殺了陶成武,在寫報道發放報紙,到時候您隻需要站出來作這個證人。”
陶成橙心中不可置信,他竟然打算利用整個南城的人。
眼鏡繼續說道:“在市民的輿論壓力下,警廳也不得不妥協對霍厲出手。雖然這樣做,你100%會丢掉性命。可請您相信我們,既然我們能獲取到這些消息,就代表我們有100%的把握能讓你平安脫身。”
“請問您的選擇是什麼?陶姑娘。”
陶成橙吓得手心淌汗,頭皮發麻,那雙腳跟彈棉花似得抖啊抖,這人到底是哪号人物!他簡直太恐怖了,知道的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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