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人都跟着煩躁起來。
所有人都在等着侯爺的話,杜氏期盼着能從他口中聽到留下來三個字。
最終,她失望了。
她隻聽到一聲寒到骨子裡的冷喝。
第22章驅逐
冰冷的話,隐含着殺氣,震得杜氏肝膽俱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環佩同是如此,她望着那絕情的男人,臉色一寸寸變白。
她們不願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郁雲慈差點想鼓掌,這男人性格雖不好,看着也不太好相處。但話少人狠,真令人解氣。
景修玄話音一落,人已走出三丈開外。
他的言行舉止,無一不是對杜氏母女二人的輕視。
郁雲慈想着,在杜氏的心中,她以前又是買人又是管着府中的雜事,怕不是還以為侯爺對她們母女二人是重視的。
也正是因為侯爺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才會讓杜氏的膽子慢慢變大,胃口也跟着日漸膨脹,甚至大到想謀取侯夫人的位置。
她們看不透這男人骨子裡的冷漠,不知道他對旁人的縱容,不是默許,而是無視。他不說,是因為他壓根沒看在眼裡。
杜氏沒有料到自己千算萬算,最終得到的是那樣的一句話,論輩分,她怎麼着也是侯爺的庶姨。怎麼當外甥的外人面前居然不給自己一點臉面?
她想不通,以前都好好的,為什麼最近事事不對勁?
莫非是姓郁的說過什麼,才會讓侯爺對她們母女态度轉變?她的眼中由震驚、難堪、不解再到憤恨,所有的恨意都加在郁雲慈的身上。
郁雲慈迎視着那母女二人的怨恨,冷冷一笑。
「世間總有不知感恩,反倒恩将仇報的人。在我看來,姨夫人就是這種人。侯爺當年好心收留你們母女,你們母女不知感恩,反而時時想着算計我們侯府。謀些銀錢還罷了,侯爺與我都不會計較。怪隻怪你們心太狠,居然想算計侯爺,想謀害我這個主母。」
「我們…沒有…」陸環佩喊着,一副要沖過來生吃她的模樣,被杜氏死死拉住。
「夫人,話可不能亂說,那沈少爺是怎麼回事,夫人真以為侯爺不知道嗎?你把事情賴在我們環佩的頭上,敗壞她的名聲,難道不應該補償嗎?」
杜氏有句話說對了,景修玄當然知道沈紹陵和原主的事情。這一點,郁雲慈半點不懷疑。但是她已經用行動向侯爺表過忠心,想必侯爺心裡重新有了看法。
此時,她後面的檀錦沖出來,「你們…是壞人…」
在檀錦的心中,舅母是天下最好的人,凡是罵舅母的人都是壞人。
郁雲慈心下感動,稚子重情。才養了他幾天,他就知道護着她。
可是這樣的後宅污事,豈是一個孩子能聽的?也是她剛才疏忽,現在反應過來,忙讓高氏抱着他先回去。
檀錦掙紮兩下,她輕聲安撫,「你剛才不是說舅母是最厲害的,等舅母把這兩個壞人趕走,就回去陪你。你乖乖跟她們回去睡覺,小孩子要多睡覺才能長身體,等你以後長大了,就可以保護舅母了。」
小人兒聽到長大後就能保護她,恨不得趕緊長大,于是乖巧地跟着高氏她們回去了。
郁雲慈此時注意到,匡庭生還沒有走,少年高傲地立在一邊,抱胸而站,像在看戲。
她捋了捋發,自打穿過來第一天,圍繞她身邊的就是這些破事。若不是剛來時性命堪憂激起她的鬥志,恐怕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能言善辯的吵架高手。
顯然,是這些人鍛煉了她。
「姨夫人想挾恩圖報?隻是連恩都沒有,你們就敢讓侯爺以身相報,可真夠敢想的。」
她話一說完,匡庭生臉色古怪起來。便是杜氏母女,也沒料到她居然這麼敢講,話說得如此直白露骨。
「隻可惜,真論恩情,隻有我們侯府給予你們的,而你們理應知恩圖報,而不是恩将仇報。剛才姨夫人說的沈少爺偷進府一事,姨夫人比誰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說到名聲,我認為陸表妹早就沒有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連想下藥迷倒男人成就好事的法子都想得出來,又有什麼名聲可言?」
陸環佩臉更白了,姓郁的怎麼會知道的?她不是打翻冰酪了嗎?姓郁的是不是胡亂誣蔑她的?
郁雲慈微微一笑,「陸表妹莫不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你把東西打翻了,别人就不知道好東西裡面加過什麼好料。你想錯了,你忘了,東西就算是倒掉,那也還在。侯爺的屬下一聞氣味,就知道你放了什麼好東西。你說你這樣不知羞恥,我們沒有戳穿你。還給你留着臉面,好心好意地送你回陸家,已是最大的仁慈,你們居然還想賴上侯爺,當真是一對白眼狼,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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