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茹的問題太過古怪。奉歡轉念一想,聯系到昨天下午發生過的事,難道那些人說的死的三個本校學生……是張秋秋她們?
沒幾步路就來到了辦公室門口。奉歡敲敲門,不等裡面有所回應就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除了班主任以外,還坐着兩個警察。一聽到開門聲,他們齊齊看向了奉歡,表情肅穆。
其中一個警察……眼熟得很。奉歡眯了眯眼,突然想起這人是季曉茹的哥哥季蕭。
這個哥哥在見到跟在奉歡身後的季曉茹時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眼裡滿是不虞,“曉茹,我們在這裡辦案,你進來搗什麼亂!”
季曉茹緊緊跟在奉歡身後,聽到那一聲輕斥,她的小身闆受不住地震了一震,但她還是小小地争辯了一聲:“哥,小歡她不會是兇手……”
“出去!”
這一聲呵斥出來,季曉茹咬了咬嘴唇,她握了一把奉歡的手,低聲安撫一句她在外面等着,這才又氣瞪了季蕭一眼,轉身出去了。
辦公室又一次安靜下來。
奉歡若無其事地掃了辦公室裡的三個人一圈,最終看向離她最近的班主任,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班主任心中訝異往日乖戾的奉歡這會兒回答得利落,但警察查案重要,她也沒太在意,隻笑了笑,打破了此時有些僵硬的氣氛,“昨天下午放學後,你有沒有跟張秋秋她們在一起?”
“有。”
“具體什麼時候?”
奉歡靠着背後的牆壁,兩條腿懶洋洋地疊在一起,回答的語氣慢悠悠的:“我大約六點到家。見到她們應該在六點之前。”
女警官埋首在紙上做着筆錄,季蕭接着班主任的話頭繼續往下問:“當時你跟她們在一起做什麼?”
奉歡帶笑反問:“你覺得我跟她們能做什麼?”
“昨天下午五點半放學,張秋秋為什麼會出現在破巷子街?”季蕭對奉歡的問題不為所動,“她們下午放學不回家,怎麼偏偏跟你在一起?”
他的語氣咄咄逼人。
奉歡仍然不正面作答,她揚眉笑問:“警察叔叔,你懷疑我殺了張秋秋?”
季蕭略一沉默,他看着奉歡的雙眼,道:“現在是叫你過來問話,你隻需要按實回答,昨天下午,你跟她們在一起做什麼事。”
這一次奉歡回答上來了:“她們要打我呀。”
“她們為什麼要打你?”季蕭的視線在奉歡的腦門上一轉,那塊紗布還沁着血點,面容上還有幾處未消的青紫,顯然最近幾日遭到了毆打,“還有,張秋秋她們三個人的身上有許多來自于兩天前的傷口,恰巧你兩天前請了假……她們受傷跟你有什麼關系?”
“她們揍我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想對我動手我又怎麼知道?腦子抽筋了也說不定。再者,我請假是因為被她們打傷而在家裡休息。”奉歡随意撥了撥自己的劉海,額頭上的那一塊紗布顯而易見,“至于她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啊……我不清楚。”
在見到季蕭因為她敷衍的回答而皺下眉來之後,奉歡不緊不慢地又道:“不過昨天下午她們一直跟在我後面,還叫來了兩個人抓我。”
季蕭早從季曉茹和她們班主任那裡了解到,張秋秋那三個女生并非善類,抓她的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
但奉歡提到的另外兩個人……
季蕭面色越來越冷,他看了一眼在做筆錄的女警察,确定這個沒有調查到的消息被記錄下來後,又繼續問奉歡:“之後呢?”
“那兩個人一開始想抓我,但是我找地方躲了起來,等她們離開之後跑回了家。”
“跑回家?”
見季蕭的眼神懷疑,奉歡聳肩道:“她們真的沒有發現我。”
聽到奉歡的回答,季蕭不由得沉默下來。他回想了想,就命案現場的調查結果和屍檢來看,張秋秋三人是被利器正面捅穿心髒,隻這一刀,三人就斷了氣。
這犯案手法幹脆又直擊要害,顯然是個慣犯。
奉歡一個嬌小的女孩子,毫無縛雞之力,又如何輕易地殺死三個比她要高大的女生?
因張秋秋在校的人品不行,他原本懷疑是誰報複,所以懷疑到了她們常欺負的奉歡頭上。不過令人頭疼的是,到手的線索實在是少。
季蕭又挑着好幾個疑點問奉歡,可問了跟沒問沒區别。最後由班主任安慰了奉歡幾句話,讓她别多想之後就放她回教室了。
一直到奉歡出去,季蕭都在盯着她看。他的目光冷冽,又面無表情地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這警察還在懷疑她。
奉歡斂下眼,合上了辦公室的門,徹底将季蕭的目光隔絕在後。她一出來,在辦公室門口等候多時的季曉茹就緊張地過來問她怎麼樣了,等聽到奉歡說沒事,她才拍拍胸脯,松出一大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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